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看着何雨柱不理会自己,气的直接就是回家了:“老太太怎么说的,会不会管这件事啊。”
一大妈摇了摇头“:老太太什么都没有说,但是我明白老太太的意思,就是不管的意思。”
易中海很是生气,虽然他知道聋老太太的真正身份,但是在何雨柱的这件事上易中海并不想后退,毕竟聋老太太还能活几天啊。
到时候聋老太太的屋也是自己的,但是目前来看聋老太太很可能将房子就给了何雨柱了,所以这件事易中海并不想听聋老太太的:“好了,这件事她爱管不管,实在不行的话自己去办,不就完了吗?”
一大妈虽然还想要说什么的,但是也知道易中海是不会听自己的,所以一大妈什么都没有说,还是在那里收拾。
易中海看着一大妈一句话都不说,气的拿了两瓶子酒就走了。看着易中海走了,一大妈叹了一口气:“不知道秦淮茹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了,看来自己也要找一个出路了,否则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易中海拿着两瓶子好酒就来到了刘海中的门前,假意的敲了敲门:“老刘啊,是我易中海啊。”
刘海中正在屋子里发火,毕竟明明是自己的功劳,现在竟然全是何雨柱的功劳了。本来应该是自己成为保卫科的副主任的,但是现在竟然是何雨柱的了,这一切叫刘海中感到很不公平。
所以这两天只要是喝了酒,刘海中就会将火气发泄在除了大儿子以外的其他两个儿子身上,一句话都不敢说啊,只要是说上一句不对的话,抽出裤腰带就是一顿啊。
“行了,都给我滚进去,在这里给我丢人现眼的。”
刘海中将裤腰带一扎,就去开门了。
刘海中实在是不知道易中海来干什么,要知道最近关于四合院的事,是一点没有参与,毕竟现在在轧钢厂也是调职了,所以还是少说话的好。
开开门看见易中海提溜着酒:“老易,你这是有事啊。”
易中海看着没有人,也没有藏着掖着:“柱子这几天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院里还把谁放在眼里啊,而且还要娶一个乞丐,你要知道那样的话,我们四合院要多多少事啊,毕竟谁知道乞丐的来历是什么啊。”
其实在刘海中的眼里,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是巴结何雨柱,而不是找何雨柱的事,毕竟人家现在不但是保卫科的副主任,而且和杨厂长的关系很是不错。
易中海看着刘海中的表情,就知道刘海中想要给何雨柱送礼,但是自己可是万万不能叫他这么做,1要是刘海中真的怎么做了,那自己在四合院就更没有位置了。
于是易中海将酒给了刘海中:“这件事你要换一个思路去想,比如说人家升为食堂主任的时候都没有请你,1更不要说现在是保卫科的副主任了,咬我们不打击一下他何雨柱,到时候再四合院里更是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刘海中虽然觉得易中海的话还是很有意思的,但是还是想要做一个保卫科的小队长也是不错的。
最后易中海不知道怎么说服了刘海中,反正是决定早上的时候就去何雨柱家里,好好的教训一下何雨柱。
刘海中本来就是假意的叫易中海在家里喝酒,易中海也不是傻子,自然是明白了刘海中的意思,于是就回去休息了。
在易中海走了以后,二大妈就出来了:“你要知道何雨柱现在才是保卫科的副主任,你要是得罪了他,真的好吗?”
刘海中又何尝不知道这件事啊,但是易中海说的也不错,毕竟即使是生了食堂主任都不和邻居们走动了,现在更是成了保卫科的副处长,就更是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所以要好好的教训一下。
“这件事就不用你管了,我自有分寸。”
刘海中也是有自己的计划的,反正到时候是易中海打前锋,自己不过是被叫去的,实在不行的话,自己就说什么都不知道不就完了吗,毕竟到时候还有闫埠贵,什么事自己撤了就行了。
易中海从刘海中家出来以后,就去了前院,毕竟闫埠贵也是三位大爷之一啊,但是这次闫埠贵不知道怎么了,即使是易中海出钱,闫埠贵也不同意关何雨柱家的事,毕竟自己虽然是三大爷,但是也不能随随便便的管人家的家事。
易中海虽然很是生气,但是也没有什么办法,毕竟人家有自己的想法,难不成自己还强拉着闫埠贵去吗。
早上的时候,趁着何雨柱还没有起来,刘海中就来到易中海家:“老闫呢,怎么没有来啊,用不用我去叫一叫他的。”
易中海摇了摇头:“不用了,闫埠贵有点事先走了,说今天不过来了。”
刘海中心里咯噔一下子:“坏了,本来就想着自己和闫埠贵就是凑数的,没有想到闫埠贵连这个面子都不给易中海,看来自己这次事真的傻了,但是现在在回去也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两人来到何雨柱的门前,看着何雨柱家还插着门,刘海中就要回去,毕竟自己就不想管这件事。
但是易中海可不给刘海中这个机会,自己就上去敲门了:“柱子,我是你一大爷,我找你有点事。”
何雨柱刚刚洗漱完了,好准备做点饭,顺便看看家里还缺什么,到时候一下子全办齐了,没有想到这个时候易中海来敲门了,只能不情不愿的去开门了。
看到是易中海还有刘海中,也就没有阻拦,两个人就直接进来了。
刘海中这次看见何雨柱家里的家具都是新的,怪不得找个媳妇还是很简单的,毕竟现在何雨柱的地位和实力都在这里摆着了。
易中海本来是想着刘海中先说话的,但是回头一看,看见刘海中在那里看家具呢。
易中海正想要说什么的时候,何雨柱看着两人和神经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