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雨柱慢慢悠悠的往娄家去的时候,许大茂和刘海中上了李建国的汽车,谁知道李建国被他们吓了一跳:“你们这是怎么了。”
许大茂当然不好意思说自己是被抢劫了,只是说自己是摔倒的,李建国看着许大茂又看了看刘海中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
但是李建国也知道一会的事情重要,所以什么都没有再说,一行人开始快速地向娄半城家赶去。
至于李建国为什么这么着急,是因为说他们是轧钢厂的,但是他们并没有完全的手续来抄娄半城的家,为的就是找那件东西。
这时的娄半城正在去公安局的路上,怎么会在家里啊。
来到娄半城的家门口,李建国看着许大茂:“许大茂,这毕竟是你岳父家,就有你去敲门的,告诉给他老老实实地承认,什么事都不会有的。”
许大茂还是有点不愿意,毕竟以前还是一家人,要是被娄半城知道是自己举报的,多不好啊。
“这。”
谁知道李建国根本就不给他反对的时间:“你不去谁去啊,难不成我去。”
许大茂只能不情不愿的就去敲门了,还是刘海中有先见之明,躲在了李建国的一边,什么话都没有说,毕竟自己也是见过娄半城的人。
许大茂来到娄家的门口,哐哐的敲了敲门:“我是许大茂,给我开开门,我知道你在家。别躲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娄半城你开门那,开门开门开门那,别躲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李建国看着许大茂在前面演戏,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许大茂,瞪大你的眼看看,人家是不是上锁了,你自己好好地看看。”
许大茂刚刚也是着急了,一下子看见了娄半城家确实是上锁了:“啊,刚才,刚才没有注意到,娄半城竟然上锁了,是不是说明娄家人要跑啊,这可如何是好啊。”
李建国没有说什么,而是向一旁一伸手:“行了,娄家跑是不可能跑的,将他家的门锁砸开不就行了吗,反正我们有上面的命令。”
“是。”
只见那人说完了以后,来到了娄家的门口,只是稍稍使劲,娄家的门锁就开了。
昨天和神秘人见面的年轻人,看着自己的手下:“记住,钱财都不要,我们的唯一任务就是找到一个账本,上面只有一个财字,记住了吗?”
“是。”他们说完就进去了。
许大茂趁机和刘海中试了一个眼神,两个人就进去了,他们的目标可就是奔着娄家的钱去的,许大茂可是知道娄家不是一般的富啊。
两人在里面使劲的搜,许大茂虽然看出了娄家少了很多的东西,但还是找到了一个小金库,里面还有不少的钱。
许大茂就放在了自己的口袋里,刘海中没有抢过许大茂,只能等着许大茂。
许大茂自然是明白了刘海中的意思:“二大爷,等我们回去的时候,我会给你的。”
刘海中虽然不放心,但还是找了起来。
就在他们找的时候,杨厂长带着何雨柱,娄晓娥还有保卫科的人就来了。远远的就看见了李建国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娄晓娥,你们家门上怎么这么多的人啊。”
娄晓娥还在幻想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事,一定不会是许大茂举报的自己家,但是没有想到竟然看见了许大茂:“这?”
杨厂长自然是明白了怎么回事,看来李建国上面也是有人的,这件事还是不能轻易的处理了:“来人,先给我围起来。”
“是。“
里面的人正在找账本,就在这时有人来汇报:“队长,不好了,我们被围了起来,他们刚刚都是持枪的,但是也不是我们的对手,用不用我们。”
随后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小队长摇了摇头:“不用了,我们的任务只不过是找到账本,现在账本没有在他的家里。再说了外面的还有可能是我们战友,我们又不是杀人狂魔,撤退。”
“是,可是他们两人。”随后指了指许大茂和刘海中。
吓得许大茂和刘海中一下子就跪了下来:“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领头的点了点头,确实他们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行了,就先饶他们一命吧。”说完就走了。
杨厂长看着保卫科的人正在将李建国的人围了起来:“怎么样,是不是全在这里了。”
就连许大茂和刘海中都被抓了出来,两人一句话都不说,只知道低着头。
“厂长,刚刚后门跑了几个,他们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我们根本就跟不上。”手下的走了过来,说道。
杨厂长看着李建国还在这里:“行了,只要重要人物在这里,我们这次任务就不算是失败。”
说着看着李建国:“李主任,不对,现在应该是叫李副厂长了,你不在轧钢厂上班,怎么有时间来这里了。”
李建国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在那里磕磕巴巴的:“杨厂长,是这样的,刚刚我去上班的时候,咱们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许大茂大意凌然的举报了我们轧钢厂的名誉董事娄半城,说他是资本主义,以前做过很多的恶事,时常的压迫老百姓,这件事为我们所不齿,本来想要和你说的,但是并没有看见你,所以我只能带几个保卫科的同志来娄半城娄董事家看看。”
杨厂长没有想到李建国还很有理,就知道李建国的背后一定是有人的:“李副厂长,这件事好像不是你的任务吧。”
杨厂长特地在这个副字加重了音量,意思是提醒李建国知道自己的身份地位。
李建国又不是傻子,又怎么会不明白杨厂长的意思,现在自己这次是真的败了,于是开始在那里装傻充愣,什么都不说。
杨厂长看着李建国不说话了,于是又看着许大茂和刘海中:“许大茂,没有记错的话娄半城好像是你的岳父啊,你这是大义灭亲啊。”
许大茂一想到口袋里的钱,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