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知道靳泊谦和自家老板关系不一般,doreen只要一看见靳泊谦出现,就会立马给祝京棠发消息,等到祝京棠那头回复后,又会笑眯眯的将人送进办公室。
靳泊谦那双漆黑深邃的双眸看着前台摆着的那束玫瑰,意味不明,
“我记得你们老板花粉过敏。”
doreen嗐了一声,“老板的一个追求者送的,也太不用心了,连老板花粉过敏都不知道。”
花粉过敏如果不是特别严重,症状一般都是流鼻涕打喷嚏。
要是严重点,会导致喉头水肿,鼻腔疼痛,再严重点就会得哮喘。
追求者?
靳泊谦眉头轻挑,指腹轻捻着玫瑰花瓣,“扔了吧,她过敏了可不好。”
“哦,好的。”
doreen打算下班之后再去扔的,最好是扔远点,但靳泊谦这么一说,她也有些担心花粉在室内蔓延开。
她正准备抱着花扔到马路对面的垃圾桶里去,就被靳泊谦喊住了,“给他吧,让他扔。”
靳泊谦指着坐在休息区喝快乐肥宅水的大木。
大木抬起头,看了看常卓,又指了指自己,“我去吗?”
靳泊谦颔首,视线从花上移开,不轻不重的吐出三字,“扔远点。”
大木挠着头接过那花,还凑近猛地吸了一口,“哎呀妈真香。”
靳泊谦不疾不徐地迈步走向祝京棠的办公室,在门口处停了下来,抬手敲了下门,这才推门走了进去。
祝京棠从设计稿中抬起头,揉着脖子看向进来的男人,故意拖着长长的音调,“哟——这不是我们日理万机的靳总吗?”
靳泊谦反手将门关上,侧首看着她,“我好像闻到了一股醋味,你闻到了吗?”
祝京棠身体往后靠了靠,眉梢往上微微一挑,眸光里染上几分笑意,“狗鼻子?”
闻言,靳泊谦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桌面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扣着,朝着祝京棠的位置缓缓靠近。
他站定在祝京棠身后,俯身靠近她,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落下,“可是我吃醋了,怎么办?”
祝京棠只觉耳畔一热,被男人唇瓣掠过的肌肤还有些痒痒的,她面上一派云淡风轻,头却偏向了一侧,
她仰起头看向身后的男人,盯着他的眼睛,语气有些欠,“这么爱吃醋,你不要命了?”
靳泊谦低垂着眼睫,轻勾了下唇角,“大小姐身边的追求者挺多啊,这次送花的又是哪个?”
祝京棠慢条斯理地捋了捋发尾,拢起眉头认真思索起来,“这得好好想一下了。”
“这是太多了,不知道该说谁了?”男人眼风扫过,刻意重重咬字道。
祝京棠偏着头,语气像是哄小孩那般,“好啦好啦他们都是路边野花,我都不带看的。”
“你是我的。”男人的声音低沉有力,眼神锁定身前的女人,语气里带着捕猎者势在必得的冷静。
“错了,是——你是我的。”
祝京棠抬起矜贵的下颌,伸手扯住男人的衬衣往下拽。
靳泊谦顺势弯下腰,两人平视。
她纤细的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颊,细细描摹着他的轮廓,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席卷男人的每一个细胞。
靳泊谦凝注着身前的小女人,视线从她微微上勾的美目缓缓往下移,最终微沉的视线停在她如樱花初绽般的红唇上,
属于祝京棠的淡淡清香萦绕在男人的鼻息间,他呼吸骤然一紧,喉结上下翻滚,那股躁意自心头涌出。
祝京棠那双深情潋滟的桃花眸直勾勾地看着靳泊谦,指腹划过他的下颌,喉结......故意挑拨着他衬衫的纽扣。
“很想亲我?” 祝京棠眸中笑意盈盈,软声细语尤其的妩媚撩人。
靳泊谦黑眸暗沉,眸中欲'色翻涌,唇瓣往祝京棠的方向凑近。
祝京棠往后仰了仰,靳泊谦的吻落了空。
“我允许你亲了吗?”祝京棠弯着双眸,嗓音轻柔,还透着肆意的狡黠。
靳泊谦一手撑着椅背,一手握着椅子把手,连人带椅子拉向自己。
“不给亲?”男人尾音轻轻上挑,磁性的嗓音中透着淡淡的宠溺。
祝京棠拉着他的衣领再次凑近,像是只作乱的小狐狸,鼻尖蹭着鼻尖,两人呼出的温热气息交缠。
靳泊谦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祝京棠面前再次崩塌瓦解。
大掌扣着她的后脑,强势的含住了那柔软的唇瓣。
那一刻,电流般的触感让祝京棠颤抖了一下。
直到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愈发急促,紊乱......
靳泊谦这才放开身前的小人儿,他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又低头亲昵的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嗯,很想亲你。”
在来见她的路上就很想很想了。
他嗓音里有着说不出的蛊惑撩人,
“宝贝好勾人。”
祝京棠往椅背上靠了靠,好在她是坐着的,要不然真得被这男人吻到四肢发软无力。
她轻挑着眉,眸中秋水荡漾,勾魂摄魄,“靳总吻技有进步。”
尝到了心心念念的味道,靳泊谦心情都好了不少,“能让京宝满意就行。”
“少在我面前贫嘴。”祝京棠不由分说地抬脚踹向男人,却被他轻而易举的扣住脚踝。
“又要谋杀亲夫?”靳泊谦语气似笑非笑,还真是心狠的小白狐,刚亲完就翻脸不认人。
祝京棠望着他,“未婚夫都不是,哪来的亲夫?”
“京宝如果想,那我们也能先订个婚。”
和男人声音同时响起的还有祝京棠的手机铃声。
看着上面闪烁的 ‘皇姐’ 两字,祝京棠感觉心脏像是漏跳了一拍,总觉得自己干坏事被抓包了。
她眼神警告的看向身侧的男人,用气声说道,“不许说话!”
靳泊谦双手一摊,只好认命的坐在沙发上。
谁让对面是小白狐的亲姐呢,四舍五入一下,也是他亲姐了。
在亲姐面前,刷点好的印象分是必须的。
祝京棠接起视频,甜甜的喊道,“姐姐~”
靳泊谦刚坐下,额前青筋倏地跳了跳,他什么时候能被小白狐用这么甜的嗓音喊一声‘哥哥’,此生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