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织摇摇头,微微一笑,随后抬头,看向远方木叶的天空。
“不知不觉我也在这里有个家了。”
【确实,你马上就要成家了。】
系统偷笑着说道。
“啊?什么?”
里织感觉有些奇怪,毕竟自己早已结婚了,已经成家立业,何来“成家”一说?
里织反问系统,但是系统默不作声。
所以里织暂且放下疑惑,等待黄昏的来临。
里织在阴暗处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起来,要赶路了!”
里织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打理了一下自己。
“还是夜晚清凉啊,比白天强多了。白天的沙漠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里织环顾四周,却发现来时的痕迹已经被黄沙掩盖。
更进一步,由于沙漠复杂多变的地形,里织很难找到一个标志性的参照物。
如果不是她还能通过星象勉强辨认方向,里织真要“光荣”宣布自己迷路了。
就算是这样,里织和迷路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因为里织的目的地是风之国的寺庙,是茫茫沙漠中的一个“点”,光凭大致的方向是无法准确到达的。
不过等到时候再说吧,毕竟寺庙算是一个比较有名的公共建筑,遇到人一问就知道了。
不过说真的,一尾守鹤是唯一一个在战国时代就被人抓起来的尾兽,堪称“尾兽之耻”。
按说,一尾守鹤地处沙漠,有着地利,而且自身硬实力在尾兽中还算可以,怎么就被关起来了呢?
“难不成是因为它嘴贱?”
里织对这件事很好奇。
但这件事已经无从考证了,也许问当事“兽”是个好主意。
夜晚的沙漠,最大的问题不是温度,而是方向和接连的沙丘。
里织艰难地爬上了一座沙丘的顶部,眺看四周,却看不到一丝人的痕迹。
“啊!!!”
里织有些郁闷,主要是太累了。
“我怎么不整个通灵兽带我走,或者跟着商队走啊!明明有着更省力的办法的……”
里织擦了擦额头的汗。
【宿主,你是不是忘了,你可以fly的?】
“哦?我也知道。但是之前我就试过,自己的查克拉不多,飞不远的……哎?等会?”
里织歪了歪自己的脑袋。
之前里织虽然查克拉不算多,但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积累,自己的查克拉已经是货真价实的超影级别的了。
里织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企图把脑袋里的“水”拍出来。
明明自己的查克拉已经多了好多,却还按着以前的查克拉量看待自己,简直就是忍界版“刻舟求剑”。
“呼……”
里织长舒一口气,调动查克拉漂浮起来。
“我真傻,真的。我单想着我的查克拉不够,飞不了太远;我不记得我的查克拉长了好多……”
里织(祥林嫂限定版)抱怨了很久,朝着自己认定的方向飞去,不久就看到了一大片亮光。
里织偷偷降落,进入城内。
这座城,行人密密麻麻,街上的店铺一家挨着一家,不时还有几个贵族座驾经过。
城里最显眼的建筑,就是城中央的巨大建筑,那是风之国大名府。
里织了然,这是到风之国国都来了。
风之寺离国都不远,走路大概三十分钟。
于是里织干脆定了个房间,在旅馆里歇息下来。
毕竟外面风沙很多,也没有条件供里织洗漱。
一尾被人封印在风之寺,总归不会自己长腿跑了,也不差这一晚上。
没想到第二天一早,旅馆的小厮就和她说,外面有个人来找他。
里织很好奇是谁,毕竟出门在外,远涉他乡,人生地不熟的,是谁要找自己呢?
其实里织低估了自己在忍界的影响力和知名度。
作为火之国知名外交家和学者,木叶的三把手,里织绝对是各国的“重点监控对象”。
里织光明正大跑到对方的地盘上来,是肯定会被认出来的。
“木叶的大人远道而来,还望您能移步大名府一叙。”
一个风之国的官员在门口等候,将里织引往大名府。
“这是我第二次来到这里了……”
里织看着在无数次风沙侵袭中幸存的宏伟建筑,不禁感叹道。
“是的,大名府是大名统治的象征,也是整个风之国精神寄托之所在。”
那位官员坚定地说着,眼中还泛着光芒。
里织点点头,心里却想着,看样子风之国大名在国都内的威望很高啊……
“到了,我就不进入了。大名在迎客厅等您。”
里织点点头,走进了大名府。
“鄙人远道而来,不慎叨扰大名,还望大名见谅。”
大名点点头,睁开眯住的眼睛,看向里织。
“不知你们火之国木叶的人,来我风之国,有何贵干?”
里织微微皱了皱眉头,直觉让她觉得大名的话另有深意。
于是她打算找个借口糊弄他一下。
“木叶最近财政有些困难,让我来看看风之国这边有没有什么任务可以接,也算是多一点收入。”
大名的嘴角抽动了两下。
这话说的,大名差点就以为里织在讽刺他了。
毕竟,众所周知,忍界五大国,风之国最穷。
里织来风之国找任务,那和在大海里捞针没什么区别。
不过自己还有求于她,忍了!
“最近我风之国的环境很艰难,风沙很严重啊……”
大名抛了个话题。
里织把头一歪,示意大名继续。
大名闭眼,就当没看见她的举动,继续说道:
“我风之国的人民生活也愈发艰难,尤其是那些忍者,趁机闹事……哦,不是……”
大名看了一眼里织,连忙改口道。
里织点点头,表示理解。
她大概知道大名想干些什么了。
木叶的首领,千手柱间,最出名的就是他独特的遁术:木遁。
大名应该是想让柱间过来“植树造林”。
里织觉得这个事情可以办,但不能白办。
同时,里织也注意到,风之国的大名,似乎与风之国的忍者,不是很对付。
这是很正常的。
这与两国忍者不同的情况,以及一些信息差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