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肥的体重至少在三百公斤以上,但安却能够用一条胳膊将其提了起来,即便是被下了迷药,也能够将其提在半空之中,这份力量与武功,足以证明她的强大。
安冷冷道:“这是你应得的。”
田大肥两条腿在地上乱踢,惊恐道:“那个,那个,你就饶了我吧!大英雄,大豪杰,你,你就是我们的头儿!我一定听从你的吩咐!”
“你没有听到我的话吗?”
安冷冰冰地说道,然后举起了自己还在滴着血的胳膊,一副要下杀手的架势。
田大肥眼睛瞪得滚圆,完全没有了自己的风度,疯狂的嘶吼起来:“不行!别!哎呦!”
“安!”她叫了一声。
罗密忽然有气无力地说道。
她大概是刚才不能动,说不出话来,现在稍微缓过神来,她试着说了一句足以让安听见的话语。
安忽然停了下来,他的手停在了空中,转过身来,望向罗密。
当他的视线触及到罗寂的时候,却是格外的温柔,就像是春天的湖面。
田大肥死里逃生,甚至不能呼吸,他的喉咙被掐的很不舒服,只能拼命的蹬着脚,想要爬起来。
我们,我们可以回王爷那里,当然,当然,当然会有人对付他,安,不要为了我,再害死一个人。”
安望着罗密,怒气逐渐消去,却还是不肯轻易放走田大胖。
田大肥听到“王爷”二字,心中一惊,心想这两人该不会是跟那几位王爷有关吧?
这要是真是这样,自己还真是踢到铁板了。
洛谧又柔声道:“安心,听话,把他放下来,咱们走。”
被下了迷药的她,强撑着自己的身子,说了那么多的话语,让她的面色越发的惨白,然而她的目光,依旧柔和而坚定。
安被她的目光包围,冷冷的扫了一眼一脸哀求的田胖子,这才将他的领子给放了下来。
“砰”的一声,田大肥摔倒在地,连叫都不敢叫一声,就跟过年的耗子似的,连滚带爬的跑开了。
安转身,走到了躺在地上的上洛谧面前,怜惜的将她抱了起来。
外面也有不少田大肥的手下,不过安的恐怖他们早就有所耳闻,也都见到了,因此此时也没有一个人敢于出来阻止和招惹,只是目送着安把罗密带走,同时心中也在暗暗希望,等到田大肥康复之后,能够见轻他们的处罚。
安把洛谧从酒店里背出来,轻声问道:“接下来,我们要到什么地方?”
罗谧已经无力再多说什么。只是给他们指引了一下来路。
安便道:“明白,那就回去吧。”
接着,安妮就像是一个伟大的英雄,搂着自己最爱的女人,一步步的朝着自己的家乡走去。
他们终于走进了罗谧的小屋,就像他们从来没有走过似的。
洛谧早已合上双眼,躺在安妮的臂弯里,沉沉入睡。
“洛谧……”唐欢轻声唤了一声。
安娜俯视着她熟睡的脸庞,忽然感到一股强烈的力量在驱使着他,让他做出前所未有的举动。
他默默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亲。
接下来,洛谧还没有醒来,她有点担心,把罗谧放在了床上,轻轻的摇了摇她的双手。
他不是医生,看不出洛谧此刻的情况如何,但他却知道,洛谧刚才被下了某种药物,现在沉睡,很有可能已经陷入了沉睡,或许,她必须要解毒。
安心中焦急,正准备向田大肥要解毒,忽然双腿一麻,扑通一声跪在了罗静的病床上。
他也被下了迷药,全靠着身上传来的剧痛让他保持着理智,再加上之前受伤的时候强行使用了被压抑的能量,现在一松懈,顿时就感觉到了一种极度的虚弱。
安费了好大劲才拉洛谧的双手,就在她闭眼之前,她看到有人打开了小木房的大门。
到底是什么人?
我要守护罗密。
不但要将她接回去,而且要——
另一边,田大肥被打的爹妈都不认识了,一通乱踹之后,就被人给抱了起来,送到了自己的府邸。
“父亲!你的儿子会被打的!”
一进屋,田大肥就嚎啕大哭起来。
田县太爷已经五十多岁了,虽然对平民严厉,但对自己唯一的儿子,却是疼爱有加,时常亲自给他演示如何从平民身上榨取钱财,如何奸淫掳掠,可谓“舐犊情深”。
此时,田县太爷正从院子里走出,手里还拿着一颗纽扣,一看到自己的孩子,顿时急了,大喊:“孩子!你没事吧!”
田大肥呜呜地叫了起来:“爸爸!您可要为我主持公道啊!给我弄死那个混蛋,碎尸万段,拿去喂狗!”
“行了行了,你就当我是条狗吧!”
田县太爷看着自己的孩子,一脸同情地走到自己面前,对着自己的手下就是一脚:“你们这帮废物!为什么要让你跟在我身边!?”
田县太爷跟田大肥一样,都是一言不合就骂,甚至还会对着干。
所以,他的手下连忙辩解,极力的为自己辩解,极力的形容安有多可怕,他是怎么被打的。
不过转念一想,也觉得自家公子这么做的确有些不妥,便将田大肥与洛谧等人的仇怨说了一遍。
田县太爷也不管自己的孩子犯了什么错,他只是看着自己的孩子被打得鼻青脸肿,怒火中烧,说道:“孩子,你别担心,我会让人帮你抓到他们,为你复仇,我会扒了他们的皮的!”
田大肥哼了一声,似乎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田县太爷,“父亲,我听说他们要去找王爷诉苦,难道是京城里的哪个王子?难道我踢到铁板了?”
田县太爷沉吟片刻,回答道:“京城里,现在只有一位皇子。别看他表面上威风八面,可他却是皇帝最不喜欢的人!”
田大肥担忧地说道:“父亲,虽说如此,但那毕竟是一位亲王!难不成,他们还真和这位王爷有什么瓜葛不成?”
要是把他们送到王爷那里,就算那位皇子不受宠,收拾一个小县令,也不是什么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