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回来的时候就看见秦淮茹出来了,知道秦淮茹想要干什么,于是没有说话就躲在了后院,毕竟闫埠贵也想要看看秦淮茹会说何雨柱什么坏话。
秦淮茹急急忙忙的就出来了,自然是知道闫埠贵是给何雨柱说媒的,但还是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冉老师,你怎么来了。”
冉秋叶本来在这里等着闫埠贵闫老师过来的,但是没有想到等来的是竟然是贾梗的妈妈秦淮茹。
冉秋叶本来就是要家访的,正准备去秦淮茹家里好好地家访一下,毕竟贾梗的成绩,在学校里就是后几个,要是再不努力的话,今年就要留级了。
冉秋叶跟着秦淮茹去了贾家,没有想到贾家除了贾梗以外还有两个孩子。
贾张氏不情不愿的走了出来,要知道这几天一直嘴疼,还犯恶心:“秦淮茹,这是谁啊。”
秦淮茹知道当着贾张氏的面还是不要说何雨柱的事,现在需要说的是棒梗的事:“妈,这是棒梗的老师冉秋叶冉老师。”
贾张氏也没有什么好脸色:“又是来要钱的,难道不知道我们家的日子有多么的苦吗,全家都靠棒梗的妈妈一个人工作,要是有钱的话我们不就早交了,怎么会推迟这么长的时间啊。”
冉秋叶知道贾梗家的学费一直没有交,本来今天就是准备说这件事的,没有想到贾梗的奶奶对自己这个态度:“贾梗奶奶,这件事不是我可以做主的,要是你再不拿学费的话,我们就会给你家贾梗办理退学的手续了。”
贾张氏没有想到贾梗的老师这么不给自己面子,没有办法气的贾张氏就要出去了,毕竟在这里的话,要是秦淮茹为自己要钱的话,还得自己来出。
秦淮茹知道棒梗现在还太小,就算是轧钢厂都不招他:“冉老师,这笔钱我们会出的,但是缓我们两天的时间。”
冉秋叶知道现在人的日子还是很苦的,也就没有说什么:“好了,你们还是抓紧时间交上,否则学校里要开除贾梗的时候,不要说我没有说给你们。”
秦淮茹点了点头,就要说何雨柱的事,但是冉秋叶就没有给秦淮茹开口说话的机会:“你知道贾梗在学校的成绩吗?”
秦淮茹一直是白天上班,晚上的时候还要算计何雨柱,所以根本就没有时间管棒梗的事:“我不是很清楚。”
冉秋叶就知道贾梗是一定不会讲自己的成绩说给父母的:“你要知道你家的贾梗在班级里一直是第一二名。“
冉秋叶刚刚想要说倒数的时候,秦淮茹高兴的站了起来:“没有想到我儿子棒梗就是学习的材料啊,回来都没有作业,还能成为学校里第一第二名,真的是多亏了老师了。”
冉秋叶实在是不好意思打破秦淮茹的想法,但是不说的话,自己实在是难受,怎么能撒谎呢:“贾梗的妈妈,你先不要着急,是你理解上有问题。”
秦淮茹不知道冉秋叶为什么不叫自己高兴,要知道棒梗要是就是自己的未来啊,自己怎么能不高兴啊。
“怎么样,冉老师。”刚刚说完秦淮茹像是明白了什么,于是拿出了五块钱:“冉老师,我明白了,这是我的一点点心意。”
冉秋叶愣了,不是说没有钱了吗,怎么说拿出五块钱就拿出了五块钱,这是没有钱吗。
冉秋叶接过了秦淮茹手里的钱:“贾梗的妈妈,这算是给贾梗交的学费了,至于贾梗的成绩,也是怪我没有说清楚,一直是学校里倒数第一名,面临着留级的风险,回来的时候你还是好好地说一说孩子。”
秦淮茹的心一下子掉了下来,还想着拿回那五块钱,但是来不及了。于是直接就是变脸了:“老师,我家的孩子不是一个笨孩子,还是你们教的不好,是不是没有认真教啊。”
冉秋叶并没有说什么,贾张氏气的直哆嗦,并不是生气棒梗的成绩不好,而是生气的是秦淮茹竟然把钱都给了冉秋叶,这下好了。
贾张氏也没有办法问冉秋叶要钱啊,就出去了,正好遇见闫埠贵在听墙根。
闫埠贵很是生气,毕竟自己还以为秦淮茹会说何雨柱的坏话,没有想到一直在说棒梗的事,谁不知道棒梗是一个小傻子啊,还考第一。
”姓闫的,你在这里干什么啊。“
秦淮茹一下子想起了自己还有重重要的事,就是说何雨柱的坏话,谁知道来了以后只知道问棒梗的事了,竟然将何雨柱的事给忘了。
就在秦淮茹想要说何雨柱的事的时候,冉秋叶的肚子突然像是有一股热流要出来一样:“贾梗妈妈,不知道你们这里的厕所在什么地方啊。”
随后秦淮茹给冉秋叶指了指方向,冉秋叶就走了。
秦淮茹看着闫埠贵在那里一直看着自己,好像是知道1自己的目的,但是也没有说什么,毕竟有些事心知肚明就行了。
闫埠贵看着冉秋叶着急的走了,还以为秦淮茹说了何雨柱的坏话,是自己没有听见,但是这样也不行啊,还是要冉秋叶和何雨柱见一面才行啊。
于是闫埠贵看着冉秋叶老师着急的走了,也就跟出去了,但是看到冉秋叶去了厕所,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话说回何雨柱,并不知道冉秋叶的事,只知道骑着自行车来到了家具城:“我要的家具是不是都打好了。”
那人一看是何雨柱,自然是认了出来,要知道这段时间要这么多家具的只有这么一个人:“何主任,你放心,我全部都准备好了。”
何雨柱让老板带着自己又看了一遍,省的出现点什么问题,到时候再回来换麻烦。
何雨柱将剩下的钱一次结清了:“可以发货了吧。”
家具城的老板叫人当着何雨柱的面装货,跟在何雨柱的后面,浩浩荡荡的往四合院出发了。
何雨柱回去的时候闫埠贵就在外面,看见何雨柱原来是去买家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