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是怎么能如此厚脸皮呢?南宫,你不如叫东门,西堆,北大坑!”
雷梦杀根本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他只是觉得自己的师傅分外没有下限。
柳月轻摇薄扇目露欣赏的望着眼前的屏幕。
“南宫二字确实优雅,不愧是馨悦小姐起的名字,师父便宜你了。”
百里东君撅着嘴巴望着天幕中笑得灿烂的馨悦。
“完了,我的神仙姐姐不会看上这个老东西了吧,她怎么笑的那么开心啊!
还有这个李长生,这么大岁数了,怎么就不知道修身养性呢!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啊!”
温壶酒看着怨气满满的外甥,噗嗤一声就笑了。
这臭小子啥话都敢说呀,他知不知道李长生是天下第一呀!
萧若风若有所思的看向自己的师傅,又看了看天幕之中那笑意盈盈的女子。
微微攥了攥拳头,目光灼灼,内心却不知道想什么。
反倒是李长生瞥了一眼自家老七笑着嘲讽。
“怎么啦?老七,吃醋了?哟哟哟,听见那铃铛响,是不是特别开心啊。
不过你放心,我呢,心里早就有了人,旁边的姑娘再好,也不可能走入我的心。
倒是你懂不懂自己的心呢。”
李长生正想调侃自己的七徒弟,却没想到坐在一旁的雷梦杀,又开始拆台。
“师父,这天上你那笑的后槽牙都快露出来了,你确定没有别的想法?”
李长生瞪了一眼自家二徒弟,随即抢过纽约手中的扇子,故作潇洒的摇了摇。
“你们这些十几二十岁的小娃娃,哪里懂得我们这些大孩子的知己之情。
你们这没有上百岁,跟人家姑娘都没有共同话题。
你们看看人家馨悦姑娘一下凡,除了对我青睐有加搭理你们谁了。
这说明了什么!”
李长生还没来得及显摆,墨小黑突然一句话差点没把他撅得够呛。
“说明你老。”
“!这说明我们有共同话题!再说了,那馨悦姑娘比我还大五百岁呢,她就不老了吗!”
百里东君冷哼一声,“人家馨悦姑娘是神族,几千几万年跟玩儿似的。你呢,在人族里你已经是人老成精了。
一百八十岁了还勾搭人家小姑娘,真不要脸!”
李长生被戳住了痛脚,伸手指着对方。你你你了个半天。
“好呀,你个百里东君,我看你就是被人家馨悦姑娘淘汰了,你心里不舒服。
可这有什么办法呢?是你自己说的,你自己心里有姑娘了,现在我徒弟也是相柳转世。
没准这俩就修成正果了呢,到时候我可要看看某些人是不是会气的哭鼻子哟。”
百里东君差点被气哭了,真的差点被气哭了。
还是一旁的好兄弟叶鼎之看到这里连忙安抚年幼时的故友。
“东君你别冲动,李先生,你何必如此刺激他,这乾坤未定,你怎么就如此确定了。
东君心思纯净,就算是曾经有过迷茫,可是未必不能有拨开云日的那天。
现在说这些都太早了,我相信东君凭借他的真诚一定能够获得圆满。”
百里东君虽然不认识眼前的男子,可是一听到对方说这话感动的泪眼汪汪的。
“呜呜呜,谢谢这位小哥,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看你就觉得亲切,你长得很像我的一个朋友。
谢谢你为我说话,不知这位兄台叫什么,在下百里东君。”
叶鼎之看着满脸感动的兄弟,心中生过一抹温暖。
笑得十分柔和“我叫叶鼎之。”
听到叶鼎之三个字,司空长风眼睛动了一下。
就在刚才落座之前,他不经意间的看到了那个铭牌。
对方明明叫叶云,如今却又变成了叶鼎之。
经过了刚才隔壁那堆人的一顿闹腾。
司空长风也发现了,那是一曲认亲大戏。
先是认出了相柳,再是认出了一个妹妹。
原本邋邋遢遢的中年男人瞬间变成了女子。
当然了,那是那些神仙才能做到的,不过自己这边未必没有这种可能啊。
想到这里,他看了看百里东君和满脸感动的叶鼎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垂下眸子,想要给自己的兄弟一番提示。
一旁的温壶酒,看着满脸得意的李长生,又看着满脸不争气的大外甥,忍不住认真打量着萧若风。
越看越发现,这真是一个劲敌呀。
对方无论从气质相貌还是能力都不输给自己的大侄子。
而且眼看着这家伙可不是不动心呀。
毕竟这些少年人的心事在他们这些老家伙的面前,那简直是无所遁形了。
这人要是跟自家外甥抢,自家外甥有点儿有点儿有点…好吧,有点比不过人家呀。
人家文武双全,自家外甥吃喝玩乐,整日里除了酿酒喝酒,就是纵马乾东城,连个武功都不会,怎么跟人家文武双全的少年英才比呀?
关键是人家还有个好师傅在那助攻呢!
自己的外甥偏偏还找了一个什么小仙女扯后腿。
眼看着跟自家外甥惺惺相惜的叶鼎之,温壶酒都忍不住感慨劲敌呀!
什么时候这家伙才能长个心眼子呀?
难道他就没发现出现在这里的优良品种,每一个都可能是他的敌人吗?
那叶顶枝一看就不容小觑呀!
“哼,这李长生为老不尊,跟谁嬉皮笑脸呢!”
赤水丰隆很不满意那个凡人对自己妹妹的态度。
更不满的就是相柳。
转世转世,怎么不让他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如果不是这家伙,自己妹妹不知道在大荒怎么享福呢。
何至于出门还要典当首饰!
涂山璟,瞥了一眼愤怒的赤水丰隆和隐隐关注丰隆的小夭。
微微抿唇,目光深邃的望着相柳。
他想看看究竟是什么货色能赢得了他堂堂青丘公子。
拥有超绝感知度的相柳,在涂山璟看自己的第一眼时,便已经察觉到。
这二人四目相对,仿佛能瞪出火花。
很明显他们双方谁也不服谁,虽然他们谁都知道这个世界并没有那个女人。
可是身为男人的胜负心,却足够让两个男人变得有些针锋相对。
“青丘公子不过如此。”相柳斜斜的勾了勾唇角,语气轻慢地说出了四个字。
这并没有激怒涂山璟,反而让对方十分温润的回以微笑。
“哦,是吗,那你难道又是赢家吗?若我有了心爱之人,却让她过成这个样子,那我宁愿她从未爱过我。
可惜了,有些人明知是条死路,还要拖别人下水,如此卑鄙,怪不得不得好死。”
“额,你俩说就说能不能把我跳过,我在你俩中间压力很大的。”
蓐收是真觉得自己躺枪了,这俩人一个在第一排,一个在第三排,自己在他俩中间的第二排。
好家伙,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自己就是那个池鱼。
他现在真的觉得自己好冤枉,这里面的男人只有自己清清白白,却要受这种欺负。
苍天啊,把自己叫来干什么呢?
叫自己看这些男人的吃醋大戏吗?
他就不明白了,明明这个世界没有这个人,他们难道不知道吗?在吃什么莫须有的飞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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