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姐,我从进公司那天起就十分敬重你,不过,现在我觉得以你的人品你一点都配不上那些人对你的敬重。
你辜负了所有那些渴望有一个机会能够让他们实现梦想的人,甚至残忍的摧毁了他们的未来,你和这个公司让我感到恶心。”
十年合约,二十岁到三十岁,人最美好的青春年华都要浪费在这个地方。
人能有多少个十年?能有多少个可以实现自己梦想的机会?
“你在愤怒?那又怎么样?你什么也做不了,还得在这里待上八年,只要有我在,这八年我绝对不会让你有任何出人头地的机会。”
即使心理素质在强大,被一个小屁孩指着鼻子骂恶心,她也有些绷不住。
她要让他知道什么才是权利,她一句话就可以再雪藏他八年,愤怒有什么用?什么用都没有,没能力没背景只能被别人欺负。
“我要解约!”
张星燃固执得重复一遍。
冯柳笑了,甚至笑的很大声。
“我没听错吧?你想解约?你知不知道进了我们嘉华娱乐,想提前离开从来都是赔付天价违约金,你身上有一万块么?”
女人羞辱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办公室。
张星燃强忍着,开口:“要赔多少钱?”
“你的话还有八年,一年一千万,最少八千万。还想解约?你赔得起吗你?”
冯柳见他脸白的不像话,终于满意。
这时,电话响起。
“喂?你说什么?你确定吗?我知道了。”
放下电话,冯柳脸色阴沉,没想到……
她看了眼张星燃,闭了闭眼,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
十分钟后,办公室只剩冯柳,她叹了口气。
“别怪我,谁让你运气不好。”
——
观山别墅。
这是罗鸣泉偷偷购买的别墅,专门用来放松心情,别墅不算特别大,只有三层,第一层是吧台,游泳池,k歌等,一应俱全,上面两层全都是房间。
罗鸣泉坐在大厅主位上,享受着沐景宁的按摩与讨好。
又看了看躺在地上被绑的结结实实的张星燃,眼里的兴奋都要控制不住了。
旁边几个老总怀里也都搂着个女人或者男人。
很明显这是一场轰趴。
奢华且糜烂。
沐景宁也是第一次参加这种活动,以前都是他和罗总两个人。
那时冯姐挂断电话,没多久,外面就进来了几个保镖,直接打晕了张星燃,见他识趣,就没动手。
直到被带进这个别墅,他才意识到,这是场多人派对,不用想都能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
他看着那几个老总喝着美酒,手里还占着女人便宜,看起来男女不忌,抱着怀里的男人,眼睛还看着旁边的女人。
下一秒,心照不宣,两人怀里的男人女人掉了个个儿。
“罗总……”
沐景宁有些害怕,罗总不会把他也换了吧。
“放心,在我没腻之前,我不会这样对你的。”
罗鸣泉摸了摸他的手,以示安抚。
沐景宁这个人乖巧听话,他暂时很满意,至于腻了之后的事就不好说了。
他盯着张星燃不放,显然已经忍不住了。
打了个手势,身后出现两个保镖,其中一个手上还拿着什么东西,熟练的撬开他的嘴,咕咚,咽了下去。
“走,把人带到我房间去。”
罗鸣泉一边搂着沐景宁,一边朝其他人使了个眼色。
“罗总,这么迫不及待?不过也是,这么绝的货色摆在眼前,换我我也忍不了,什么时候给我们也享受享受?”
其中一个眼镜男打趣道,边说边用那种眼神看向二人,不过眼神更多的是停留在蓝发少年身上。
“还是老规矩,等我腻了,就轮到你们了。不过……蓝发这个没那么快。”
罗鸣泉一向不喜欢强迫别人,不听话就雪藏,受不了的基本上都会妥协,甚至送上门来任他挑选。
除了张星燃,两年了,他等的足够久了,完全没有耐心了。
想到待会即将发生的事,他再也没心思呆在这,大步回了房间。
“小宁,知道待会会发生什么吗?”
其实他也不想这样,只不过张星燃真的太倔了,那几个老东西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他罗鸣泉也有搞不定的人,一时冲动,让人绑了过来。
“罗总……知道……”
自从他同意的那天起,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摄影机在那,好好给我录下来。”
沐景宁脸都白了,摄影机?那不是……
“放心,只要你们乖乖听话,视频不会流出去的。”
没心思和他废话,快步走到床边。
“你要干什么?”
清醒过来的张星燃看着眼前的场景,立即就明白了他现在的境遇,奈何身上没了力气,动弹不得。
“你说我要干什么?年轻人何必呢,早早答应了我,你想要什么没有?”
罗鸣泉凑近,闻了闻空气,真好,年轻的味道。
“看来药效还没发作,还有力气跟我说话,那我就再等一会儿,第一次怎么也要让你我都满意。”
变态的笑声在整个房间回荡,任谁都不会觉得,眼前这个儒雅的中年男人,会干出这种事。
“景宁过来,让他看看你是怎么伺候我的,等会好有个心理准备。”
沐景宁?他也在?
张星燃看了看周围,角落里沐景宁的身影十分清晰,前面还立着一架摄影机。
只见沐景宁熟练的按了按男人的肩膀,慢慢向下,最后蹲在地上……
顿时,一阵反胃,他看到了什么?
两个男人?
接下来的事情自然不用多说。
张星燃强忍着恶心,闭上眼睛。
五分钟后。
声音停了,房间变得安静。
张星燃觉得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得模糊,心跳加速,面色潮红。
不对劲,很不对劲,用尽力气掐了掐他受伤的那只手,终于获得短暂清醒。
男人光着上半身朝他走来,似乎还能听到他说:“这药效也太慢了,白白浪费这么长时间,下次得换一种更烈的才刺激。”
他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脑海里闪过的最后一个念头居然是许溪言那天和他说的话。
“可惜不能跟着你干了,还以为一辈子都还不清了,呵,好运怎么会降临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