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言愈演愈烈,到最后,网上也开始流传。
回到京城的天音寺众人,很快就被人提醒。
对方的意思是,赶紧和楚音这种恶劣的人拉开关系。
但是,天音寺淡淡的回了一句,这是本寺的事情,外人无需多言。
有了弘法活佛的默认,事情开始走向诡异。
楚音的拜访越来越顺利,就连曾经跟在齐家背后针对楚家,散布各种谣言的多罗家这样的家族。
在楚音来时纷纷送上厚礼。
“小姐,您放心,我们有专门的名单,所有在齐家指使下针对楚家的人,我们一个都不会放过,这个多罗家,他们家主的尸体,今晚就会送来。”
楚音原本不需要这样报复,她自己动手更快捷,但是手下们心里的恨意却很难消解,这些事情便交给他们处理了、。
不久后,楚音得知天音寺不空圆寂的消息,天音寺在全网发了的讣告。
这一次,天音寺决定私下办理丧事,对于不空使用禁忌之术的事情,弘法也做主向大众公开。
一向备受欢迎的佛门,天音寺,出现了这样的藏污纳垢的脏事,大家的议论焦点专注在此,楚音这个事件相关人的热度又提高了一截。
【楚音这人有点邪乎,你们不觉得吗?】
【兄弟,你这反射弧有够长!】
【她的人生才短短十七年,比我们这种活了半辈子的人精彩上万倍。】
【或许,这就是主角光环吧!】
禁忌之术这种东西,对于平民过于遥远,他们一辈子都不可能接触到,除非出现意外,他们也只能是其中的消耗品。
被当成消耗品这种事情,人们已经麻木到无力反抗。
楚音这样传奇的人物,反而给了他们更多想象空间。
【我姐去了洛城,这才一个月,就被提拔为区域总监,下个月她的房子下来了,说要接我们一家人过去生活。】
一个略带炫耀的评论,引起了人们的注意。
尤其是这个人是个十八线小城的贫民,他在网上发布的信息来看,就是一个连温饱都难以解决的穷鬼。
【兄弟,做白日梦呢?】
【真的啊,洛城有人才政策,我姐虽然没读多少书,但是她非常有厨艺天赋,被人推荐过去做产品开发经理。】
【详细说说!】
这人的炫耀,让大家意识到,洛城竟然有这样的好政策,对于洛城不拘一格收拢人才的事情,大家褒贬不一。
颇有资产的人极力嘲讽,他们看不上那种低端的工作,但是,这个世界上,依旧是穷人占多数。
有了博主姐姐这样成功的案例,他们心里逐渐燃起了希望。
纷纷开始查询相关政策,洛城的人才中心一时间电话接二连三,在接下来的半个月,他们收到了几十万起咨询。
楚音的行程快要走完,这一路关于洛城几乎全是好消息。
但是,楚音有种预感,马上,针对她的事情要多起来了。
因为这些城市的首府和上层家族开始对她对洛城极尽吹捧。
一开始,程助理还嘀咕大家都好热情,谁知道,她的话提醒了楚音一行人、
尤其是对真光报的记者,他们私下找到楚音,希望尽快结束行程返回洛城,事情开始不对劲了。
楚音笑眯眯的答应下来。
因为她接到林长虹催促的电话,对方支支吾吾,还是说了京城的付刚付组长找他打听消息的事情。
付组长接触的据说是临沂认识,而楚音本人就有诸多秘密,加上弘法活佛的造势,禁忌之术被人知晓。
诸多事情,都开始对楚音不利,楚音自然知道付刚这人的意思。
对方间接的传达出消息来,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楚音也必须领情。
想起京城的灵异组。
楚音觉得,自己好像可以开始第二次京城之行了。
一直被动的被那些人打扰,自己不做出点动作,他们岂不是不放心。
白家背后的组织,和假楚雄,炎从筠背后的组织,到底是不是一个地方。
还有,狮原背后的夏宫长老。
最重要的是齐家,楚音相信,楚雄和齐家的交易肯定有自己不知道细节。
对方是不是知道楚音生母的秘密,魏萦怀现在在哪里,魏思贤的秘密笔记记载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文字,楚音都需要一个一个解开谜题。
弘法活佛,他背后的那个意识,楚音她要亲自再实验一番。
验证自己的猜测。
时间不等人,楚音下意识的有了紧迫感。
当京城传出一个消息。
联盟战略资源委员会会长畏罪自杀,整个部门甚至被一锅端,入狱的入狱,判死刑的判死刑。
这个不同寻常的大动作,引发了很多人的猜测。
尤其是当小道消息传出,这是在红日会馆谈判时,楚音作为洛城一方的代表,要求联盟处理这个部门。
这个部门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多年来在世界各地进行人口买卖,以器官移植的名义为幌子,做了很多丧尽天良的人口实验。
很多人联想到洛城当初的大火,被人们发现的上万具尸体的盛况,一时间很多人心底都发麻。
恐惧!
未知的世界发生了众人毫无察觉的大事,说不定有一天,这件事就会降临到每个人的头上。
楚音虽说是为了给洛城争取赔偿,但是,她的做法,何尝不是替全世界的底层人民有利。
楚音的名声,比起当初掌控洛城后的霸道冷血,现在她突然成了众人心中为多数人着想的大善人。
这样的结果有好有坏,楚音知道后也是哭笑不得。
很多人自己道德标准忽高忽低,但是,依旧希望有人能替自己做主,为自己奉献。
这样的高帽子影响不了楚音本人,她甚至冷声提醒身边人,不要过嗨。
新闻的追踪报道很快就联盟战略资源委员会的腐败事件进行了总结。
是的,他们把这件事归为腐败。
毕竟会长本人就此敛财无数,底下人和一起贪污受贿。
至于事件本身的受害者,似乎在他们眼里,就如同踩死一只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