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笑了,真的是不愧是贾家的人,这不要点碧莲的程度都是一样的。上来就要一半的鱼,真的是大言不惭啊:“行了,有多远就给我滚多远吧,一点碧莲是不要啊。”
棒梗一想到一会可以吃鱼了,那真的是不怕说不怕打啊:“我妈说了,我小姨嫁给你,你就是我小姨夫了,有鱼凭什么不给我家啊。”
何雨柱没有理会他,直接就要走。
但是棒梗还想说什么,何雨柱只是瞪了一眼棒梗,棒梗就跑了:“傻柱,你吃鱼被卡死。”
何雨柱也没有理会他,之后遇见马华:”师父,鱼我放进水盆了,菜我也买回来了。“
何雨柱没有因为刚才的事生气:“好,我们先回去收拾了,对了我怎么没有看见狗剩啊,他干什么去了。”
马华挠了挠头:’师父,这件事我也不知道,狗剩没有和我说,就跑了。“
何雨柱知道狗剩是一个细心的孩子,不知道去干什么事了。
“你小子啊,正好看着我炒菜,到时候能学多少都是你自己的天赋了。”
马华很是高兴,没有想到今天还可以学习手艺。
棒梗没有想到不但鱼没有咬到,反而被踹了好几脚,这怎么能忍下去啊,哭着就跑了回去。
贾张氏看着自己的宝贝孙子怎么哭了:“棒梗,是谁欺负你了,和奶奶说。”
秦京茹和秦淮茹正在商量对策呢,听见棒梗哭也就出来了:‘这是怎么了?“
昨天的事棒梗并不明白,毕竟他只是一个孩子:“妈,奶奶,傻柱不是我小姨夫了吗,为什么有鱼不给我们家吃啊。”
秦淮茹没有说什么,毕竟这件事怎么和孩子说啊。
棒梗还在那里哭哭啼啼的:“傻柱,那个死绝户,真的是该死啊。”
秦京茹不愿意了,自己可是要嫁给何雨柱的,要是何雨柱是死绝户的话,那不就是说自己没有孩子吗:“棒梗,以后不能这么说明白了吗。”
秦淮茹笑了笑:“是啊,棒梗,以后何雨柱还是你姨夫,不能这么说。”
贾张氏看着自己的孙子被欺负,可是不愿意了:“哟,这是说不得了。是不是一说你的小情人就难受,心疼啊,还是说你不是我贾家的人了,成了傻柱的人了。”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没有想到收着自己家的人,也是一点面子不给自己:“妈,你这是说什么呢?”
贾张氏看着自己的孙子哭啼啼的:“行了,别在我这里发骚了,没有什么用。”
随后看着自己的宝贝孙子:“棒梗,你和奶奶说说,那个臭傻柱是怎么欺负你呢,奶奶帮你去报仇。”
棒梗也是实话实说:“奶奶,我刚刚看见傻柱的徒弟那个王八蛋,拿了不少的鱼,本来想着给奶奶要上几条,谁知道何雨柱和我说,叫我滚。“
贾张氏不愿意了,要知道棒梗可是自己的宝贝孙子啊,怎么能被何雨柱那个王八蛋骂啊:“棒梗,跟我去找何雨柱,我就不相信了,何雨柱敢不给咱家鱼吃,到时候将他家给砸烂了。”
秦淮茹拦了下来,但是还是被贾张氏好一顿骂:“秦京茹,你现在不去帮忙的,什么时候去帮忙啊,到时候好好地和何雨柱说说话,我就不行了,这件事就黄了。”
本来按照秦淮茹的想法,秦京茹和何雨柱黄了正好合了他的心意,但是没有想到现在多了一个叫于海棠的。
一想到这里秦淮茹就是很是生气,要知道以前何雨柱是没有人理的,但是自从何雨柱成为了食堂主任以后,更成了香饽饽了。
这时秦京茹着急了,看看刚刚说自己坏话的那个女孩子和何雨柱的妹妹进去了。
于海棠和何雨水说的好好的,于海棠想着自己是来相亲的,怎么只能和何雨水在这里说话呢。
“雨水,我们去帮帮你哥哥的吧。“
何雨水没有想到这次这位大小姐怎么这么懂事啊,竟然主动要帮助自己的哥哥,看着于海棠的身材:“其实做自己的嫂子也是不错的。”
“于海棠,你是不是看上我哥哥了。”
于海棠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但是于海棠毕竟是新时代的女性:“何雨水,我是看上你哥哥了,我想做你的嫂子,怎么样啊。”
何雨水没有想到于海棠会这么大胆,这种事都直接说了:“于海棠,我支持你做我的嫂子,哈哈。”
“哈哈哈。”
两个人都笑了,但是来到何雨柱的房间,还是被何雨柱给轰了出来,实在是两个人什么都不会干,在这边只知道说话,更是给何雨柱添了不少的麻烦。
在于海棠和何雨水走了以后,马华看着于海棠:“师父,于海棠可是咱们轧钢厂的厂花啊,我怎么看着像是喜欢你的。”
何雨柱也是看了出来,但是这种事情还是随缘的好:“好了,你怎么认识于海棠啊。”
马华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要知道在轧钢厂有几个小伙子是不认识于海棠的:“师父,我是去宣传科叫人的时候认识的于海棠。”
何雨柱刚想正式教马华炒新菜的时候,这次秦淮茹雪聪明了,没有着急进去,而是站在门口:“柱子,你出来一趟,我有事找你。”
何雨柱本来是不想理会的,但是架不住秦淮茹一直在外面嘟囔,于是就走了出去。看见秦京茹也跟在秦淮茹的后面:“秦师傅,你有什么事吗?”
秦淮茹看着何雨水那边的窗户上,于海棠和何雨水正在往外看:“柱子,叫秦师傅多远啊,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叫我秦姐吧,这不是显得我们是邻居更近吗。”
何雨柱知道秦淮茹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但是现在的何雨柱不是以前的那个何雨柱了:“那是以前岁数小,不懂事,怎么说你也是贾家的媳妇,虽说在地窖,呸呸,说这种晦气的事干什么啊。你还是贾东旭的媳妇啊,以后还是叫我何雨柱或者何师傅。”
何雨柱的话气的秦淮茹的脸一下子变成黑的了,但还是什么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