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知道何雨柱不会钓鱼,所以对自己的技术还是很自信的。何雨柱看着闫埠贵:“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闫埠贵看着何雨柱开始钓鱼了,也不再放松,准备一决高下。他们来到了各自找的钓鱼地点,闫埠贵看着何雨柱选的地点就知道自己赢定了,毕竟这个地点自己选过,没有什么鱼。各自摆开架势,开始了这场别开生面的比试。
四个小时的时间缓缓流淌,闫埠贵的技术确实不错,他手法熟练,鱼饵投放得恰到好处。然而,尽管他频频有鱼上钩,但钓上来的却都是一些小鱼,让他感到有些失望。
相比之下,何雨柱的钓鱼技术更是炉火纯青。他深谙鱼性,选择了适合大鱼上钩的时机和位置。果然,没过多久,他就钓上了一条条大鱼,每一条都比闫埠贵钓的小鱼要大上许多。
其他看着的人说:“老闫,这下你可说了,人间爱钓上来的鱼这么大,而你钓上来的都是小鱼。“
闫埠贵没有想到何雨柱真的会钓鱼,但是眼尖的闫埠贵发现何雨柱比自己钓上来的鱼少:“胡说八道,我们是比的数量,是吧何雨柱。”
何雨柱点了点头:“不错。”
闫埠贵乐了,这下要是自己赢了的话,不但有钱赚,到时候何雨柱钓的鱼也是自己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闫埠贵的耐心逐渐消磨殆尽,而何雨柱却越战越勇。
在钓鱼比赛的尾声,何雨柱紧紧握住鱼竿,全神贯注地盯着水面。他的额头渗出汗珠,手臂微微颤抖,显示出他已经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鱼线猛然一紧,他心知大鱼上钩了。经过一番激烈的角力,一条硕大的鱼跃出水面。何雨柱兴奋地将其收入网中,差不多有十斤重。
闫埠贵看着何雨柱兜里的鱼,不愿意了:“何雨柱,你这条鱼超过了时间不算了。”
何雨柱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可是周围的人不干了:“你这不是不讲理吗,谁不是按照咬钩就得时间算啊。”
闫埠贵一扭脖:‘这时我的规矩。“
闫埠贵开始数自己钓的鱼,就算是手指大的鱼都算上了。一共是十八条。要知道往往闫埠贵最多也就是十三四条,今天是超常发挥了。
但是何雨柱最算是不算最后一条鱼妈耶掉了二十条鱼,要是算上最后一条鱼的话就是二十条鱼了。
最终,在四个小时的比试结束时,何雨柱总共钓了二十条鱼,而闫埠贵则只钓了十八条。
虽然闫埠贵在技术上并不输给何雨柱,但在选择鱼饵和判断时机方面,他显然稍逊一筹。而何雨柱则凭借着丰富的经验和高超的技巧,最终取得了这场比试的胜利。
闫埠贵看着何雨柱在哪里笑,没有想到自己算计了大半辈子了,被人家给算计了:“何雨柱,你赢了。”
说完闫埠贵就像装糊涂就要走,何雨柱看着闫埠贵:“三大爷,是不是忘记一些事啊。”
闫埠贵顿时变得严肃起来了:“何雨柱,咱们是一个四合院的,刚刚的话都是玩笑话,当不得真的。”
何雨柱就知道闫埠贵想要赖账:“三大爷,你可是老师啊,要是传出去说话不算数的话,我相信对你的职业生涯还是很不好的。“
闫埠贵还是很在乎自己的名誉的,于是气哄哄的拿出了二十块钱,要知道这可是自己的大半个月的工资啊。
何雨柱当着闫埠贵的面数了一遍,随后当着有那个的面将他钓的鱼全部放生了,气的闫埠贵只能咬着牙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要知道闫埠贵一辈子是算计别人的,口头禅就是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钱没有了,鱼被何雨柱给放生了。
何雨柱看着这里的二十条鱼吃要吃啥到什么时候。
正在何雨柱郁闷的时候,来了一位身着不凡的老者,何雨柱知道这也是一位退休下来的大人物:“小同志,你看我今天来的不是时候啊,一条鱼都没有钓到,你能不能卖给我几条啊。”
何雨柱虽然知道他一定有身份,但是这和何雨柱有什么关系啊:“好啊,你自己挑吧。“
老者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小伙子,你还没有说多少钱啊。”
何雨柱虽然卖过鱼,但是现在还是结个善缘才是最好的:“大伯,你看着给吧。”
老者也不是占便宜的主,花了十块钱。
随后何雨柱只留下了两条鱼,剩下的全卖了,准备回去的时候买两只鸡,毕竟养养还能有鸡蛋吃。
这时一个老头走了过来:‘小伙子,你的技术不错啊,不知道为什么你的钓鱼技术这么高超啊,能不能教一教我啊。“
何雨柱并没有藏着自己的技术,无私的传授给了他们。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因为拉扯一条大鱼,不小心掉进了河里。
而此时河边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人,现在是人命关天的时候,何雨柱也顾不得手上的鱼了,脱下外套就跳了进去。
何雨柱艰难的将老者拉了上来。
老者上来之后喘了两口气,这时又来了几位年轻人在老者的周围救着老者。
老者缓过来以后:“小伙子,多亏你将我救了上来,还不知道你的尊姓大名呢?”
何雨柱本身就是顺手而为,并想要老者感谢自己,所以没有说什么,接过鱼竿还有两条大鱼就走了。
老者还想说什么,但是一位路过的人说道:“他我认识。”
老者看着年轻人:“他叫什么啊。”
年轻人就是轧钢厂的:“我是轧钢厂的,刚刚的人是我们轧钢厂的大厨,叫何雨柱,做饭可好吃了,而且为人很是和蔼,给我们打菜的时候总是最多的。”
但是何雨柱不知道的是他做的事情,都被一位出门散心的记者给照了下来:“这下可算是又报道的事件了,现在需要这样的好人好事啊。”
老者被人给抬着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