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没有说话,而是看着许大茂手里的烧鸡。
许大茂一下子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但是这只烧鸡上自己毕竟是抹了泻药的,要是三大爷吃了的话,会不会拉去世啊。
但是看着闫埠贵的模样,就知道要是自己不将这只烧鸡给三大爷的话,那自己的这件事是想都不要想了,于是本着是三大爷自己要的,和自己有什么关系的态度,就将这只烧鸡给了闫埠贵:“三大爷,这只烧鸡有点不新鲜,你可以少吃点。”
闫埠贵没有听出许大茂话里的意思,这不是给自己家里改善一下伙食吗。
三大爷闫埠贵笑了笑:“行了,我知道不是新鲜的,现在我就给你说一说,怎么叫你会宣传科。”
许大茂知道这件事才是正事,于是看着闫埠贵:“三大爷,你说一说吧。”
闫埠贵虽然在院里的名声不太好,但是教书水平还是不错的,所以有些学生家长会特意找闫埠贵,闫埠贵也就认识了一些人,之后答应许大茂有时间的话见个面,但是这件事不能着急。
许大茂想着烧鸡反正要是不给闫埠贵的话,也是要扔的,说不定这件事还能给办好了,于是高高兴兴的就回去了。
最高兴的就是闫埠贵了,没有想到出来一趟还找了一个烧鸡,这就是命啊。
随后走了两步又开始骂起来何雨柱,何雨柱不愧是傻柱,事情能不能办,烧鸡先要着啊,办不成再说啊。
闫埠贵不知道的是接下来就是他的好日子了,闫埠贵回去以后三大妈正好出来看见闫埠贵提留着一只烧鸡。
于是就走了过来:“老闫啊,你是不是不过来了,什么日子啊,你就买一只烧鸡啊。”
闫埠贵只是笑了笑:“这不是我买的,这是有人送的,你吃就完事了,哪那么多的事啊。”
三大妈知道自己老头子有本事,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何雨柱回到家正好看见三个人在说悄悄话,但是看到自己回来以后就不说了,何雨柱其实很高兴,毕竟几个人能这么和谐的相处。
在何雨柱做好吃的时候,闫埠贵家里也是很高兴,毕竟自己家里今天竟然有烧鸡吃,这是很难得的。
闫解成看着自己的爸爸闫埠贵,竟然起来摸了摸闫埠贵的脑袋:‘爸爸,你是不是发烧了。“
闫埠贵瞪了闫解成一眼:’你这不是放屁吗,行了还是我来分吧,这个烧鸡是咱们家最难分的。“
要说闫埠贵也不全是毛病,毕竟在这里重男轻女的社会,在闫埠贵家里却没有这个现象。
闫埠贵给了闫解娣一只鸡腿之后就开始分了,闫埠贵知道只有一只烧鸡,是怎么分都不好分,最后还是闫埠贵一人决定要谁吃什么就是什么。
虽然现在闫埠贵一家人吃的很是高兴,要知道许大茂泻药摸得可是不少。再吃饱了饭以后,闫解娣毕竟还是一个孩子,肠胃自然是最弱的,所以突然开始肚子疼。
“妈,我肚子疼。”
闫埠贵看着自己最心疼的小女儿竟然肚子疼,很是难受,一方面是闫解娣是闫埠贵最爱的女儿,另一方面是今天刚刚吃了烧鸡腿,这不就是浪费了吗。
闫埠贵看着闫解娣应该是想要去厕所,但是毕竟是一个小姑娘有点害怕:“你领着她去厕所,倒一趟厕所就可以了。”
三大妈本来是不想去的,但是突然自己的肚子也开始疼了起来,三大妈就和闫解娣去了厕所。
之后就是闫解成,闫解放都要去厕所,只有闫埠贵在那里强忍着,毕竟好不容易吃一顿烧鸡,要是去厕所的话,那就排出去了,到时候不就是亏了。
虽然药量不小,但是吃的人多,所以一个人跑了几趟厕所之后就开始不那么疼了。
但是只有闫埠贵一直在那里强忍着,就在闫解放他们要睡觉的时候,闫埠贵本来是要去厕所的,但是实在是忍不住了就拉在了裤子了。
现在闫埠贵只相信一句话就是在肚子疼的时候千万不要相信任何一个屁。
虽然闫埠贵怀疑是许大茂烧鸡的事,但是这件事怎么好意思说啊,难不成去找许大茂的。就说因为吃了许大茂的烧鸡,所以一家人肚子疼。
但是闫埠贵也不是这种吃了亏就往自己肚子里咽的人,这件事早晚要找许大茂说清楚的。
闫埠贵知道这件事只能自己吃亏了,至于许大茂的事自己只会去说一说,到时候就看许大茂是不是有诚意了。
转眼间就到周末了,何雨柱想起了自己答应过他们今天要出去玩的,但是昨天回来的时候何雨柱看见贾家的棒梗一直在看着自己这里。
何雨柱最近了解到,棒梗每天在四合院里转悠,但是因为有了何雨柱的先见之明,几乎所有人都煤都放了起来,棒梗每天都是空手而归。
于是棒梗开始打起了外面四合院的主意,于是每天去别的四合院里转悠,但是一时也没有下手的目标。
昨天棒梗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了何雨柱买了不少的好东西,知道白天的时候只有何雨水和刚刚来的建设在家里,听何雨水说周末的时候一家人要出去玩的,这不就是自己动手的最好机会吗。
但是棒梗不知道的是,他在自己家看何雨柱家的时候,全部都被何雨柱给看去了,就猜到了棒梗应该是有什么动作,所以早就防着了。
何雨水早上刚刚起来的时候就在何雨柱门口,但是也知道现在不是顺便进的了,于是就在门口看着何雨柱家的房间。
“哥,你和嫂子还没有准备好吗,我和建设都准备好了,你们快点啊。”
何雨水虽然不好意思进来,但是在门外大声地喊。
何雨柱没有说话,到时马秀秀看了一眼何雨柱就出去了:“雨水,你哥就快要收拾好了。”
马秀秀看着何雨水回去以后也回去了,看着何雨柱还在那里瞎忙活:“柱子哥,你这是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