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同有点尴尬的回复道。
“这......我方出战的是内务府丁公公。”
还公公,没必要贴金,太监就太监,小太监小丁子而已。
“。。。。。。嘶!”新朝的人发出惊叹。
丁公公?太监?
搞什么鬼?难道夏朝无人可用?
竟然派一个太监来对战我们的国师?
这伤害不大,可侮辱性极强啊!
夏朝的其他人不明所以,愣了愣,再摇了摇头,一脸的懵逼。
失望之情溢于言表,看来今年又没戏。
而新朝那边则露出轻蔑、无情的嘲笑。
只有李文同和阳信公主几个深知他们得意忘形的太早。
新朝一方的人心中想的是,国之利益,派什么人上阵,这可是你们自己做的决定,也怪不的说我们欺负你。
看到他人各异的表情,李文同心中底气十足,示意丁威起身出题。
丁威站起身,略一思索。
脱口念出上联。
“一二三四五六七!”
对联的表达意思的形式有很多。
有些对联是对偶联、叠字联、回文联等。
但丁威出的上联中可以看出,这是数字联。
其实这个上联暗藏玄机,到了七就结束了。
没有八,也就是‘忘八’,谐音就是‘王八。’
对方国师似乎也想到了,只见其涨红着脸,憋了半天。
明知道丁威是在骂人,但又没有更好应对法骂回去。
于是苦思冥想,还不忘用愤怒的三角眼狠狠的瞪了丁威一眼。
而魏浩瀚和二位公主,则在紧张的商讨着什么。
眼看着时间在一点一点的在流逝。
丁威迎着国师的眼神,诙谐的笑似在尽情羞辱着对方。
......
一盏茶时间到,对方没有对出下联。
李文同喜不自胜的站起身宣布。
“第三局我们胜了,二胜一负,今年斗诗大会结束,我方胜。”
“慢!”
“如果你方也拿不出双方都认可的下联,这局按规定就是平局。”
死而不僵的家伙,死都死了,还想着再挣扎一下,果然赖的很,老赖。
丁威拉了下李文同,等他落座后。
他站起身微笑着道,好,那我把下联也送给你。
“下联就是《论语》中的八德,分别就是孝悌忠信礼仪廉......”
阳信公主睁着美丽的大眼睛问道。
“不是无‘耻’吗?”
丁威笑吟吟回道。
“对,上联“忘八”,下联无耻。”
国师气的手发抖、身子也在发抖。
“你,你这个阉人,竟敢骂我。”
而夏朝这边连续几年被新朝压着,此刻终于扬眉吐气,尽情释放,一片哄笑。
国师内心愤懑,不怪我方无能,只因对方太强。他嘴上还在喋喋不休的骂着。
“阉人,竖子,算你准备充分。”
难得挣回一次颜面,李文同硬气的站起身,他沉下脸,不悦的提醒。
“国师,这是斗诗,不是比赛骂人,你一口一个阉人竖子,这像什么话。”
“什么叫算?我们赢的堂堂正正,光明正大......”夏朝这边扬眉吐气,一片讨伐声。
“对,我们赢了,斗诗就斗诗,不许骂人,输了还想耍赖?......”
在夏朝声讨中,魏浩瀚和二位公主,脸一阵红一阵白......
国师再次站起身,抱拳对李文同傲慢的一拱手,尊称也懒的冠,直呼其名。
“李文同,老夫要和这阉人再比斗一次。”
看着对方愤怒和有所不甘的表情,李文同用征询的眼光看向高高在上的皇帝老儿。
皇帝老儿看了看丁威,丁威对皇上微微颔首。
李文同问丁威:“怎么样?”
丁威一脸自信,他满脸不屑的说道。
“不要说和他再比斗一次,他们全部上,在下也不惧。”
国师气急败坏的骂道。
“阉人,竖子,尽夸海口,你输,我就要砍掉你脑袋!”
丁威不屑的反问。
“如果你再输了呢?是不是就该取你这条老命?”
“你......”国师。
“你什么你,出列吧!”
丁威抬手一个‘请’,自己也走至过道中。
“来者是客,你准备了多少题,全部放马过来。”
狂!疯狂!太狂妄!
国师唇上的两撇八字胡就像老鼠须,气的上下颤动。
他也不再装客气,只想尽快挽回摔落在地的尊严。
于是大声念出上联。
“图画里, 龙不吟,虎不啸 ,小小阉人可笑可笑。”
玛德,居然嚣张到暗喻夏朝的龙隐画中,龙不吟,还虎不啸,更是取笑劳资是阉人。
丁威笑了笑,老不死的,我阉人?我阉你妹,老子能吊打你所有人,看老子以后怎么收拾你,想于此,他毫不客气回敬。
“棋盘上, 车无轮,马无缰,叫声将军提防提防。”
好!
好耶!!
大殿一片叫好和欢呼声!!!
国师眼珠子转了转。
“地为宣纸河为墨,小小太监也敢画?”
丁威笑了笑,回敬。
“天为棋盘星做子,区区老贼也能下?”
好!夏朝这边众人一片叫好声和鼓掌声。
而阳信公主也激动的拍着小手,投来赞许的目光。
都是文化人,彼此‘心心‘相印,丁威抛给阳信公主一个自信又带点轻佻的眼神。
阳信公主被震的慌了芳心,连忙躲开其炙热的眼神。
怀春的女孩就是水嫩、羞涩,含苞待放。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国师对子又来。
“水有虫则浊,水有鱼则渔,水水水,江河湖淼淼。”
国师念完上联,露出得意的笑看着丁威,心想,阉人,看你一盏茶时间怎么对出来。
他妈的,这个老荫比原来是做足了准备,一题比一题难。
丁威低下头,踱着步......
沉思片刻。
应道。
“金因令成铃,金因玉成钰,金金金,钗镯钿鑫鑫。”
好!!!
大殿再次响起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而阳信公主拍着手,一脸灿烂,含着桃花般盛开的笑,此刻她只敢偷偷的用余光看丁威。
皇帝老儿喜形于色,赶紧给李文同递了个眼色。
李文同站起身道。
“国师,你们临时换人,实则是精心准备的套路,目的是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这何时是尽头?我们不奉陪了......”
丁威摆了一下手,转而对国师道。
“要不这样,我出一题,你能对上,我脑袋归你,你对不上,我也不要你那榆木脑袋,但需答应我方的要求。”
皇帝老儿不吭声不表态当看热闹。
他不吭声,谁也不敢为丁威出头说话鸣不平。
其实大家都知道,丁威代表的是国家,争取的是国家利益,而此刻要押上的是其个人性命。
这让很多抱有正义感的人感觉失落和心寒。
阳信公主这时候站起来道。
“不行,他们本就输了,这加赛的场次无非就是助兴。”
丁威转过头,感激的看了一眼阳信公主,同时递给她一个让其无比放心的眼神。
“殿下放心,我不会输。”
于是,他信心满满的道。
“国师,请听题!”
上联就是。
“烟锁池塘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