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自然是不好意思说自己被强盗将钱给抢去了,只能灰溜溜的回去了。
回去的时候正好遇见闫埠贵在那里收拾花:“老刘,你这是干什么去了。”
刘海中这是第一次犯闫埠贵,闲着没事干什么收拾这些烂花啊,但是又不能说:“唉,这不是有点事出去了,晚上回来的晚了,路上摔了一脚。”
说完刘海中就急急忙忙的回去了,在刘海中走了以后,闫埠贵朝着刘海中的方向吐了口谈:“什么玩意啊,不就是去举报人家,回来的时候摔倒了吗,这就是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就在闫埠贵说完这句话之后,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回馈他,树上的一只鸟在飞走的时候,给闫埠贵的脸上留下了一份宝贵的礼物。
闫埠贵还以为是什么呢,一低头又流进了嘴里,这才知道原来是鸟屎。
其实在许大茂和刘海中走了以后,李建国就急急忙忙的去了大厅,神秘人物还在慢慢的品茶:“他们是什么人,来干什么?”
“领导,刚刚你和我说的事十有八九是成了。”李建国自然是知道神秘人的份量,要是这件事办成的话,那自己别说是一个副厂长了,就是正厂长都没有任何的问题。
大领导将手里的茶杯放下:“哦,说一说怎么回事?”
“刚刚来的两个人之中,其中的一个就是娄半城的女婿,这次来就是举报娄半城的,我们正好借助这个机会,到时候就可以找到你要的东西了。”李建国恭恭敬敬的说道。
大领导也是很激动,要知道此次就是为了娄家的事来的,要是那件东西一旦传出来的话,不知道要有多少人倒霉了:“好,这确实是一个好消息。”
谁知道李建国不知道是不是看着大领导笑了:“不知道我们这次要的是什么东西啊。”
大领导站了起来:“记住这件事不是你该知道的,答应你的事很快就可以办到,你现在是副厂长,但是过不了几天你就会是厂长的。到时候去娄家的时候,我会派人帮你的。”
李建国对于娄家的事才不关心,他最想的就是做轧钢厂的厂长,谁不知道轧钢厂是国企啊:“谢领导,到时候我一定会全力配合你的。”
大领导上了自己的小汽车以后,对着自己的司机说道::”你先下去吧,一会再上来。“
“是。”司机从来不多说话,就下去了。
在司机下去以后,又上来一人:“老队长,真的是老当益壮啊,这么快就知道我来了。”
神秘男子只是点了点头:“你啊,身上的味道出卖了你。”
年轻人只是尴尬的笑了笑,于是急忙转移话题:“老队长,我们都是看见你留下的信号才来的,不知道有什么事吗?”
神秘人自从这件事发生以后,手上已经没有什么兵权了,所以只能叫自己的老战友来干这件事了:“记住娄家有本账本,上面记得大都是一些见不得光的事,一旦交到那个人的手上,那到时候会死一大批的人,而这些人都是精英,一旦要是他们知道了账本在我们这里,那他们就会是我们的人了。”
“明白了,队长。”说完那个人就走了。
神秘人咳嗽了一声:“好了,我们要回去了。”
司机在外面点了点头,好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一晚上的时间过去了,何雨柱早上早早地起床,毕竟今天要干的事可是不少。
刚刚出四合院的门就看见了娄晓娥站在了一边,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娄半城也出来了,吓了何雨柱一跳:“伯父,我们不是定在轧钢厂的门口见面了吗,你怎么直接就来这里了。”
娄半城知道这里人多嘴杂耳朵:“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是不知道啊,我这不是着急吗?”
何雨柱也是知道了娄半城为什么着急了:“那我们还是快走吧,许大茂回来了,我也是怕夜长梦多啊,对了,我记得我和你说过千万别和你家的佣人有联系。”
娄半城和何雨柱上车以后:“你说的没错,这件事我还以为你是吓唬我呢,没有想到啊,人心不古,亏我以前对他们还不错。”
何雨柱不知道娄半城为什么突然有这个想法,要知道自己上次说的时候,娄半城还不信自己的话呢,现在怎么就信了。
娄晓娥将昨天刘海中给娄半城的信都拿了出来:“你看看吧,这都是二大爷刘海中给我父亲的,可是要了我父亲一百块钱啊。”
何雨柱看着娄晓娥给自己的信,就知道许大茂和刘海中已经联合了,只不过不知道刘海中是怎么想的,还去问娄家要钱。
看着娄晓娥的脸色不对:“伯父,这是怎么了。”
娄半城将刘海中提出的意见说了一遍:“我都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七级工就敢来敲我的竹杠,要不是我现在不如意,我早就收拾他们了。”
何雨柱没有想到刘海中想的还是很远的,不就是看中了娄家的家产了吗,至于能不能生孩子,则是完全的不关心啊。
何雨柱和娄半城来到了他们家:“你说说这些东西我放到哪里啊。”
何雨柱没有想到娄半城还是有存货的,但是也没有说什么。
娄晓娥突然想了起来:“柱子,你不是有一个地窖吗,要不我们将这些东西全部都放到你家的地窖里,那他们就查不到了。”
何雨柱实在是不知道娄半城这么精明,这么有一个这么糊涂的女儿啊:“娄晓娥,你是不是这些东西都不想要了,你想一想啊,你知道我家的地窖,难道许大茂就会不知道,这件事许大茂早就怀疑我了,我估计到时候第一个去的就是我家的地窖。”
娄晓娥一想也对,于是急的在哪里哭,何雨柱也知道现在是时间不等人啊:“伯父,你要是信得过我,我还有一座房子,是我父亲何大清留下的,我们可以将东西先放到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