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何雨柱收拾的时候,易中海和秦淮茹又回来了,这次知道敲门了。
何雨柱一猜就知道是易中海,毕竟贾家可是他的养老之家啊,要是棒梗被抓进去的话,那易中海得多难受啊。
马秀秀就要去开门,但是何雨柱可不想这么快就叫易中海进来,毕竟还是要在外面晾一晾他们的,于是看着马秀秀:’好了,先收拾吧,不用管他们了。“
马秀秀没有说话就开始收拾了。
外面易中海没有想到何雨柱直接就是不给自己开门,是不是太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了,于是继续敲门:“柱子,我是你一大爷啊,我有事找你快开开门。”
何雨柱还是装作没有听见的一样,继续在那里收拾。
还是马秀秀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毕竟谁家门外面有这么多的人在那里吱吱哇哇的叫:“柱子哥,不论他们做什么,还是叫他们进来吧,有什么事进来说,省的在外面扰民啊。”
何雨柱看着马秀秀,知道她是不忍心叫易中海这么大的岁数了在外面冻着,但是马秀秀不知道对于易中海这种人,就不用那么好的心,完全没有什么用:“秀秀,你啊,行看在你的面子上,你去给他们开门吧,反正我是不想和他们说话了。”
马秀秀就知道何雨柱还是心软的,于是就去了门口,开开了门:“一大爷。”
本来是以为只有一大爷易中海的,没有想到后面还跟着秦淮茹,于是没有说什么:“一大爷,你快进来吧。”
易中海知道只有马秀秀可以说服何雨柱了,于是和往常不同的是,这次易中海看着马秀秀:“好,你也快进去吧,外面还是很冷的,这是在收拾对吧。”
秦淮茹现在一句话都不说,虽然很恨马秀秀,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在那里站着,毕竟还是要求何雨柱的。
马秀秀看着他们进去以后,看着正在收拾的何雨柱:“柱子哥,一大爷来了,你快给一大爷他们倒水喝啊,我还要看看建设饿不饿啊。”
何雨柱看着马秀秀就要出去:“行了,都刚刚吃过饭,再说了,他们也不渴,即使是渴我们也没有办法,毕竟我们家的杯子都被人家给毁坏了,哪还有什么杯子叫他们喝水啊。”
虽然杯子就明晃晃的在茶桌上,但是何雨柱就是不想伺候他们,于是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不明白何雨柱的意思,这是撵自己啊,但是一想到秦淮茹要给自己生孩子,于是笑着说道:“是啊,秀秀,你就不要忙活了,我们都不渴,不渴。”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还在这里死皮脸来的不走,于是看着他们:“行了,这晚上了都,你们是不知道啊,我们这可是收拾了一下午了,都不知道有多累了,你们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就都走吧,我们要休息了。”
易中海没有想到何雨柱这么不给自己面子,于是看着何雨柱:“柱子,棒梗在怎么说也是一个孩子啊,你就不能看在。”
何雨柱没有猜错,易中海真的是为了棒梗的事来的,于是看着易中海:“易中海,我说过这些事你不用和我说,你去和公安局的同志说就行了,现在这件事和我没有什么关系了,知道了吗?”
易中海看着何雨柱这么没有一点点的情面,于是看着一边的秦淮茹,给了秦淮茹一个眼神:“柱子。”
秦淮茹不是傻子,一下子就明白了易中海的意思,于是看着一边的何雨柱,一下子就跪了下来:“柱子,棒梗这次确实是知道自己错了,你能不能再给棒梗一次机会啊,我求求你了。”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还在自己这里演戏,于是看着秦淮茹:“秦淮茹,你自己看看我这屋里,你自己看看。”
秦淮茹没有想到自己都给何雨柱跪下了,何雨柱都不知道给自己一个面子,还是一个院里的吗,以前还说过喜欢自己,就是这么喜欢自己的:“柱子,棒梗说他知道错了,出来的时候一定会给你道歉的,你看看能不能给棒梗一个机会啊。”
何雨柱实在是听得有点心烦了,先不说赔偿的事是一点都不说啊,还在这里求饶,真的是有意思啊:“行了,这都晚上了,我们都要休息了,你们也不要在我这里鬼哭狼嚎的了,要是别人听见了,还以为棒梗死了呢,你们先走吧。”
秦淮茹最生气的事就是有人说棒梗的坏话,没有想到何雨柱直接就是咒自己的棒梗死,只要棒梗出来了,到时候自己一定会和你何雨柱同归于尽的。
秦淮茹听着何雨柱叫自己出去,于是看着何雨柱:“柱子,你是不是同意给棒梗写谅解书了。”
何雨柱实在是不知道秦淮茹怎么有脸说这些话的,毕竟自己都这么说了,他们怎么厚着脸还没有走啊,何雨柱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秦淮茹还在那里跪着,毕竟要是何雨柱不同意的话,到时候棒梗真的要在监狱里待很长的时间:‘柱子,你是棒梗的叔叔啊,你可要给棒梗一个机会啊。“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反正自己这里的东西都叫公安局的人记录去了,于是看着秦淮茹:“好了,棒梗的事我们先不说,你先说一说欠我们多少钱吧。”
秦淮茹不知道何雨柱说的是怎么回事,易中海还以为何雨柱说的是他呢,其实易中海回去的时候就准备好了,但是何雨柱以为棒梗的事一生气,就将易中海的事给忘了。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你看看棒梗给我毁坏的,你给我二百块钱,我先收拾一下屋子里。“
秦淮茹就猜到何雨柱会要钱,但是易中海是不缺钱的,于是看着何雨柱:“何雨柱是不是我们赔钱了,你就写谅解书了。”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不知道秦淮茹是怎么想的,于是看着秦淮茹:“这是你们应有的赔偿,和那个有什么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