“哈哈哈,龙爷真的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啊,说起来我都有些不够意思了!”谢文东大笑几声道。
周若芸摸着谢文东结实的胸膛,万分感慨的喃喃道:“东哥,这话怎么说?”
谢文东笑着把自己为见周若芸一面,先诓骗龙爷后坑他一把的事告诉了周若芸,周若芸“咯咯”笑道:“那真的没办法了,谁叫他触碰了东哥你的底线呢。只能日后其他方面,再报答他了。”
谢文东笑了笑,就上手去解周若芸的衣带,边解边道:“从今以后,想我家若芸的时候,再也不用多费周折了。”
周若芸吹灭了床头的灯,很快就缠上了谢文东,他们久别如新婚,这份如胶似漆,就如窗外节奏明快的虫鸣,充满了暧昧和浓烈,谢文东一夜的耕耘自是不在话下。
第二天上午,谢文东早早的来到奚子淇的住处,奚子淇看了谢文东一眼就往屋内走,谢文东一把拉住她道:“子淇,你怎么了,我好不容易回来?”
“怎么了,你还知道有我啊?”奚子淇有些生气的道。
“我这不是刚回来,又有一堆的事情要做,所以一时耽搁了嘛。”谢文东解释道。
奚子淇背对着谢文东,仍旧一言不发。
岳母何氏走了过来,劝解道:“子淇啊,文东好不容易回来,你就不要再闹情绪了。”
谢文东面向岳母何氏,深表歉意的道:“岳母大人,我本来应该早点来看你们的,但是刚回凤凰镇,确实事情比较多。感谢你为了救我,付出了那么多!”
何氏笑了笑道:“一家人不必这么客气,我年龄越来越大,生意也做不动了,也挺想你们的,就想着干脆来投奔你们算了,这不就过来跟子淇一起住了。”
“岳母大人,您过来了好啊,也省的离那么远,我们晚辈干操心。”谢文东道。
何氏道:“文东啊,你想吃什么,赶紧跟我说,我做给你们吃。”转头她又跟奚子淇道:“你们小两口久别胜新婚,就好好聊聊天儿,我去忙了。”
谢文东又凑上前,一把拉住奚子淇的手,从背后紧紧抱住她,在她的耳边小声缓缓的道:“我们一直小心提防着胡明远,没想到他来直接绑架我,敲诈勒索的这套。经过这次的事情,我也算想明白了,大闵朝已经彻底烂透了,已经不值得大家去坚持了。”
听到谢文东聊起正事儿,奚子淇终于不再闹性子,她认真的问道:“那东哥你以后作何打算的?”
“我想先把生意恢复起来,做些灵活的变通,尽量把凤凰镇连接徽州府,包括南下的北上的贸易路线都给慢慢的恢复起来,毕竟生意就是我们发展的资本,这一块还要你来挑大梁啊。”谢文东亲吻了一下奚子淇的耳边道。
奚子淇顺势倒在谢文东的怀里,喃喃的道:“嗯,你回来了,把镇上的事情理顺后,是该把生意上的事给理理了。无论世道怎么乱,人们总是要吃喝住行的,那就少不了贸易,少不了可以做的生意。”
谢文东点头道:“是啊,等我们生意慢慢恢复后,我们就要打算招兵买马了。只有扩大了我们的势力范围,才能保住我们的基本盘。在这样的乱世,武力和经济实力才是安身立命之本。”
闲聊了半晌,岳母大人何氏终于喊道:“文东,子淇,过来吃饭了,开饭了!”
奚子淇道:“东哥,吃饭去吧,这是母亲亲自为你做的,全是你爱吃的,她现在可很少亲自下厨了。”
谢文东拉着奚子淇的手,边往里走边道:“好!”
“嗯,岳母大人,这份黄山放腊鱼真好吃,口感丰富鱼肉鲜嫩,我好久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鱼了。”谢文东边吃边夸赞道。
何氏往谢文东的碗里又添了几块鱼肉,满脸笑意的道:“喜欢吃,你就多吃点儿。”三人有说有笑,其乐融融,早已没有一开始的别扭。
雨后的小院,一切都显得那么清新自然,仿佛一幅清新脱俗的水墨画。细腻的丝雨拂过院中的每一片叶子,给小院带来了新的生机和活力。
院子里的池塘也变得格外清澈,一池秋水荡漾着涟漪,仿佛在诉说着雨的故事。池边的柳树垂下长长的枝条,犹如绿色的丝带,随风轻舞。
坐在小亭中的梅疏影,盯着池塘中的荷花发呆,一颗水珠滴落在地上,刚才被压弯腰的花枝开始乱颤起来,也把她的思绪带向了远方。
此情此景,梅疏影有感而发道: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
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踏进小院的谢文东,远远就看见一道曼妙的倩影,斜倚在小亭的栏杆上,仿佛心事重重,愁绪万千,这道身影正是梅疏影。
听到她吟唱的诗句,谢文东也有感而发道:“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梅疏影惊讶的看向月牙门,一眼就看到了风尘仆仆而来的谢文东,她喜出望外的立马站了起来。笑盈盈的道:“好诗好诗!既然是以红豆为引,表达绵长的相思。小女子也有一首,同样以红豆为引,表达相思之情的,请东哥品鉴。”
谢文东爽朗一笑道:“哦,请梅才女念来听听!”
梅疏影听罢,有些羞涩的念道:“井底点灯深烛伊,共郎长行莫围棋。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谢文东听罢,笑着鼓掌道:““玲珑骰子”和“入骨相思”,这两个词意象很美,这份少女的深情与眷恋,我谢文东是感受到了。”
梅疏影边记录边清唱起刚才的诗句,细细品味做了一番比较后,她方才摇了摇头道:“相比东哥的诗句,总感觉我的诗句,还是少了几分大气和爽朗,我还是输了!”
谢文东拨了下梅疏影的一缕头发,把她的刘海捋到耳边后,轻轻揽住梅疏影的纤腰,柔声的道:“我的疏影妹妹,你永远是我心目中的第一才女,你怎么会输呢?”
梅疏影也侧身抱住谢文东,把头轻轻靠在他的胸膛上,温柔的道:“我以为你刚回来很忙,还要照顾其他几位姐姐的情绪,恐怕要再过几日才能见到你,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找我了。”
谢文东刮了一下梅疏影的鼻尖,调笑道:“我要再不来,我家疏影妹妹可要酸死了,恐怕这小池塘里的鱼儿们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