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何雨柱只是客观的说的,但是闫埠贵却是添油加醋说的,冉秋叶更是觉得学校里一定不能要棒梗这种孩子,这就是祸水啊,应该送到公安局改造的。
秦淮茹本来是想要追上冉秋叶老师,好好地说一说何雨柱的坏话,还有隐晦的说一说自己和何雨柱的关系,对于冉秋叶老师这种有文化的人来说,一定是会明白自己话中的意思的。
但是没有想到来到前院以后,听到的是闫埠贵再说自己的儿子棒梗的坏话,于是就冲了过去,也顾不得何雨柱了。
“三大爷,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啊,好歹你还是老师呢,怎么能这么说啊。”
闫埠贵也是被秦淮茹说的出火了,明明是冉秋叶老师问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啊:“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秦淮茹知道闫埠贵说的是事实,但是这件事是万万不能叫冉秋叶老师说给学校的,不然的话自己的孩子就不要念书了:“冉秋叶老师。”
冉秋叶本来对贾家的态度就不好:“贾梗妈妈,你现在不用和我说这么多的话,你就告诉我,闫老师说的是不是真的啊。”
秦淮茹知道刚刚闫埠贵说的事,整个四合院都知道,自己自然是没有办法隐藏的:“没有错,都是真的,但是你不知道我家的孩子是一个好孩子,这么做不过是和还有你闹着玩罢了。”
冉秋叶老师并不相信,骑着自己的自行车就走了,秦淮茹想要去追的,但是人怎么能追上自行车啊。
秦淮茹看着冉秋叶老师走了以后,就来到闫埠贵的面前:“闫埠贵,你是不是有病啊,和人家说这些事干什么啊。”
闫埠贵也没有想到秦淮茹会这么和自己说话:“你怎么和我说话啊,我是院里的三大爷。”
气的秦淮茹恨不得撕烂了闫埠贵,但是也知道现在在前院要是打起来,自己不占便宜。
正在这个时候,贾张氏从外面回来了,正好看见秦淮茹在和闫埠贵在那里说话:“秦淮茹,事情干的怎么样了。”
秦淮茹知道自己虽然不是闫埠贵的对手,但是可以叫自己的婆婆好好地收拾一下闫埠贵的,谁叫他虽然是三大爷,但是口无遮拦的。
“妈,你是不知道,刚刚闫埠贵和人家冉秋叶老师说了我们家棒梗偷东西的事,冉老师就走了,我怕咱们家的孩子就不要去上学了。”
贾张氏虽然不在乎自己的棒梗成绩好不好,但是也知道在该念书的年纪回来也没有事情干:“闫埠贵,你个王八蛋,胡说八道,看我不撕烂了你的嘴,教你在这里胡说八道的,王八蛋。”
贾张氏的愤怒如同火山爆发,她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嘴里咒骂着,眼中闪烁着怒火。贾张氏对闫埠贵的愤怒,已经超过了她对任何事情的考虑,她只想要表达自己的不满,只想要让闫埠贵知道,她不是可以轻易被欺压的。
闫埠贵看到贾张氏冲过来,也顾不得自己的老师的身份,他的脸面在这一刻已经变得微不足道。他知道自己必须保护自己,于是,他也毫不犹豫地迎了上去,和贾张氏展开了激烈的争斗。
尽管贾张氏的年纪已经不小,但她并没有丝毫的退缩。她直接上手,用尽全力去挠闫埠贵,她的动作虽然粗糙,但却是直接而有效的。她的这种直接和勇猛,让她在争斗中占据了上风。
不一会的功夫闫埠贵的脸就被贾张氏给挠的出血了,还是三大妈将贾张氏和闫埠贵给拉开了。
人们这才看清了闫埠贵的真面目,眼镜子早就不知道飞到哪去了,脸上更是一道一道的指甲挠的痕迹,很是破败不堪。
转眼贾张氏也是不怎么好看,上身的衣服也破了,实在是不知道闫埠贵怎么会往哪里打的。
易中海正好要去上厕所正好看见外面这么热闹,本来想上前来看看热闹的,没有想到正好看见闫埠贵和贾张氏打了起来,于是就叫人拉开了。
“闫埠贵,你好歹是院里的三大爷,怎么能打架呢,要是外面的人知道,我们四合院的人还怎么出去啊。”
闫埠贵也是一肚子的气,什么时候成了自己动手的了:“老易,什么就是我先动的手啊,你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易中海也是刚刚回来,不知道怎么回事,要知道闫埠贵还是不会和谁随随便便的动手的,这件事一定是贾张氏的错。
但是因为自己和秦淮茹之间的关系啊:“老闫啊,你倒要说一说怎么回事啊。”
闫埠贵还是和往常一样想要扶自己的眼镜,但是却没有找到自己的眼镜:“我的眼镜呢?”
人们也不说话了,开始在遍地找闫埠贵的眼镜,始终找不到,还是一个孩子在闫埠贵家的尿壶里看见了一个眼镜腿。
“我找到了三大爷的眼镜。”说着那个孩子就拿了出来,将眼镜子交给了闫埠贵。
三大妈刚刚想要提醒闫埠贵的时候,闫埠贵已经待上了:“怎么这么一个味子啊。”
院里的人们只想着笑,还是三大妈悄悄地说给了闫埠贵:“当家的,你的眼镜子掉进了咱家的尿壶了,所以有点味。”
气的闫埠贵一下子摘了下来:“你怎么不早说啊,我说味道怎么这么大啊。”
三大妈接了过去,放到了一个水盆里。
闫埠贵这下更生气了,模模糊糊的看着易中海:“老易,本来是我在和冉秋叶老师说话,谁知道秦淮茹上来就说我,随后贾张氏就像是一个疯子一样冲了上来,我知道怎么回事啊。”
易中海看着秦淮茹:“秦淮茹,这是怎么回事啊,你好好的说一说,都是一个院的邻居。”
秦淮茹也是一肚子的气,为什么自己的婆婆不打死闫埠贵啊:“一大爷,二大爷,你是不知道闫埠贵说了什么,和人家冉老师说我儿子棒梗这段时间犯的那点小错,你说说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