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言平看着五人小队的冲锋,并没有选择站在原地等待攻击,反而迎着他们冲了上去。
当他开始行动时,手中的杀猪刀如同闪电一般飞射而出,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杀猪刀准确无误地插进了最前方那个人的心脏,尽管对方竭尽全力想要抵挡,但最终还是无法逃脱被瞬间秒杀的命运。
与此同时,一块板砖突然从谭言平身后旋转着飞出,并发出一声尖锐的呼啸声——\"嗖!\"它径直朝着另一名敌人的后脑勺飞去。
正在与宗门弟子激战中的谭言同看到了这块板砖,他紧紧握住手中的长剑,剑身微微颤动并发出清脆的鸣叫,似乎准备随时出鞘。
周围的人们纷纷好奇地注视着谭言同,不知道他为何会有这样的反应。
而在一旁的他的师兄轻声询问:“这个人你认识吗?”
谭言同毫不掩饰地点点头,回答道:“小时候的一个朋友罢了,十几年未见,他的容貌已有所改变。不过,那块板砖是我曾经送给过他的礼物,却未曾料到他竟然将其炼成了一件强大的法宝。”
师兄听后恍然大悟,安慰说:“放心吧,你这位朋友并无大碍,不必过于担心。”
就在他们对话的短暂时刻里,战局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谭言平已与剩下四人正面相对,板砖没有建功,已飞回谭言平手中,杀猪刀在与已死之人擦身经过时抽出。
左手板砖右手刀,此时现场我最飘。
杀猪刀在手中翻转,犹如一只蝴蝶,不过它的每一次扇动都蕴含着杀机,板砖时而飞出,时而回转,总会给几人造成极大的压力。
剩余的人叫苦不迭,本以为是个软柿子,没想到踢到了铁板。
现在已短兵相接,再想退出已然无望,只有尽力杀了此人。
然而,越是慌乱,就越容易露出破绽。
谭言平敏锐地察觉到这一点,他巧妙地运用板砖和杀猪刀,让它们在空中飞舞,如同两只致命的毒蛇,时刻威胁着敌人的生命。
终于,谭言平抓住了一个绝佳的机会。板砖如流星般急速飞过,直接砸向其中一人的头颅。
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响声,那人的头颅瞬间破碎,红白之物四处飞溅。
与此同时,谭言平顺势挥出杀猪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另一人的喉咙割断。
鲜血喷涌而出,溅得谭言平满身满脸都是。
此刻的他,宛如从地狱中走出的魔王,浑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剩下的两人惊恐万分,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双手几乎无法握住手中的武器。
他们瞪大双眼,望着眼前这个恐怖的男人,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就在这时,一柄锋利的飞剑突然袭来,迅速斩下了两人的头颅。
飞剑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飞回其主人的手中。
赵星辰冷漠地看了看剩下的人群,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好了,就到这里吧,不要再耽误大家的时间了。宗主还在外面焦急地等待着我们的消息呢。”
说完,他也不管其他人有什么反应,直接踏上了阶梯,步伐稳健,速度不紧不慢,一步步向前走去。
其他四位掌门亲传弟子见状,也纷纷跟随着赵星辰踏上了阶梯,他们并没有争先恐后地追求速度,似乎心里都很清楚这一关并不容易通过,所以要保留足够的体力来应对后续的挑战。
宗门弟子们一个接一个地跟了上去,没有人敢落后。
谭言同扫了一眼谭言平,但并没有走过去打招呼,只是默默地跟着大部队一同前进。
就在这时,反倒是虎头坳的黄天慢慢踱步过来,热情地向谭言平打了个招呼:“严兄?”
谭言平连忙抱拳回礼:“黄大哥,好久不见了,没想到你已经成功筑基了,真是可喜可贺啊!”
黄天脸上露出惊喜之色:“哈哈,果然是你啊!我一看到那砖头法宝就开始怀疑是不是你来了。”
谭言平感激地说:“黄大哥,这次真的多亏了你送给我的金砖,我将它祭炼成为法宝,今天全靠着它才度过难关,否则小弟恐怕早就凶多吉少了。”
黄天与有荣焉:“你用的好就行,也不枉我一番心意。”
此时,那名中年男子站在一个队伍前,招手示意黄天过去。
黄天看向谭言平说道:“我爹叫我了,严兄要不与我们一起,我们也好互相照应。”
谭言平摇了摇头,苦笑道:“若是之前,黄大哥邀请我,我欣然前往。但是现在,恐怕看上我的人更多了,我就不给你们招灾祸了。”
黄天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说道:“我岂会怕他们!不过你一直都是很有主意之人,我不勉强你。有需要帮助大声呼喊,我定来助你。”
说完,他便摆了摆手,转身回到了自己的队伍中。
谭言平心中一暖,没想到自己无意中结交的朋友在这个时候还愿意帮助自己。
他看着黄天离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接着,谭言平又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李一天,却发现李一天正朝着自己眨了眨眼睛,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
显然,李一天已经认出了自己。
谭言平无奈地笑了笑,心想自己这扮丑的举动倒真成了小丑了。
谭言平有意落到最后,等大家都登上阶梯后,他方才出发。
此时,走在前列的赵星辰等人已经在百梯之上了,速度未减,显然仍有余力。
当谭言平踏上第一梯之时,异动出现了。
他体内气血运行速度骤然加快,并伴有雷鸣,内劲仿佛一只受惊的老鼠,极速地在体内流走,并短暂地在各个穴道停留,留下一丝痕迹后又迅速溜走了。
虽然内劲留下的痕迹微不足道,但是它的速度太快了,仿佛是在穴道里咬了一口就马上遁走,在下一个穴道再咬一口。
剧痛,饶是谭言平已经无比粗韧的神经也无法忍受这样的剧痛。他浑身颤抖,牙关紧咬,汗水顺着脸颊流下。
谭言平抬起苍白的脸颊抬头望去,他怕其他人发现了他的异常。
但是他却赫然发现,没有任何人被他身上的响动所吸引,难道这么大的声音,他们都无动于衷吗?还是他们根本就没有听到?
谭言平已经无暇他顾了,他面色沉稳地盘坐在第一梯,企图用修炼来抵御全身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