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惨叫,山匪头子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鲜血从他的身体里流出来,染红了地面。
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震惊和恐惧,但那个英俊的年轻人却面无表情地转过头去,仿佛对自己手下的生死毫不关心。
相反,他冷漠地看着站在旗帜下的几个人,然后向他们挥挥手,示意他们前去支援。
很快,一个手持巨大斧头的粗壮男子立刻骑马冲向前方。
其他留在原地的十多个山匪并没有被同伴的死亡所吓倒,而是紧紧地包围住中间的那个人。
这个人正是经过易容后的谭言平。
他刺杀了领头的山匪后,轻盈地跃起身躯,正好落在稍微落后于他的一匹马上。
他抓住缰绳,缓缓地走向那杆大枪,然后轻松地把它拔了出来。枪头闪烁着寒冷的光芒,上面竟然没有沾染一滴鲜血。
谭言平单手持枪,熟练地挥舞了一下,展现出一种无畏的气势。
当那个手持巨斧的大汉骑马来到离谭言平约五十米远的地方时,他大声喊道:“我是虎头坳百人领队许海,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谭言平用低沉而有力的声音回答道:“姓名不值一提,此番不过是路遇不平,拔刀相助而已。”
许海并没有因为没探听到对方的名字而懊恼:“这位兄弟,虽然你刚刚杀了我们一名虎头坳的兄弟,只要你此刻离去,我可以当刚刚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你可不要因为一点点的同情心丢了自己的性命。”
谭言平笑了笑:“我既然选择冲了出来,就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许海见谭言平如此坚决,也不再劝说,他挥了挥手,示意手下发动攻击。
顿时,半数山匪手持长刀和长剑,口中喊着杀伐之声,向谭言平猛扑过来。同时,另一半山匪则从背后取下长弓,搭上箭矢,瞄准谭言平。
谭言平见状,不慌不忙地将长枪插入地面,然后用力一挑,挑起一大团土石。
这些土石虽然看似普通,但在谭言平数十万斤的巨力加持下,却变得威力无比,犹如暗器一般。
被土石击中的山匪面露灰色,身体失去平衡,纷纷从马背上滚落下来。他们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口中发出阵阵惨叫。
与此同时,谭言平舞动着长枪,枪身在身前快速挥动,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防线。
那些射来的箭矢纷纷被枪身挡住,掉落在地。谭言平的动作干净利落,丝毫不见慌乱。
防住了第一波弓箭,谭言平心中暗喜,看来这伙山匪箭术并不精湛,自己的判断没错。
当下他不再犹豫,双腿猛夹马腹,战马嘶鸣一声,扬起四蹄如离弦之箭般冲向山匪。
谭言平挥舞着手中的长枪,如入无人之境,所过之处,普通的山匪根本无法抵挡,纷纷倒在他的枪下。而那些失去主人的马匹则在原地徘徊,不知所措。
站在远处射箭的山匪看到谭言平如此勇猛,不禁心生恐惧,手中的弓箭也渐渐停了下来。他们开始退缩,不敢再轻易放箭。
此时,许海见势不妙,大声呼喊:“兄弟们,别怕!跟我一起冲!”说着,他一马当先,提着手中的巨斧朝谭言平冲去。其余山匪见状,也纷纷扔下手中的弓箭,跟着许海一同杀出。
谭言平拍马迎向山匪们,双方相距不过几十米,转瞬之间便已接近。
许海借着冲锋的惯性,举起巨斧横劈过来,想要将谭言平斩于马下。
然而,谭言平的大枪长达九尺,在巨斧还未近身时,他右手执枪,枪尖如闪电般刺出,瞬间贯穿了许海的咽喉。
枪身由于惯性继续向前,穿过了许海的身体。谭言平纵马侧身而过,同时左手迅速抓住贯穿后的枪身,用力一拉,将九尺长枪从许海的尸体中抽出。
就在谭言平抽出长枪的瞬间,许海的巨斧才划过他刚才策马留下的残影。
就在那一瞬间,许海感受到了生命的消逝,但他的意志并未完全消散。
他的意识中充满了懊悔和不甘,想要说出一些话来,但他破碎的喉咙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很快,他手中的巨大斧头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撞击声。紧接着,许海的尸体从马上坠落下来。
那些跟随许海一同冲锋的山匪们脸上纷纷流露出恐惧的神情。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许海竟然如此轻易地被斩杀,毫无还手之力。
然而,他们根本来不及后悔,谭言平已然靠近了他们。
谭言平挥舞着手中的长枪,无情地斩杀了这些惊恐万分的山匪。
眨眼间,所有冲向他的山匪都已丧命。谭言平拉紧缰绳,让马匹在原地打转。
突然间,一阵尖锐的破空声传来,一道寒光急速射向他的头部。
谭言平根本来不及躲避,只能迅速翻身下马。
一点寒光擦过他的头皮,深深地钉在了身后的大树上。强烈的劲风吹散了他的长发,头皮也感到了一丝疼痛。
谭言平凝视着插在树上的弓箭,箭尾仍在微微颤动,发出“嗡嗡”的声响。
谭言平眼神冷冽地盯着弓箭的主人,原来正是那位英俊的年轻人!
就在谭言平和山匪们缠斗的这一段时间里,这位年轻人竟然已经将林家主和其他几个人全都杀害了!不仅如此,他还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此时此刻,谭言平刚刚解决掉了那些围攻他的手下,却正巧被年轻人看到了这一幕。
于是,年轻人毫不犹豫地拿起手下的长弓,搭上一支箭矢,朝着谭言平射去。
当谭言平转过头看向他时,他手中的长弓正在缓缓放下,脸上的神情没有丝毫变化,似乎完全不介意刚才那一箭并没有射中目标。
接着,他右手一挥,示意剩下的三十多个山匪挥舞着手中各种兵器,气势汹汹地向谭言平冲来。
谭言平没有在骑马,他静静地站在那里,双脚与肩同宽,长枪紧握在手中,枪尖垂直指向地面,面对众山匪,面色凝重,神情严肃,仿佛在等待着一场生死对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