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梦生怕被那个变态抓住,不要命的往前跑,完全不知道身后发生了什么。
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漫天大雪中,她一眼就认出来了是祁渊。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他,他一定早就知道了,一早埋伏在附近,就等着抓她个现行。
若是今天她没回头,想必下场一定很惨。
“皇上,我没跑,我是自己主动要回来的,你可不能罚我。”
林夕梦边跑边解释,由于跑的太急,脚下一滑,整个人朝前扑去。
祁渊一个箭步上前,稳稳将摔倒的人搂进怀里。
感受怀中她的轻喘,和颤抖的身躯,这一刻他才确定这不是幻觉。
祁渊喉间酸涩,声音暗哑的开口,“为什么?你不是一直都想跑吗?城门就在你面前,只差一点就要成功了,又为什么不跑了!”
你也说了差一点,你不是早就在这守株待兔了?
是差一点,差一点她就小命呜呼了。
你个老六,明明早布下了天罗地网在等着我,还非要这样问。
“皇上,我只是想让你明白,我并非一定要跑,一切只为自保,我从来没有骗过你,抓住刚刚那个人就知道我有没有中嗜髓蛊,就能证明我,呜……”
林夕梦话还没说完,后脑勺被一只大手扣住,一双冰冷的唇贴了上来。
带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情愫轻揉慢捻,柔软的触感令她浑身一阵酥麻,想要挣扎却被他越抱越紧。
祁渊将人紧紧扣在怀里,急切的想要感受她的存在,直到这一刻他才终于明白,蚀骨的恨意下也终究是有几分难舍的情愫。
他对她始终是无法下狠手。
白茫茫的天地间,两人紧紧相拥,这是她第一次感受这个男人的温柔,这感觉很奇妙。
直到感受怀里的人虚脱站立不住,祁渊才不舍得将人放开。
林夕梦瞧瞧看来眼站在远处的宫人,好在有大雪掩护,应该看不见他们在做什么吧!
福海侧着身低着头,哎呦!简直没眼看,这青天白日的,就这么抱在一起。
还用看嘛!用指头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回去说!”祁渊脱下大氅,将人紧紧裹住一把抱起。
“我要自己走!这么多人看着多丢人!”林夕梦抬手捶他肩膀。
“你走路太慢了!”祁渊运足轻功,走的飞快。
“那我要公主抱!你这抱小孩的姿势多尴尬!”林夕梦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反抗。
“为何要让她来抱你?”祁渊皱眉不解,转念一想,她这是在提醒他不能轻饶了沈兰依。
“放心,朕这一次绝不会轻饶了她。”
“哈哈!”此“公主”非彼公主,林夕梦笑的快岔气了,沈兰依抱她?那画面太美她不敢想,“我说的公主抱是一种姿势。”
说话间两人已经回到了景阳宫。
“都不许进来!”祁渊抱着人进了寝殿,将人众人关在了门外。
房间里,两人四目相对,暧昧的气息不断升温。
“说,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朕。”一想到因为她的隐瞒,害得他这几日魂不守舍,气就不打一处来。
“有些事除非亲眼所见,否则再怎么解释都是徒劳,这一点我已深有体会。”林夕梦小心翼翼坐到软榻旁,见他没反对又挪近了些。
“皇上你不妨想想以往我每次同你说事情的时候,你是不是第一反应就是怀疑我,尤其是牵扯到宸王的事,我想着说了你也未必会信,不如就做给你看,让你亲眼看看我是怎么做的。”
“皇上你看。”林夕梦拿出抢来的解药,“这个不知道是不是解药,还需白太医来验一验。”
祁渊闻言眉头舒展,急忙吩咐宫人去请白术。
“朕问你,除了这些,你可还有旁的事瞒朕。”
“没有没有,我哪敢啊!”林夕梦心里咯噔一下,藏私房钱应该不算吧!
那是她冒险骗,不,挣来的,是的自己的,这不算瞒吧!
“皇上老臣求见!”白术的声音打断了两人。
林夕梦暗暗松了口气,将手里的药递给他,“白太医,您看看这个能不能解我身上的毒?”
白术接过药,立刻仔细研究起来。
“这并非解药,相反此药一旦吃下去,还会激发身体里的毒性,让人痛不欲生啊!”这下毒之人心思何其歹毒,白术皱眉直摇头。
医者不思治病救人,却反用其害人,简直就是害群之马其心当诛。
“幸好姑娘没吃,否则毒发会让人痛不欲生。”
“实在是可恶,忙活了半天一切都是徒劳!”林夕梦郁闷的捂着胸口。
摸到那厚厚的一叠,心里总算有几分安慰。
“无事,朕已经安排人在民间张贴告示,相信很快就会有眉目的。”祁渊抬手示意白术退下。
“嗯,我没事!”至少她现在不痛不痒,一点反应都没有。
房间再次安静下来,气氛有些微妙。
林夕梦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刚要躲,后颈被一只大手一勾,带倒在床榻上。
床幔放下,一只大手轻轻拉开她衣裙的腰带,大手在她柔软的腰间来回流连。
“不行!”再解,她的钱就藏不住了,“改天行不行?”
“我们已经很久没有,怎么不行?”祁渊双眸灼灼看向身下的人,手上动作不停。
林夕梦死死抓着他的手,却被他轻易抓住,举过头顶。
“哗啦”一叠整整齐齐的银票掉了出来,林夕梦心里咯噔一下,垂眸看去。
完了,真是白折腾了。
“这是什么?”祁渊欲火焚烧的双眸瞬间凝结成霜。
“这是我的!我自己赚的钱怎么了?”林夕梦想要伸手去抢,手却被他死死扣住。
“这里有什么是你的?连你都是朕的!”祁渊大手一挥,将厚厚的一叠银票撒出帐外。
“你还我的钱!”林夕梦疯狂扭动着身体,“谁属于你了,我是我自己的,我的钱自然也是我的。”
祁渊抬死死扣住她的双手,高大的身躯欺压上来,“乖乖待在朕的身边,你不需要这些!”
想要钱,就说明还不死心,还存着逃跑的心思,他绝不会给她一丝一毫逃跑的机会。
“不行,那是我的,忙活一场到头来全白忙,我不…呜…”甘心啊!
林夕梦反驳的话再没机会说出口,两道身影纠缠交叠,衣衫一件件被扔出帐外。
林夕梦扭头透过晃动的帘缝看向散落在地上的银票,想着一会儿完事之后,她一定要偷偷藏几张。
然而她低估了祁渊的体力,也高估了自己。
他们从下午一直到晚上,又从晚上到第二天早上都一直在床上,她甚至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