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妃子中,最大胆、最开朗、最敢说要数阳信,可阳信不在,新乐最能说最会说。
等众人笑够了,叶清逸嬉笑着问道。
“未必你就是衣襟一解这样哄相公的吗?”
众人笑的前仰后合,新乐咯咯笑道。
“相公有时候像饿老虎一样,这还用自己解啊?相公眼睛一热一盯,三两下衣襟自动解开。”
新乐调皮又调侃的话,把众人逗的笑弯腰。
保守稳重的裘瑶羞红着嗔道。
“你俩也不害臊。”
叶清逸呵呵笑着问裘瑶。
“姐,难道你没有哄过相公吗?”
裘瑶一脸茫然的笑问。
“怎么哄?”
众人起哄。
“就刚才说的,像奶娘哄孩一样哄啊。”
裘瑶脸立马红到了脖子根,她微微摇了摇头笑道。
“我没哄过他。”
叶清逸不甘心似的求证。
“真没有哄过?”
裘瑶浅笑着点了点头。
“真没有。”
叶清逸一瞥,做了一个怪脸。
“好没情趣,夫妻双方在一起,要互动,还要有小情调,现在知道了吗姐?”
裘瑶一脸羞赧的笑着回道。
“我不哄他,他哄我啊。”
众人笑着起哄。
“相公是怎么哄你的啊?快说来听听。”
裘瑶微低着头没有接话,众人催促道。
“哎呀!快说嘛,大家很想知道。”
裘瑶看了众人一眼,笑着反问。
“为必相公都不哄你们?相公来到你们寝宫,都是你们哄相公的?”
众人很有默契般的点着头回道。
“是啊,相公忙于政务,累了一天来到我们寝宫,都是我们哄他的。”
“公主,你就快说说相公如何哄你吧!”
听众人这样一说,想到每次丁威来自己寝宫,自己还扭捏作态,比起其她妃子,自己是不是过于在乎繁文缛节?
想到此,裘瑶倒有点过意不去。
裘瑶娇笑着缓缓说道。
“相公来我寝宫,我看他劳累一天,要帮他捏肩膀捶背,可还没捏几下,他转身将我按在椅子上,他站在我背后,倒为我捏肩膀......”
众人一脸羡慕的说道。
“相公还是宠公主你,我们就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相公也从来没有哄过我们。”
裘瑶疑惑的问道。
“相公如此多情、如此温柔,他真没哄过你们?”
孟初兰和新城实在忍不住“噗呲”一声笑出声,众人掩嘴哈哈大笑。
新乐哈哈大笑道。
“公主,她们是骗你的,目的就是想套你和相公在一起的话。”
裘瑶羞的满脸通红笑嗔道。
“不和你们玩了,你们太坏了。”
......
晋魏联军和新夏军打的如火如荼,丁威有条不紊布置任务。
等安排好防务事务后,丁威来到柯曼处。
看着丁威炙热眼神,柯曼心里像小鹿乱撞一样红着脸问道。
“这样盯着人家看,你又想干嘛?”
丁威嘿嘿笑道。
“朕想干嘛,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说罢,丁威伸出手拉住柯曼柔若无骨的手。
柯曼紧张的一下将自己的手给抽了回去,笑着说道。
“皇上,你不要这样盯着人家看,看的我好紧张。阳信公主不是来了嘛,阳信公主在你身边多好。”
丁威得意的笑道。
“她开始自信满满想时刻粘在朕的身边,朕和她待了这么短时间,她举手投降了乖乖带娃去了。”
看着丁威连比带划的动作,柯曼哈哈大笑。
“我见到了阳信公主,那个身材,乖乖,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高挑、凹凸有致、青春无敌、活力四射的迷人身材。不要说皇上你,我就是女人,看到阳信公主的身材,也是迷的神魂颠倒。”
丁威哈哈大笑道。
“是迷倒了朕,可现在倒下的是她啊,她来不起啊,你说朕怎办?”
柯曼娇羞着笑道。
“你怎办我哪能知道,禁城离临江这么近,你回皇宫呗!”
丁威笑道。
“为了见妃子就赶回皇宫,置前线战事不顾,要是被左皇后知道,准保没好果子吃。”
成为了丁威女人的柯曼调侃道。
“皇宫没有好果子吃,但有大包子。”
丁威哈哈大笑一把将柯曼拥到怀里,手从衣领口一探就进去,大笑着说道。
“安心在前线指挥战事,现在将就将就。”
柯曼娇羞着一推丁威,可丁威的身子和手像生根了一样纹丝不动。
柯曼娇嗔着说道。
“什么叫将就,未必还不够?”
丁威搓揉了几下,哈哈大笑。
“够够够,饱的很,刚才朕是开玩笑,朕怕你不情愿,要赶朕走,朕故意说将就将就。”
柯曼闭着双眼,脸上挂着笑,喘着气笑问。
“你不知道,回到禁城,没有你在我身边,我睡了可香了。”
丁威哈哈笑道。
“你这话是抱怨的话吗?是怪朕这几天没有陪你吗?你不是告诉朕,你要睡几天安稳觉,不要朕陪的嘛。”
柯曼一脸羞涩的睁开双眼,妩媚的看了丁威一眼,呵呵笑道。
“没有,这是我的心里话。你不知道,从康延城到禁城,我有多疲惫、有多劳累。我不但全身酸软无力,还头晕乎乎的。”
丁威画着圈圈笑道。
“那是因为路途遥远,坐在车上,颠簸引起。你以上症状,该不会说朕、责怪朕引起的吧?”
柯曼意味深长的看了丁威一眼。
“难道不是因为你吗?”
丁威邪魅的笑了笑。
“这还真不能怪朕。”
柯曼问道。
“为什么不怪你?说说理由?你知道不知道,我现在走路都怪怪的,还感觉痛。”
丁威宠溺的笑道。
“为什么你会有如此症状,而朕没有?如果怪朕的话,朕是不是太冤了?”
柯曼娇羞着打了丁威胳膊一下。
“是啊,为什么就我有症状,而你没有,这不更好间接说明是你的杰作嘛。如果你也全身酸软无力,无精打采,走路不自然,我就不怪你,责任也不推你身上。”
丁威哈哈大笑说道。
“刚好,朕来此,要想证明是不是朕引起的,这好办。”
柯曼狐疑的问道。
“好办?怎么办?说来听听。”
丁威低下头,附耳对柯曼缓缓说道。
“再来一次,不就证明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