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并没有接着说话,他的目光直直地落在三大妈的身上,脸上露出一丝忧虑与无奈:“唉,三大妈呀,你是真不知道哇!那几只野狗咬伤的可是棒梗呐!”
闫埠贵也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要关上门,明明觉得声音很是熟悉,但是没有想到还是关上了门,将棒梗给关在了外面,害得棒梗被狗给咬了。
三大妈听到这话,眼神立刻转向闫埠贵,只见他一脸的心神不宁,便忍不住开口问道:“老闫呐,瞧你这副模样,今儿个到底是咋啦?咋这么慌里慌张的呢?莫不是出啥大事儿了?”
闫埠贵重重地叹了口气,然后缓缓说道:“唉,这不嘛,今个儿我寻思着出门溜达溜达,活动活动筋骨。哪曾想啊,走着走着就瞧见一群流浪狗正追着个人撕咬。当时我也没太在意,只想着赶紧躲开这档子事儿。可谁能料到,等那人好不容易摆脱了那群恶犬,朝着院子这边跑来时,我还没有发现竟是棒梗。但那会儿已经晚了,我手快,下意识地就把门给关上了。哎呀,你说说我这办的叫啥事哟!”
三大妈听着闫埠贵的叙述,一边轻轻摇头,一边数落道:“你啊你啊,老闫!你又不是不清楚贾张氏是个什么样的主儿。这下可好,你居然把棒梗关在了门外头,一会儿等棒梗回了家,跟他妈一说,那还不得闹翻天呐!依我看呐,你还是赶紧出去买些东西,上门赔个不是吧。”
闫埠贵连连点头称是:“对对对,还是您想得周到。我这就出去买点东西,免得那贾张氏像个疯婆子似的找上门来。到时候啊,咱有理都说不清咯!”
三大妈一想起贾张氏撒泼打滚、胡搅蛮缠的样子,心里也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她赶忙附和道:“就是就是,那贾张氏发起疯来简直跟个疯子没啥两样,咱们可千万别去招惹她。”
闫埠贵心里当然清楚眼下的状况,可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还是赶紧老老实实地去买些需要的东西才好。
要知道上次因为一点小事,明明自己还有理,两家都打的不可开交更何况这次自己根本就不占理啊,那自己就不知道去哪里说理了。
闫埠贵也是觉得自己这次要倒霉了,毕竟要多花点钱了,毕竟破财免灾啊,要知道闫埠贵可是四合院最抠的人啊,怎么舍得花钱啊。
此时的秦淮茹正守在医院走廊,心急如焚地等待着消息。而病房内的医生们则忙着给棒梗处理伤势,由于谁也没料到竟会有如此众多且严重的伤口,他们不得不先给棒梗注射了破伤风针剂以防万一。
“哎呀呀,真搞不懂那些流浪狗跟这孩子到底结下了多大的梁子,竟然能咬成这般模样!”其中一个医生忍不住叹息道。
另一个医生接话道:“可不是嘛,瞧瞧这儿,连骨头都露出来了,真是可怜见儿的。”
由于棒梗受伤后流血过多,又遭冷水刺激,此刻早已昏迷不醒,因而根本听不到医生们的议论纷纷。
特别是现在棒梗身上的泥都清理的差不多了,所以身上的伤可是都露了出来了。
棒梗身上那可是一道道的,狗咬的,狗挠的,那可是很吓人的,幸亏医生的手艺好,所以很快的就将棒梗身上的伤口给缝好了。
秦淮茹在门外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坐立难安。要知道,那里面躺着的可是她的亲生骨肉啊!
一旁的易中海看到秦淮茹如此焦虑不安,赶忙安慰说:“别太担心啦,应该很快就能出来了。”
然而,尽管嘴上这么说着,易中海心里其实也没底,只能默默祈祷棒梗能够平安无事。
急救室的门缓缓地被推开了,发出一阵沉闷而沉重的声响。护士们小心翼翼地推着病床走了出来,病床上躺着的正是棒梗。他们迅速而有序地将棒梗转移到了一间普通的病房里安置好,然后其中一名护士转过身来,认真地嘱咐着站在一旁焦急万分的秦淮茹。
秦淮茹目光紧紧地锁定在棒梗身上,一刻也不敢离开。她看着儿子身上被厚厚的绷带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苍白虚弱的脸,心头不由得一紧,那种心疼和担忧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就在这时,一个念头突然在她脑海中闪现,让她的情绪瞬间变得激动起来。
她猛地转过头,双眼死死地盯着易中海,声音颤抖地说道:“一大爷,这件事可全都是闫埠贵那个王八蛋害的!要不是他,我们家棒梗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说着,泪水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易中海一脸茫然,完全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刚想开口询问,却见躺在病床上的棒梗悠悠转醒。棒梗的眼神还有些迷离,意识似乎尚未完全清醒,但当他看到床边的秦淮茹时,脸上还是勉强挤出了一丝微笑。
“妈,我现在感觉浑身上下都不疼了呢。刚刚经历的那些,难道只是一场梦吗?”棒梗轻声问道,声音听起来十分虚弱。
秦淮茹明白,刚刚护士过来的时候和自己说了,棒梗打了麻药,一醒过来的时候肯定没有疼痛。
棒梗本来是要起来的,但是突然看到自己浑身都被绑的严严实实的,一下子知道了,自己被流浪狗咬的事不是假的,都是真的。
棒梗看着自己的妈妈:“妈,都是闫埠贵那个王八蛋,要不是闫埠贵的话,我也不会被流浪狗咬这么多口。”
易中海还是有点不明白,看着秦淮茹和棒梗:“你们都说这件事是闫埠贵的事,不是被流浪狗咬的吗,和人家闫埠贵有什么关系啊。”
棒梗气的都说不出话来了,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看着棒梗,难受的都不知道说什么了:“一大爷,你是不知道啊,棒梗本来都到门口了,要不是闫埠贵关上门的话,棒梗就跑进去了,又怎么会被流浪狗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