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尘和哥哥姐姐打算先带妈妈去外面吃饭,但妈妈心疼钱坚持要在家做饭吃,所以他便带着姐姐嫣然来到了菜市场买菜,买完菜后回家正准备做饭时,却有人敲响了他家的门。
打开门一看,原来是赵建强赵大哥和魏主任他们来了。原来他们听说孟尘的母亲来了,特意赶来探望一下。见到这些人,孟尘心里感到十分温暖。这些人对他非常关心,甚至还带来了一些礼物给孟尘的母亲。
大家围坐在客厅里聊天,氛围融洽。孟尘的母亲也感受到了机床厂这个集体浓浓的人情味,表示非常感激。孟尘觉得能在这里工作真的很幸运,这里的同事们都很好相处。而且,机床厂还给他分了房子,这一切都让他内心充满了归属感。
就在这时,李明又领着一个人走了进来。原来这个人是张成林师傅,张师傅不仅手艺精湛,为人也特别好。他一进门就热情地向孟尘的母亲打招呼,并询问孟尘母亲的情况。得知孟尘的母亲是第一次来城里生活,张师傅安慰她说城里面生活要比老家的条件好一些,方便一些,很是体贴的和孟妈妈聊了好多。
大家一起聊了很久,气氛热烈而温馨。最后,大家决定一起出去吃饭,好好庆祝一下。孟妈妈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被大家的热情所感染,便一同前往餐馆。在这个过程中,孟尘深刻体会到了机床厂这个集体的温暖与和谐。
很不错!哥哥姐姐对孟尘的工作生活作出了评价,让孟尘很是自豪感大增。第二天他们俩个就登上了去省城的班车,妈妈又失落了一阵子!但是没有办法,儿女们长大成人了,都各自有各自的事业以及家庭。
孟尘第二天就去机床厂门口的电信营业厅办理了一部座机电话,因为是私人家庭安装,很是费了一番手续,跑前跑后的一整天,终于给家里成功的安装了一部座机电话,当孟尘把拨通了哥哥的办公室的电话,让妈妈和哥哥聊了一会之后,妈妈的心情顿时感觉好了很多,她感觉到自己不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而是可以通过这个红色的座机电话和自己的亲人们随时联系,嘘寒问暖,听到他们久违的声音。
年轻的时候,只在村支部见过电话,看着村支书一手拿着听筒放在耳边,一手叉腰,大声和看不见的人说话的气势,不由自主的对村支书有一种膜拜感!后来去娃他爸单位,看到他办公桌上面也有一部红色的电话,心里面还为他骄傲呢!没想到,自己也可以在有生之年,用上属于自己的电话!这是享上儿女的福了啊!这个小儿子,既孝顺又细心,好啊!
孟尘的舅舅,在老家的电力公司上班,知道了大姐的电话号码以后,隔三差五就打来电话问候她,只不过好多时候都是喝醉之后打电话,没办法,他就是个酒疯子,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有三百天是喝醉的状态,剩下的六十五天在醒酒!舅舅的电话刚开始还挺好,妈妈很高兴:
“大姐,你听出来了没有?我是你兄弟!”
“听出来了,我知道你是我兄弟,你在干啥呢?”
“我在……我在吃饭呢大姐,你还好吗?在外甥那里还习惯吗?”
“习惯!有什么不习惯的!老了,不中用了!就只能连累儿女们了!”
“能靠住儿子的都是有福气的人,咱们兄弟姐妹们,就大姐你有福气!”
……
上面是舅舅酒醒的时候打的,喝醉了的舅舅就不一样了:
“喂!谁…谁啊你?我大姐在不在?”
“我就是你大姐!你又喝酒了吗?”
“没…没喝酒!再…再说了,就…就是喝酒了,也…也喝不醉!我…我是酒…酒神!喝…喝不醉!嗯…嗯…哇哦!”
孟妈妈一听,她这个兄弟都喝吐了,还说自己喝不醉,非常担心:
“你也有了岁数了,少喝点酒!把身体喝坏了,难受的是你自己,受罪的还是你…”
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大姐!你…你别担心!我喝不死!唔唔……唔唔!”
这还就哭上了,孟妈妈又劝了好长时间,好不容易不哭了,他又唠叨个没完,一直把同样的话反复循环,直到孟妈妈手困得拿不住话筒……
想起自己这个兄弟的半生,孟妈妈不禁也叹气不已。自己这个兄弟的这个虽然没有什么大本事,但却有一副好皮囊,从小就是兄弟中长得最帅的一个,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他十八岁那年,毅然决定去参军入伍,这一去便是三年。三年后,他复员回到家乡,顺利进入了本地的电力公司工作。
不久之后,一个偶然的机会,他与县城里的富家女相遇。那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一道闪耀的光芒,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悸动。富家女也对这个阳光帅气、勤劳善良的男子产生了好感。两人迅速坠入爱河,感情如同烈火般炽热燃烧。
他们的爱情进展得如此之快,让人不禁为之惊叹。相识短短数日,他们便决定走进婚姻的殿堂,许下一生的承诺。婚礼办得风风光光,成为整个县城瞩目的焦点。人们纷纷称赞这对新人的幸福美满,羡慕之情溢于言表。
然而,现实往往不如人意。婚后的日子并没有像他们想象中的那样美好。由于家庭背景和成长环境的巨大差异,县城的媳妇看不起乡下的婆家人。这种偏见使得她对婆家人的态度冷淡,甚至有些傲慢无礼。而男方则深感自卑和无奈,无法改变现状。
夫妻之间开始频繁地发生争吵和矛盾,每一次冲突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剑,刺痛彼此的心。尽管他们尽力维持着表面的和谐,但内心的隔阂却越来越深。这段婚姻渐渐失去了当初的甜蜜和浪漫,只剩下无尽的疲惫和痛苦。
但这些痛苦终于在一个合适的时机被轻松释放,他们俩个也因为这个“恰当的时机”而互相摆脱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