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日后的翌日。
夏朝东部军在主帅王固和辅帅梁兴的统领下东征晋国。
而丁威带领叶清逸、阳信、春花、水月和西部军主帅甘强等赶到闭城。
一回到闭城。
西部军军容齐整,黑压压在列队待发。
丁威登上高台,完成出征前的仪式,举起令旗一挥。
“出发~~~~~~~!”
在夏军向晋魏二国国都挺进的时候,伍飞翔得到夏军不前来增援,反而向对方国都方向行军的消息。
伍飞翔坐在帅帐,呆楞的听着信使讲着夏军一路上的动向。
但确信夏军已不可能来增援那一刻,伍飞翔整个人都是懵的。
伍飞翔两眼无神,表情呆滞。
他所做的一切布置和计划全部要落空。
伍飞翔长叹一声,原来在新城面前许下的的万丈豪言看来就是天大的笑话,他的心此刻已跌入了冰窟窿。
鉴于此,伍飞翔不得不下令放弃新丰城,全军龟缩退到新朝国都最后一道最坚固的防线,决定打防守战。
同时,伍飞翔将夏军不寻常的举动火速上奏告诉了新城。
在皇宫的新城收到伍飞翔的奏书后大惊失色。
新城看着奏书,一字一字从上看到下,从左看到右,看了一遍又一遍,只看的新城后背发冷,手不由自主在微微颤抖。
新城痛苦的闭上眼,长叹一声。
“天要亡新朝,看来,新朝要毁在朕的手里。”
一众大臣看到女帝喃喃说出这话,都误以为前线吃了大败仗,个个噤若寒蝉不敢开口说话。
待新城情绪稍微稳定后,大臣马宏深翼翼小心的问道。
“陛下,是前方的急报吗?”
新城苦楚的点了一下头。
“是,新军已退缩至最后一道防线。原本指望夏军能来支援我们,夏军不但不来增援,反其道而行之火中取栗去偷袭晋魏二国国都去了。”
一听夏军不来增援,反而去了晋魏国都,大臣们心里七上八下怛然失色。
有的大臣不断的摇头。
有的大臣唉声叹气。
有的则在窃窃私语。
更有甚者,擦拭额头上渗出的汗水,在商量着准备弃官逃命。
大臣冀安国对新城说道。
“陛下,不是说新夏二国秘密签订了攻守同盟条约了吗?怎么会这样?”
冀安国的话刚落,还未等新城回答,有大臣出言相讥。
“签订了攻守同盟条约又如何?他们不执行,我们也呜呼奈何。打又打不过他们,只能怪我们不争气。所谓的《攻守同盟条约》只能成了一纸空文,成了签订同盟条约的笑柄。”
大臣马宏深继续谏言道。
“陛下,我们不能等啊,我们还的继续搬救兵,不然,新朝危矣!”
看着躁动的大臣,看着焦急一脸焦急的马宏深,新城逐渐冷静下来,她问道。
“搬谁?去哪搬救兵?你来告诉朕。”
马宏深蹙眉只沉吟了一会,然后说道。
“西域和异族的兵骁勇善战,能搬来他们二三万人马,定可解国都之危。”
对于异族那边的战斗力,新城当然心知肚明,她问道。
“条件呢?”
看新城问条件,马宏深以为新城也被吓的六神无主答应了他的提议。于是,马宏深侃侃说道。
“臣记得新皇在世时,西域那方就派人来要求和新朝和亲。
当时我们还很强盛,当然就拒绝了西域那方和亲的要求。
而现在的新朝,我们不得不承认,大不如前了。
如果新乐公主能去和亲,新朝就有了强大的靠山。
有了西域这强大的靠山,什么夏朝,晋国,魏国等等,自然都不在话下,更不在新朝的眼里。”
看众大臣没有附议,新城也没有表态,马宏深滔滔不绝继续说道。
“臣以为,我们和西域交好,无非就是要公主去和亲,再陪嫁他们一笔天价嫁妆即可。这,臣觉得很划算。和亲,就能换来新朝的长治久安,何乐而不为呢?”
为了自己的乌纱帽,也为了自己的前程。
有大臣低着头,小心谨慎的回应道。
“臣附议。”
看有人带头,又有大臣跟着说道。
“臣也附议。”
看着接二连三的大臣附议,新城一脸无语。
新城:“。。。。。。”
大敌当前,新城也不便发火。
眼看着越来越多的大臣跟风附议,这让新城更加的左右为难。
看着新城难堪的脸色,这时,冀安国再次主动说道。
“臣反对。”
终于有大臣知晓自己的处境,新城松了一口气,她问道。
“爱卿,说说你的高见。”
冀安国说道。
“臣以为,西域以及异族那些蛮夷,都是未开化的民族。
我堂堂大新朝公主,天潢贵胄[tiān huáng gui zhou],怎可下嫁到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去?
况且,中原一些小国,和那些蛮夷和亲不在少数。
但那些蛮夷,照样年年进犯中原国家。
抢他们的土地,抢他们牲畜,抢他们的女人。
如此异族蛮夷,毫无文明可言。
就算我们真和他们和亲,恐怕也是引狼入室。
鉴于此,臣坚决反对!”
冀安国这一番话,说的慷慨激昂,让自私自利的一帮大臣面红耳赤。
新城扫视一眼大厅一样,看众大臣没说话,新城立即继续问冀安国。
“爱卿之高见,那目前之困局,又该如何解围呢?”
冀安国分析道。
“以臣分析,夏朝伟帝苏醒,其影响力犹在,夏朝断然不会做出弃信忘义之事。
我们再细细分析一下,夏朝女帝是乐槿如,她是伟帝唯一的弟子小八木。
她如果要做背惠怒邻,不守信用,抛弃道义之事。
我想,伟帝也不会答应。
更重要的是,乐槿如执政能力极其强悍。
外交,军事,经济等各方面表现俱佳。
臣觉得,乐槿如不会授旨丁威要做弃信违义之事。”
新城听的连连点头。
“爱卿言之有理,那夏军不来支援,反去晋魏二国首都。趁晋魏新交战,他们去占便宜,这又怎么解释?”
冀安国沉吟了一下,然后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