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神奇啊!”
“我还想穿一穿它!”布布路一脸亢奋的注视地上的战甲。
但这话一下子又引起了赛琳娜的怒视,他悻悻然收回了手,呆在了一旁。
“自动愈合的战甲,没有错,这就是光明神之甲,无坚不摧,所向披靡!我们把这个上交了,该有多少学分啊?”
饺子小心地用毛巾包住战甲,脑海里已经在幻想学分向着自己招手。
“什么神?”
又到了给布布路的科普的时候,几人心里齐齐捂脸。
“卡桑德兰是蓝星中像繁星一样数不胜数的君王之中,唯一一位能称作大帝的。”江诃轻笑着看着戈壁,轻轻的叙述起来。
“他原本只是一个小国家的王子,但却偶然碰到了一名叫劳拉的女子,她在一场刺杀之中救下卡桑德兰,也因此进入了这位未来大帝的目光之中。”
“那是一位不遵循古时女子按部就班规矩的女人,她敢于反抗一切,很小时便离家环球出行,这样的经历一下打动了卡桑德兰。在他继位古蒙马洛王国之时,在已是第一护卫的劳拉的鼓舞之下,卡桑德兰大帝的宏伟之图开始了盛大的开幕!”
“他们有个共同的梦想,那就是一统琉方大陆。很快,一方霸主诞生了,卡桑德兰之名响彻了整个琉方大陆。当他进入巴勒丝世透庙想要参拜传说中的光明神时,庙内便毫无征兆的金光乍现。”
“僧侣惶恐的四面朝拜,向着卡桑德兰奉上了巴勒丝的镇国之宝——光明神之甲。”
“光明神第一次选中了卡桑德兰,赐予他战无不胜的光明神之甲,这是作为一个君王和一名战士的最高荣誉!”
可惜不存在什么光明神,有的却只有那黑暗神……
江诃停了停,饺子接了他的话:“卡桑德兰接受了战甲,可惜却好景不长,在他离开巴勒丝不久,一支亲卫部队就发生了叛乱,劳拉为他挡下了一支涂满剧毒的箭。”
“那个时候啊,不论是光明神还是其它神明却都没有发出声音了,卡桑德兰只能真切的感受到死亡之神站在他的面前……心爱之人临死时告诉他,自己的故乡曾经被强盗的铁蹄踏平,希望卡桑德兰能一统大陆,带来一个没有战乱的时代。她说若有来世,降生在家家都欢声笑语的地方,该有多好啊……”
“也是从此刻起,卡桑德兰的目标变了,他不再将目光放在琉方大陆,他想要制造一个大一统,他想要将整片蓝星都纳入自己的宏伟版图!他要创造一个一统蓝星的最为强盛的帝国!”
“卡桑德兰大帝的铁骑踏遍了琉方大陆绝大多数的国家,他所创造的帝国版图至今都无人能逾越。”
“可是死神却带来了一个噩耗,卡桑德兰大帝在一个小岛之上因疾病逝世,留下的帝国也在他离去后一瞬间瓦解。令人唏嘘的是,至今大帝的尸体都无下落,光明神之甲也消失踪迹……”
“光明神吗?可我爷爷说过,神只是人类的妄念,只存在于信仰之中。”布布路皱起眉头。
“踏遍全大陆,只为爱人的一句诺言……好感人的爱情。”赛琳娜听着听着就哭红了眼。
“可这样一位伟大的大帝,却死在了疾病之上,年仅三十一岁就遗憾的撒手人寰。”饺子摇摇头,也是抱以极其的感伤。
帝奇眼睛才刚有点湿润,就变得锋利起来,他的目光紧紧盯着戈壁之上,那里竟然出现了几道人影。
人影越来越多,形成了一条沙龙,狂沙涌起,似有千军万马气势。
“是谁啊?”布布路问。
“大概率是抢劫的。”帝奇平静的应道。
“巴勒丝只有一个强盗团,名为铁蹄骨枪团,他们可是有50万的卢克悬赏呢。”江诃补了一句。
“卢克?既然敢抢在我们头上,那就怪不得我们了……”饺子眼神发生了变化,开始了摩拳擦掌。
“巴巴里。”帝奇亮出怪物卡召唤出怪物,手中捻起五星镖。
来人足足有30人,全部骑着一种叫做短翼陆行鸟,身穿骨头制成的盔甲挡住了薄弱位置,每个人左手都绑着一个标志性的骨盾。
最为前头的强盗少年大吼一声:“抢劫……这些人是你们放倒的?”
“我们是来救人啊,我们可是摩尔本十字基地的预备生,别污蔑清白。”赛琳娜叉着腰纠正道。
“不过无所谓了,我们给摩尔本十字基地一个面子,把身上的财物全部交出来,然后滚吧!”强盗少年自作潇洒的甩了甩额头的一缕发丝。
“这么丑的强盗,还喜欢装。”赛琳娜不屑的召唤出水精灵。
强盗少年气的毛发耸起,他怒道:“竟然这么说我这样的美男子……”
美男子?
面前的少年一头稀少还乱糟糟的黄发,嘴里的蛀牙只要一张嘴就裸露而出,还有那深黑凹陷的眼窝……实在是不忍直视。
“给我上,我们可是抢劫!”他忍无可忍。
“嘿嘿,我们可不怕什么强盗哦。”布布路笑嘻嘻的拿起棺材就敲晕了几个人。
巴巴里金狮一记狮王怒吼,便是一长条的人坠落人仰鸟翻。
江诃坐在后面看着好戏,他注意到了身后也出现了一群人。
很快,领头的强盗少年便变成了俘虏。
“别过来,不然你们的头领可要遭殃了!”饺子吓唬着他们。
那些强盗果然不敢轻举妄动了,只是单看着被藤条妖妖绑成粽子的头领。
“不要管我,给我射箭!”他咬断压着自己嘴巴的藤条,狠狠的道。
“闭嘴,俘虏说什么话!”赛琳娜不悦的给了他一拳。
“我擦,还真是不管你死活啊……”饺子看着漫天的箭雨人傻了。
完蛋了,要被射成马蜂窝了!
但就在这时,身后一阵诵经声音响起,在布布路几人身前凝聚了一道如气流的光圈。
……
“呼,这里就是巴勒丝了吧,听说布布路他们来这里度假了……”
风沙之中,走出一个人影,他踩在戈壁的无尽黄沙之上,喝了口水。
随即习惯性的摸了摸脖子之上一道血纹,“这玩意为什么还有点痒啊……”
“不管了,那老头好不容易有要紧的事情,我可得继续我的旅游了。”
他哈哈大笑,向着前方的圣城巴勒丝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