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棒梗在何雨柱家转悠了一圈:“奶奶,门我们进不去,但是何雨柱家的窗户没有关啊。”
贾张氏知道自己的孙子很有本事,点了点头:“没错,你会你进去拿的,我去给你放风的。将傻柱家全部都偷干净了。谁让他不接济我们家的,他就是活该。”
棒梗早就想吃肉了:“知道了,奶奶。”
小当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贾张氏瞥了他们一眼:“两个赔钱货,在家里老老实实地,要是出去干胡说八道的时候,看我不打死你们。”
小当和还不明白事的槐花只有点了点头。
两人按照预定的计划,贾张氏去前院聊天,顺便看着人点。
棒梗一个人来到何雨柱的窗户前,轻轻的一推,何雨柱家的窗户就被推开了。
棒梗像是一只泥鳅一样的钻进了何雨柱家。
但是这一切都被后院的聋老太太看在了眼里,她也不知道最近这段时间何雨柱为什么会有变化:“傻柱子啊,这也算是我对你的最后一次考验吧。”
说完这句话,老太太就回去了。
棒梗一进何雨柱家就看见挂着的猪肉了,但是棒梗并没有急着将猪肉带走,而是将何雨柱家的零钱,还有昨天买的奶糖全部打包带走了。
棒梗正想去拿肉,想起何雨柱家的好东西都放在了床底了。
棒梗趴在地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何雨柱床下的那个箱子。他试图用手去够,但距离太远,根本够不着。不甘心的他思索了片刻,心中萌生了一个主意。他慢慢地将脚伸过去,满以为这样就能碰到箱子,却完全没有注意到箱子旁边隐藏着的老鼠夹。
就在棒梗的脚即将碰到箱子的那一刻,只听“咔嚓”一声,老鼠夹狠狠地夹住了他的脚。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棒梗失声尖叫,他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着。他想把脚抽回来,却发现老鼠夹夹得太紧,根本无法挣脱。此刻的他,既痛苦又懊悔,心中充满了无助。
棒梗觉得越来越疼:“奶奶,我脚疼。”
贾张氏正在前院和一大妈还有三大妈说何雨柱的不是。
这时一大妈说:“我怎么觉得是你家棒梗的声音啊。”
三大妈在哪里一听:’是啊,是你家棒梗的声音。“
贾张氏不知道棒梗去何雨柱家偷东西,为什么要发出声音啊:“是吗?”
棒梗的救命声传到了前院,人们都冲进了中院,但是棒梗的声音却是从何雨柱家传出来的。
一大妈在那里看了看,发现何雨柱家的窗户开着。看见棒梗在那里啊啊的哭,甚至是声音越来越低了。
贾张氏着急了:“你们还等着你们啊,快砸门啊。”
邻居们想起何雨柱最近的变化:“这,不好吧。”
三大妈更是站了起来:“贾张氏,这毕竟是何雨柱家,我们砸人家的锁,要是被人怪上怎么办啊。”
“对啊。”
贾张氏看着所有的人都不愿意担这个责任,但是听着棒梗的声音越来越小了:“你们不砸,那我就自己砸。”
说着就从旁边捡了一块砖头,照着何雨柱家的门锁就砸了下去:“棒梗,我的好孙子,你在坚持坚持,我这就来救你,这个黑心肝的傻柱啊。”
等到贾张氏砸开门的时候,棒梗已经昏迷了。
贾张氏毕竟上了年纪,没有这么大的力气了。抱了抱棒梗竟然没有抱起来:“他一大妈,你还是帮我将棒梗送去医院吧。”
一大妈知道易中海一直拿棒梗当亲孙子一样:“好。”
三大妈是何等的精明啊,她知道贾家没有什么钱了,去医院的话肯定是需要拿医疗费的:“对,我这就去通知秦淮茹的。”
一大妈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说完一行人就往医院去了,三大妈也急急忙忙的去往轧钢厂。
贾张氏和一大妈心急如焚地将棒梗送往医院,一路上他们紧紧地抱着棒梗,希望能尽快赶到医院,挽救他的双脚。然而,由于时间的耽搁,医生们无奈地告诉他们,为了保住棒梗的生命,必须截肢两个脚指头。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让贾张氏和一大妈心痛不已。
在手术室外,他们焦急地等待着,每一分钟都像是度日如年。终于,手术结束了,医生走出手术室,告诉他们手术顺利,但棒梗需要一段时间的恢复。
贾张氏和一大妈看着棒梗被推出手术室,他的脸上还带着麻药的效果,睡的很安静。
三大妈火急火燎的来到轧钢厂,但是被保卫科的人拦住了:“你找什么人啊。”
三大妈将四合院的事说了一遍,保卫科的人说会传达到的,三大妈就回去了。
一车间里,秦淮茹正在磨样时间:“一大爷,你看我这么干对吗?”
易中海看着秦淮茹干的不像样子:“还。”
易中海的话还没有说完,轧钢厂的大喇叭就开始喊了:“秦淮茹,你儿子棒梗被老鼠夹给夹了。”
秦淮茹听到之后,手里的零件掉在了地上:“一大爷。”
易中海不知道棒梗怎么会被老鼠夹给夹上啊:“不着急,我去给你上车间主任哪里去请假。你去后厨叫上何雨柱,我们是一个四合院的,人多力量大。”
秦淮茹不是傻子,一下子就明白了易中海的意思,这时准备叫何雨柱拿钱啊:“好,我这就去叫何雨柱的。”
易中海看着秦淮茹的背影,也不知道能不能将何雨柱叫来。
秦淮茹一路小跑来到了后厨,但是并没有看见何雨柱,因为她被马华给拦在外面了:“秦师傅,闲杂人等不可以进入后厨的。”
秦淮茹现在很是着急,毕竟棒梗什么情况还不知道:“我找你师父,何雨柱。”
马华知道现在何雨柱并不理会秦淮茹:“我师父说过,闲杂人等不可以进入后厨。”
秦淮茹没有想到马华不叫自己进去,那棒梗的手术费就都是自己出了:“何雨柱,柱子,我找你有事。”
何雨柱在里面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好了,有什么屁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