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在得到秦淮茹的签字以后,开始对棒梗做了手术,秦淮茹的心像是被刀扎一样。
这时易中海走了过来:“秦淮茹,棒梗怎么样啊。”
这件事易中海知道没事,但是其他人可是万万不能知道的,于是秦淮茹拉着易中海就去了一边。
闫埠贵本来就是一个好事的,看到易中海和秦淮茹去了一边,就来到了刘海中的身边:“老刘,你说棒梗是不是。”
刘海中现在还是每天都在生气,所以看着闫埠贵:“能有什么事啊,不就是说一说病情吗。”
闫埠贵摇了摇头:“此言差矣啊,你是不知道啊,我可是看见了棒梗的底下在流血,你说是不是伤了命根子了。”
刘海中看着闫埠贵一下子就明白了,是不是应该是命根子出了什么事,但是没有说什么话,毕竟自己现在是二大爷了,自然是要稳定一点的。
刘海中没有说话就是看着闫埠贵,闫埠贵没有想到自己找了一个没趣,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秦淮茹将易中海拉到一边:“一大爷,你说这件事怎么办啊。”
易中海还以为说的是棒梗偷何雨柱家的事:“没有事,等何雨柱回来了,这笔钱我帮你赔了,行了,棒梗怎么样。“
秦淮茹一听到易中海说棒梗的事,就要哭,但是一想到这里还有这么多的人,要是自己哭了的话,到时候院里的人知道这件事,那棒梗以后还怎么活啊。
于是秦淮茹看着易中海:“一大爷,你是不知道啊,棒梗现在没有了命根子,我要何雨柱死。”
易中海没有想到损失这么大,但是其实这件事和易中海没有什么关系,自己还活多少时间啊:“怎么会这样啊。”
之后秦淮茹将医生说的话,一五一十的说给了易中海,易中海听到也是没有办法:“这件事我一定要去找何雨柱说一说。”
秦淮茹拦住了易中海:“一大爷,这件事只有你和我知道,其他的人谁都不能知道,否则棒梗就不能活了。”
易中海觉得也是这么一回事,于是没有说什么话。
正在这时,易中海和秦淮茹回来了,易中海没有说什么。
闫埠贵就猜到应该是有什么事,于是就走了过来:“老易,秦淮茹,棒梗和贾张氏怎么样了。“
刘海中也是想要听热闹,于是就凑了过来。
易中海一时不知道怎么说了,于是就看着一边的秦淮茹,这件事还是叫秦淮茹说才行啊。
秦淮茹就知道易中海会弄这么一出,于是就看着刘海中还有闫埠贵,看着他们:“三位大爷,没有想到啊,今天去何雨柱家的时候,被何雨柱家的老鼠咬到了大腿根那里,虽然有血,但是只要打上疫苗也就没有什么事了。”
闫埠贵没有想到没有自己想要知道的事,但是也没有说什么,于是就在那里坐着了,闫埠贵看着秦淮茹,总是觉得这件事不简单,但是也不知道说什么。
秦淮茹看着易中海,知道他们不相信,但是也没有说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医院的护士走了出来:“谁是孩子的家属啊。”
秦淮茹走了出来:“我是孩子的妈妈,你有什么事和我说就可以了。”
护士拿出一个单子:“手术做完了,此次一共是八十块钱,你还是尽快交钱去吧。”
随后看见棒梗还有贾张氏就被推了出来。
闫埠贵马上就要过去看一看的,但是被易中海给拦住了,毕竟棒梗现在的情况实在是不适合外人看见。
闫埠贵还是想要看棒梗:“老易,你这是怎么了。”
易中海看着闫埠贵:“老闫啊,你也知道秦淮茹家里的情况,这可是八十块钱啊。”
易中海就知道闫埠贵的反应,果然闫埠贵看着易中海:“不对啊,今天来的时候我炉子上是不是放着水呢。”
说完这句话也不看棒梗是什么样的了,于是就急急忙忙的走了。
闫埠贵和刘海中都走了,易中海看着这里就只有自己了,就知道这个钱必须是自己拿了:“好了,秦淮茹你在这里看着棒梗,我去交钱。”
在易中海走了以后,秦淮茹看着被裹成和尸体一样的棒梗,暗暗发誓:“棒梗,何雨柱叫你成了绝户,要是我不叫何雨柱成为绝户的话,我就不叫秦淮茹了,这件事我和何雨柱没有完。”
至于一旁的贾张氏,秦淮茹完全就没有放在眼里,毕竟这件事对于秦淮茹来说,一定是贾张氏说的,否则自己的孩子怎么听话,怎么会做这种事啊。
秦淮茹不是不了解自己的孩子,只不过一听到自己的孩子受伤,特别是这种伤,一下子不知道干什么好了,于是看着贾张氏,将所有的事全部都赖在了贾张氏的身上。
易中海没有想到亏得还是自己,但是一想到秦淮茹的儿子棒梗连个孩子都没有了,到时候是不是自己的事就可以办了。
一想到以后易中海就很高兴,要知道这件事自己要是办好了,以后是不是就是贾家的恩人啊。
之后易中海交上了医疗费以后:“秦淮茹,你在这里先照顾棒梗,之后叫棒梗在这里养伤吧,你先和我会四合院,到时候我找找刘海中还有闫埠贵,开一个全院大会,这件事不如如何一定要让何雨柱将这个钱给出了。”
秦淮茹知道这件事不是这么好办的,但是也要试一试,到时候不如如何一定要何雨柱赔钱。
但是不论何雨柱赔不赔钱,自己都要交何雨柱绝户,到时候等何雨柱老了和自己求情,自己让棒梗将他轰出去。
“一大爷,这件事就拜托你了。”
易中海看着棒梗还有贾张氏在养伤,也就在这里等一会,毕竟何雨柱是出去玩的了,一时半会是回不来的。
秦淮茹看着棒梗的伤很是难受,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了,只能在心里骂何雨柱还有贾张氏,这时秦淮茹想起了是不是可以找中医看看这个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