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儿酒?小白酿的酒吗?”许多多在一旁问。
“猴儿酒,传说是山中的猴子贮藏在树洞里过冬的粮食,时间长了忘了吃,这一洞百果便逐渐发酵,酿成一洞百果酒。
这样的酒都是机缘巧合,所以猴儿酒价值千金不换。”周齐东给许多多科普着。
“东哥,你看小白那猴精猴精的样。他可能忘了它自己藏了一洞白果吗?估计是它自己酿的。”
吱吱吱,白猴听出来许多多在夸她,在一旁也学吉吉拍巴掌,然后又跑的另一棵树那,又拿出树洞前遮挡物。周齐东再次用匕首探入,“这也是猴儿酒,应该是其他果子酿的。”
“你看我就说吧。这都是小白自己酿的。小样儿的。你还真挺聪明啊。”
白猴子坐在地上一边拍巴掌,一边呲牙乐。
“小白,这两个树洞的酒,你都给我了啊?”
许多多问着小白,小白坐在地上来回蹦跳,然后去搂吉吉。
“你可真精,行,这两树洞的猴儿酒我收了,当做你娶吉吉的聘礼,你要对吉吉不好,我就捆住你,抽死你,知道不!”
许多多从空间找出能装酒的器皿,收了这两处大树墩里的猴儿酒。
这一趟,许多多算是收获满满。
小白贡献给许多多和周齐东两处猴儿酒。一处是那带有木系异能和生命力的白桃酒。一处是各种果子混合成的百果酒。
吉吉和小白又带着周齐东和许多多来到那棵自带生命力和木系异能的桃树前,许多多连根带土一起移栽到她的空间里。
天色还早,两个人找到一处溪水旁,周齐东负责清理收拾许多多这几天积攒在空间里的野鸡和野兔。
许多多这边负责煎,炒,烤,炸。做好了就放在空间仓库里,等想吃的时候可以直接拿出来吃。
直到天色有点晚了,两人两猴才开心的下了山。
……
两人刚到下山,就看见有一个战士远远向两人跑来。
“报告。”
“讲。”
“报告旅长,白天门口有位大娘和女儿来找你。你不在,他们不肯走。现在教导员把人带到接待室了,让我在这等到您,就请您过去处理一下。”
“找我干什么?知道吗?”周齐东问。
“说是,嗯……!”小战士看了看许多多没有敢说下去。
“说,也不是军事机密,有什么好藏着掖着呢。”周齐东皱着眉头,看着吞吞吐吐的小战士。
“说要找您商量,什么时候跟她女儿结婚的事。”小战士说完低下了头。
“啥?”周齐东怎么也想不到是这个事,赶紧跟许多多澄清,“多多,你相信我,我除了你一定没有别人。”
“走吧,你带路,我跟你过去看看怎么回事。”
周齐东拉着许多多的手,“走,我行得正,坐得端,绝对没有外心。”
两人来到会议室门口。周齐东刚要推门进去,许多多开了口。
“你先进去吧,我在门口等你解决完问题回家。”
周齐东深深看了许多多一眼,自己进了会议室。许多多光明正大和在门口站岗的战士一起在门口偷听。
“这位大婶你好,我是周齐东,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就是旅长吧!小伙子长的真精神,你看,我今天把小花带来了,咱商量一下啥时候结婚啊!”这个假假的的声音,许多多好像在哪里听过。
许多多突然想起,前几天她坐着班车来找周齐东的时候,车上有位大娘说路通了,要带她家小花找旅长结婚的事,会议室里的大婶应该就是班车上的那位。
“这位大婶,我不认识你,更不认识你口中的小花同志,我有要结婚的对象。”
“这么说,你是不准备认账呗?你这么大官准备不负责任了啊!我家小花都让你摸光了。你让她……。”
“娘,不是他。”一个稍微年轻的女孩插了话,许多多估计是大婶口中的小花。
“啥?不是他?这位旅长,你们这还有其他旅长吗?”
“这位大婶,你看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一个比较沉稳的声音打断女人的问话,估计这个人是指导员吧!
“能有什么误会,那天那人身上穿的衣服上的肩章,俺们村里的退伍回来的小川子认得。就是旅长的肩章。不能错。”
“那大婶,你看,你方便说说具体是怎么回事吗?”
“那天俺家小花脚滑掉进了河里,是他救上来的,俺家小花都让他摸了,抱了,他就必须娶我家小花。”
“娘,真的不是他。”
“你这孩子是不是傻啊!你现在还为他说话,他不娶你,你在村里怎么做人。大家可都知道你要嫁的是旅长呢!”
“这位大婶,你说的事情我根本没有做过。你到哪里闹,我都不怕你。”
周齐东声音听着有点冷,估计气够呛,许多多在门外偷着乐。
“你摸了我闺女,还不娶我家闺女,我去告你耍流氓,你也别想当旅长了。村里的人都能给我证明那天救我家小花的人就是你。”
“周齐东,你的外套有没有借过什么人?”许多多忍不住推门进了屋。
许多多的提醒让周齐东忽然想起一个月前的事。
“我想起来了,上个月,我从县里开会回来路过韩庄大队,远远听着河里有人呼救,车上三连的一排长去救的人,当时他身上就穿着我的军装外套。”
“我这叫人去喊一排长来。”指导员开门喊站岗的战士去喊人。
不多时,三连一排的排长,走进了会议室。
“报告。”
“进。”
一排长一进屋还没有开口。小花就开口道,“娘,是他。”
“一排长,你看看这女孩你认识吗?”周齐东指着小花让一排长辨认。
一排长看了小花一眼,回复周齐东。
“报告旅长,我不认识。”
“你怎么能不认识我,上个月就是你从河里救了我的,你忘了吗?”
小花激动的上前拉着一排长的胳膊。
一排长愣了一下,“报告旅长,我想起来了,上个月我坐您车回部队,路过韩庄村,是在河里救了一位女同志。
但是,我从河里救的是不是这位女同志,我不太有印象。当时救完人,我也没有看就回来了啊!”
“你撒谎,你在替你们旅长撒谎。你一个排长能穿旅长的外套吗?”
中年妇女激动的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