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七眼睛闪闪发光(′??w??`):“这就是超级赛亚人3么?”
孙洛天点了点头。
瓦尔特推了推平光眼睛:“真是…奇特的力量…”
帕姆眼神都变惊恐了,拿自己的小圆手敲了敲孙洛天的小腿:“喂喂喂!不…不要在列车里使用这么强的力量啊!”
看来欢愉的阴影尚存。
孙洛天仔细感受一下体内的力量,实力翻了400倍,但是特别的耗气。
“好好好。”说罢就解除了变身。接着就看向了窗外的雪白色行星。
“嗯,这就是我们这次要开拓的星球。”姬子介绍,“不过它的变化可真是大啊。”
“空间度数异常!星轨稳定率下降至12%。”帕姆警惕地瞟了一眼孙洛天,“停靠时间变动,本站停靠时间由7天延长为无限期。”
“那星轨异常的原因是什么呢?”孙洛天问。
“初步检测结果已经出来了,异常的根源还是「星核」。”杨叔说道,然后看向孙洛天:“和你体内的「星核」 是相同的物质。”
“星球上的变化可能也是「星核」造成的。”姬子说,“据我们推测,「星核」是某个星神散播到各地世界的播种,如果不拔除灾厄的源头,「开拓」也就无从谈起。”
姬子又说:“孙洛天,我希望将这次「开拓之旅」交给你、三月七和丹恒。”“任务很简单:在这颗星球上找到给世界带来灾厄,并造成了空间的「星核」,把它带回列车,后面的事就交给我们吧。”
刚才一直没说话的三月七发话了,双手叉腰:“好呀!又到我们联手出击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让他们瞧瞧我们的厉害!!!”孙洛天露出一个奸邪的笑容,就像一个大反派。
“这次也轮不到我们啊…”杨叔抱怨。
“我知道你很想去,不过总该让年轻人单独走走,培养培养感情嘛。”姬子说。
“对呀!对呀!杨叔,你也老了,也该养老了,看着我们表现就行了。”孙洛天说。
孙洛天内心是很尊敬这位无限拯救崩三地球于危难时刻的英雄。啥时候让系统给颗荔枝律者核心给杨叔。
“不行的哦宿主~龙珠系统只能提供龙珠里的东西和能力给予宿主。”
“哦?好吧。”
“不过宿主以后可以亲自到崩三世界拿。”
“我要怎么做?”
“系统不知道哦~请期待更多功能开启~”
“丹恒有意见吗?”姬子将目光转向丹恒。
“没有。”丹恒摇摇头。
“那么…”孙洛天用力一跺脚,发出“砰”的一声,“列车打星核团,出发!”
“哇哇哇!孙洛天成员!不要再摧残列车了帕!”帕姆炸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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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这里好冷啊。”三月七搓了搓自己的手。
孙洛天一行人被列车传送到一片雪原上。
“呵呵,笑死,知道这里都是雪,还不穿裤子…”孙洛天丝毫不留情面地嘲讽π_π。
“喂喂,美少女是不会感到冷的!”三月七双手叉腰。
孙洛天无语了。
“那我们接下来该往往哪里走呢?”三月七问。
“根据坐标,目标在我们前面。”丹恒说。
“那还等什么啊,这就出发吧!”三月七活泼地说。
“你们看那里有个雪堆在动。”三月七说。
“可能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哦~”孙洛天用阴森怪异的话说。
“哇哇,这话可不兴说呀!”三月七跳了起来。
“总之,先看一看吧。”丹恒说。
“喂喂,我们已经完全发现你了!快出来!”三月七试探。
雪堆听到这话停止了抖动。
丹恒已经拿出长枪,准备捅雪堆。
孙洛天将丹恒拦住,一脸凝重:“你知道遇到这种人,通常意味着什么吗?”
“嗯?什么?”
“你听说过量子纠缠吗?”
“听说过了,怎么了呢?”
“所以我们不能让他见到明天的太阳!!”孙洛天握紧拳头。(;`o′)o
丹恒还没反应过来,孙洛天直接变成超级赛亚人3。
“啊啊啊啊啊…!呆哟肝!自白!”金色的气焰外又出现了一层红色的气焰。
“蛤~灭~~蛤~灭~~~!”
“哇哇哇!炸星球啦!炸星球啦!”三月七举起双手,从左边跑到右边,从右边跑到左边。
丹恒也满脸冷汗:“喂,冷…冷静点…”
桑博感受到雪外面恐怖的力量,能量的光就算有雪堆挡着还如此刺眼。立马就蹿了出来:“别别别!大哥!大哥!我错了!我错了!”
但是已经收不住了,龟派气功波的光波擦着桑博的头皮飞向天空。
桑博直接变成了艾利欧同款发型,头顶部仅剩下的几根毛还冒出了缕缕黑烟。
光波径直飞上太空,恰好射中了,这个类似太阳系的星系中,一颗无生命的行星,这颗行星光荣地成为了太空中的一朵璀璨的烟花。
在列车中的瓦尔特。推了推鼻梁上的平光眼睛:“姬子…你看…”
姬子喝了一口自己的咖啡:“啊呀~年轻就是好。”
“叮!超级赛亚人之神解锁进度提升至20%。”
“大哥呀!你是要杀了我嘛?我的头发呀!呜呜呜~”桑博摸了摸头顶光光的部分。
孙洛天变回了常态,双手环胸:“说吧…你…有什么目的?”
桑博感受到在身上的压力消失了,脸上出现谄媚的笑容:“阿哈哈,各位老爷,我的名字是桑博·科斯基,我可是大大的良民呀!哪有什么目的呀?”笑死,刚刚差点就G了,我老桑博可不想成为笑话。
“仙舟有句古话休得好,西西物者为劲杰。”然后从系统空间中拿出「银河之球棒」,并用气把它附上「打破规则」状态,至于为什么是气?「毁灭」之力被系统转化了,谁懂啊?家人们。
“你也不想直肠里…多一根棒子吧?”然后把球棒对准桑博的屁股。
桑博看了看5厘米粗的球棒,双手捂住屁股,头摇得和破浪鼓似的:“我什么都说!我什么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