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被贾张氏拉回去以后,贾张氏没有像往常一样打秦淮茹,而是将贾东旭的遗照给拿了出来。
秦淮茹最怕的就是贾张氏做的这件事了,秦淮茹看着贾东旭的遗照还是有点害怕的,毕竟自己确实是做错事了。
贾张氏看着自己的儿子:“秦淮茹,给我儿子跪下。”
秦淮茹虽然想说什么,但还是老老实实的跪了下来:“妈,东旭,我知道错了,但是这都是许大茂逼我的,我们家欠许大茂家五十块钱,实在是没有钱还许大茂啊。”
秦淮茹本以为贾张氏会打她,但是贾张氏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做寡妇不容易,但是你要知道你是有儿子的人吧,你这样做了,棒梗以后怎么做人啊。“
秦淮茹还以为贾张氏会打自己,没有想到贾张氏会这么说,内心还是有一点对不起的:“妈。”
谁知道贾张氏看着窗户外的人走了以后,拿起笤出嘎达对着秦淮茹就是一顿打:“你个骚狐狸,记住你生是我贾家的人,死是我贾家的魂,你休想逃出去。”
秦淮茹只能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但是心里却将贾张氏恨死了,以后想要自己给她养老休想。
贾张氏打了一会累了,就去休息了,但是秦淮茹要一直跪着。
时光如白驹过隙,匆匆而逝。在不经意间,一个星期的时间已经悄然溜走。回首过往,仿佛昨日才刚刚开始,而今已到了周末。日子一天天过去,像流水般消逝,让人不禁感慨时光的无情。
早上起来,棒梗躺在炕上,最近这段时间只有闻着何雨柱家的香味,但是一点点的好吃的都没有吃到。
“妈,奶奶,为什么傻柱不给我们家带菜了,这几天我好饿啊。”
小当也坐了起来:“是啊,妈妈,为什么傻柱不给我们家带菜了。”
“淮茹啊,我们两个大人没有什么事,但是我的宝贝孙子都瘦成什么样了,这样下去不行啊。”说着就在那里骂起了何雨柱。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的家,也是没有办法,这半个月的时间,何雨柱没有和自己说过一句话,自己在轧钢厂的名誉也没有了。
“唉,实在是不知道何雨柱听信了谁的话了。”
没有了何雨柱的帮助,虽然有易中海的帮助,但是日子还是过的紧巴巴的。
何雨柱今天本来是不需要来的,但是听说今天轧钢厂要赶一批设备,所以杨厂长叫何雨柱来了。
“马华,记住这件事是万万不可以马虎的,明白了吗?”
马华正拿着一个小本本在偷偷地记着什么。
正在这个时候,厂长秘书来了:”何主任,杨厂长叫你有事。“
虽然何雨柱猜到了应该是什么事,但还是要问一问:“有什么事吗,林秘书。”
说着拿出了一盒早就准备好的烟,给了林秘书。
林秘书接过去以后:“什么事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杨厂长还是挺高兴的。”
随后跟着林秘书来到杨厂长的办公室门口,杨厂长就等在门口了:“何主任,抓紧时间和我走。”
何雨柱虽然猜到是什么事了,但还是要问一问:“杨厂长,什么事啊。”
林秘书很自觉的走开了。
“前段时间我不是说给一位大领导做菜吗,现在就去了,但是记住到了以后少说话,多做事,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
何雨柱看着杨厂长还是很着急的:“是,厂长,你就放心吧。”
何雨柱知道这位大领导就是改变何雨柱一生的人,但是后面的路都是何雨柱自己走错了。
后厨的事有马华,何雨柱还是很放心的,按照何雨柱的想法过段时间马华就可以出师了,那样还可以多挣一点钱。
何雨柱就这么想着刚来到车边就闻到有一股味道:“怎么有点臭啊。”
杨厂长看了一眼车里没有说话,何雨柱打开车门一看,竟然是许大茂。
何雨柱还没有说话,许大茂先开口了:“何雨柱,你过来干什么啊。”
何雨柱知道这段时间许大茂很是厉害,有把娄晓娥给哄高兴了,这也是前身何雨柱恨许大茂的地方,太有女人缘了:“你是不是被厕所的屎给吃傻了,让我去做饭啊,还能干什么啊。倒是你,不在厕所吃你的饭了。“
许大茂虽然生气,但是奈何打不过何雨柱,要是打得过何雨柱的话早就收拾何雨柱了。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生气就有一点小爽。
这时杨厂长也上车了:“好了,两个人都老大不小的了,一见面就知道吵吵。再出发之前我还是要嘱咐你们两句,到了那里以后少说少听,干好自己的事就可以了。”
许大茂溜须拍马的事最会干了:“厂长,你放心吧,我的嘴是最严的,只不过有些人我就没有办法保证了。”
何雨柱只是瞥了一眼许大茂,真的是不知道他怎么有脸说自己的嘴严的。何雨柱都想要笑了,但还是忍住了。
杨厂长知道许大茂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油嘴滑舌,但是现在不是教育的时候,但还是想要嘱咐一句:“许大茂,这也就是看在娄晓娥的面子上给你这个机会,你要是表现得好,我就给你调回宣传科。”
许大茂就知道这是杨厂长给自己一个表现得机会,要知道自己的岳父可是轧钢厂的名誉董事啊,怎么能让他的女婿在扫厕所啊:“厂长,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地表现的。”
何雨柱没有说话,一直在那里憋笑,都在那里发抖了。
杨厂长也没有说什么,毕竟这是娄半城给自己打电话说的,也算是给他一个面子,至于许大茂能不能把握住就和自己没有关系了。
其实只有许大茂傻傻乎乎的,每次有酒的场合就回去。自己也认为是叫自己陪酒的,但是厂长的真正用意其实叫许大茂认识认识那些人,到时候可以往上涨一涨官,但是许大茂一直把握不住。
许大茂一直在后面异想天开,但是不知道他的噩梦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