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国都城王险的巍峨之中,太极殿沐浴着晨光,庄严而肃穆。
殿内,唐王李济身着王服,端坐于主位之上,眉宇间透露出不怒自威的王者之气。
他手中紧握着一卷竹简,那是大将军李靖从边疆快马加鞭送来的紧急军事报告,每一根竹简都仿佛承载着边疆的烽火与将士的期盼。
“报——大将军李靖捷报!”一名传令兵跪于殿前,声音虽轻却清晰可闻,打破了殿内的沉静。
李济缓缓展开竹简,目光扫过字里行间,神色逐渐凝重又转为坚毅。
报告上,李靖详述了近期如何攻灭肃慎,拿下匈奴盘踞的鹿角寨,如今只剩下最后一个扶余城,东北二国即将纳入唐国领土。
“李靖将军果真是国之栋梁,屡建奇功。”李济轻声赞叹,随即目光如炬,望向殿下的群臣。
霍去病也没想到李靖一直坐镇中枢,军事能力这么强,说:“恭喜大王有如此良臣!”
韩安国说:“唐国人才济济,实乃大王之幸,唐国之幸。”
李济手指在桌上哒哒敲击,说:“不日之后扶余必灭,将纳入唐国版图,之后扶余肃慎等地如何治理有何见解!”
群臣闻言,纷纷议论开来,有的主张增援兵力,以防止匈奴跨东胡而来,有的则建议加强经济城防建设,更有智者提出以智取胜,联合东胡与匈奴为唐国增加发展空间。
李济耐心听取,时而点头,时而沉思,心中已有了计较。
“不知韩丞相有何建议”李济问道。
韩安国思虑再三说:“如今各地纷乱四起,唐国打破匈奴的战略部署,没有必要与匈奴交恶,应该加紧城防与经济建设,稳定东北二国的民心。”
李济望向霍去病,看看唐国大将军有什么建议!
霍去病拱手说:“臣以为韩丞相所言适合当下,但,唐国可以跨境为朝廷吸引火力。”
李济摸了摸下巴,他正有此意,只有停止下来,唐国才能更好的安心发展。
“本王心意已决,命大将军霍去病带领苏建韩阴及其本部兵马,沿长城一线突袭匈奴左贤王等部,一定要打出大汉的威风!切记不要挂唐国旗帜,你们是志愿攻击匈奴!”李济的声音在太极殿内回荡,字字铿锵有力,展现了作为一国之君的决断与担当。
霍去病一开始不解,脑袋稍微转动一下便明白李济的用意。
韩安国笑而不语......
随着旨意的下达,太极殿内一片忙碌,群臣各司其职,准备应对即将到来的挑战。
而李济,则继续紧握那份竹简,仿佛从中汲取着力量与智慧,目光坚定地望向远方。
李靖啊,以后就是唐国的军神.......
在辽阔的草原西边,浑邪王部正以其骁勇之姿,紧紧牵制着汉军的铁骑,而这一切的背后,是伊稚邪大单于深邃的战略布局。
为东胡创造机会,隔断唐与汉之间的联系。
然而,一则突如其来的消息如同晴天霹雳,震动了整个匈奴大军——东北的肃慎,那个为了把剑悬在唐国头顶而拉拢的盟友,竟在一夜之间被唐军覆灭,精心构建的东北战略部署瞬间化为泡影。
伊稚邪大单于闻讯,面色凝重,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怒意与忧虑。
他深知,此变故不仅意味着失去了一个重要的盟友,更可能让匈奴损失惨重。于是,他紧急召见了身边最为信赖的大太监中行悦,二人于王帐之内,烛光摇曳下,商讨起了接下来的对策。
“中行悦,肃慎之事,你如何看待?”伊稚邪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中行悦躬身行礼,沉思片刻后答道:“大单于,肃慎之失,实乃我部未料之变。然则,唐军并未理会东胡的攻击行为,可以看出唐军有独立外交与汉军并非一条心,东北局势已经显得不那么重要。”
伊稚邪微微点头,目光如炬,仿佛已穿透重重迷雾,看到了未来的战局。“你言之有理,大匈奴只有紧紧拖住汉军,东胡才能站稳脚跟,东胡站稳后汉唐之间将被隔开。”
“大单于英明,”中行悦继续说道,“依老奴之见,我等始终与汉军打游击,带着他们逛草原!汉军要撤我等进攻,汉军进攻我等撤回。”
伊稚邪听后,眉头稍展,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好!就依你之计行事。传令下去,即刻准备,今夜子时,本单于亲自带队去骚扰汉军。”
随着大单于的一声令下,王帐内外顿时忙碌起来,紧张而有序。
伊稚邪与大太监中行悦并肩站立,望着窗外那片即将被战火洗礼的草原,心中既有对未知战局的忐忑,也有对匈奴的未来的坚定。
在张骞一行人历经千辛万苦抵达单于王庭,却意外发现王庭并无大单于等人人,只余风声呼啸。心知事态紧迫,他未敢耽搁,
命令苏定方留下寻找其子,他则立即率队转道,风尘仆仆地赶往浑邪王部,决心面见匈奴大将伊稚邪,以解误会。
经过几天的急行军,夜里张骞使团终于抵达浑邪王部。
浑邪王帐内,烛火摇曳,映照出伊稚邪冷峻的面容。
张骞步入,行礼毕,直言不讳:“我乃唐国使节张骞,此番远行,旨在传达唐国对匈奴并无丝毫敌意,两国本应和睦共处,共御外侮。然近日闻贵部插手肃慎扶余之事,此非两国交好之道,愿闻其详。”
伊稚斜与中行悦等匈奴将领哈哈大笑起来,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唐军使臣居然会是张骞!
伊稚邪笑了好一会,收起笑容说:“张大人不是汉军使臣么,如今转投唐国?”
言罢,张骞目光炯炯,静待伊稚邪回应。
没想到居然是嘲讽一波。
张骞也不理会他们的废话沉声说道:“请大单于回答!”
伊稚邪沉思片刻后道:“我匈奴行事,自有其理。但既为唐国使节所问,我便直言,肃慎扶余之地,关乎我匈奴东部安宁,不容他国轻易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