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的屋中,傻柱一脸郁闷的躺在床上。
自己不光是被叶凡用尿呲醒,现在更是让贾张氏抹了一脸的屎,这些都不说了,还给贾虎子敲了一记闷棍。
你说敲就敲呗,正好是被贾张氏抹屎的时候,自己但被抹了满脸,而且还吞了一大口。
更倒霉的是,自己还要赔钱给贾张氏他们,还在派出所蹲了一夜。
话说,这倒霉事怎么都让他傻柱遇上了。
何雨水凝视着自己的兄长傻柱,不禁轻叹了一口气,缓缓开口道:“哥啊,你还记得上次吗?你好心去帮助那位老太太,结果却落得个自己的腿被叶科长生生打断的下场。可谁曾想,这一回你帮老太太脸上抹了一脸屎,而且还……”
傻柱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他急忙挥手打断了何雨水的话语,满脸苦相地说道:“好妹子,咱能不能别再提这件事了?我自从昨天开始就一直不停地呕吐,直到现在都还没缓过劲儿来呢!你难道非得要让我重新回想一遍那些恶心的场景不成?”
何雨水听到傻柱如此回应,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但她还是坚持把话说完:“哥呀,我这不也是一时感慨嘛!你想想看,你已经帮了老太太两次忙了,可每次都遭受如此巨大的伤害,怎么就一点儿记性都不长呢?还有这次的事儿,明明就是贾张氏故意想看一大爷家的热闹,顺便嘲笑一下一大爷罢了。当时可是一大妈先动的手,这些都是我亲眼目睹的事实啊!”
傻柱听完何雨水这番话后,目光转向了她,眉头紧紧皱起,语气严肃地说道:“妹子,你到底想说啥?叫我看呐,一大爷家门口的那一摊东西,呕……肯定是那个可恶的贾虎子搞出来的鬼把戏!”说着说着,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令人作呕的画面,忍不住再次干呕起来。
何雨水闻言怒气冲冲的对着傻柱喊道:“哥,什么叫你看的?你有证据是贾虎子在一大爷门前弄的那一坨东西吗?
你没凭没据的张口闭口是贾虎子,被贾张氏听到,你信不信她还要讹你。”
傻柱听了何雨水的话,顿时不乐意了,连忙说道:“妹子,你说不是贾虎子还能是谁,难道是叶凡那个小子吗?”
听到傻柱扯到叶凡身上,何雨水被点燃的怒火,直接爆发而来,怒道:“哥,你过分了,叶科长是不讲道理,但是这种事情叶科长会干出来吗?
还有你怎么不仔细想想,他易中海人真的那么好的话,会有人去他们家门前弄一坨屎放哪吗?
哥,你能不能不要傻了?这件事的根本原因还是易中海他人品有问题。
他易中海让你尊重老太太,尊重他,口口声声说帮我们,他到底帮我们什么了?你腿断了,他给你送什么了?还是帮过你什么?不就是下班后来看你一眼吗?
关键是他来看你干什么?试探你的口风,给你说叶科长的坏话,还有就是聋老太太和他对你有多好,说的好听,但是对你的好在哪里?我怎么看不到。”
何雨水也是气急了,连一大爷都不喊了,而是直接叫起了易中海。
傻柱被何雨水这么连珠炮一样的发问,他也是一时的愣神,但是随后傻柱的脸色就变的难看起来。
只见傻柱怒道:“妹子,你这话我就不乐意听了,一大爷对咱们的好,非要摆在眼前吗?咱们爹跑了,是谁照顾的我们?是谁告诉我们做人的道理。
妹子,做人要知道感恩图报,一大爷是真的把咱们当成了亲人,院里那么多人,除了一大爷,还有谁告诉我们做人的道理了?”
何雨水闻言也是气急而笑,冷哼一声,说道:“什么做人的道理?不就是尊老吗?让你尊重他,尊重老太太,除了这些,他教你什么了?哥,你愿意傻,你就傻到底,我何雨水不会陪你去给他易中海去玩什么尊老。
我有我的人生,我的人生不是围着他们活下去,我有自己的追求,也有喜欢的人。
我也是通过喜欢的人,看出了易中海他们的虚伪。”
(何雨水在紫东看来是聪明人,哪怕傻柱最后弄四合养老院,何雨水也没有参与,证明她早就看透了四合院的本质。紫东的个人观点,如果不对,可以喷,别差评。)
何雨水说完之后,直接摔门而去,她明白,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既然如此,也就没必要跟傻柱继续争吵下去,傻柱愿意活在易中海为他构造的世界,那就让他活在那里。
她何雨水是不会陪他傻柱的。
这个时候,何雨水的心算是死了,毕竟现在贾东旭刚死,傻柱还没有当大冤种无偿的帮助贾家,所以何雨水还没有真的对他死心。
但是通过这一次,何雨水绝对不会再去试着叫醒装睡的傻柱。
傻柱和何雨水的争吵无疾而终,但是何雨水却是清醒了,提前几年清醒了,也算是一个好事。
安静而略显苍白的病房里,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落在洁白的床单上。易中海静静地躺在那张病床上,面容憔悴,眼神黯淡无光。他身旁坐着一大妈高氏,正小心翼翼地用勺子舀起一勺温热的稀饭,轻轻地送到易中海嘴边。
易中海缓缓张开嘴,机械般地咀嚼着口中的食物,但每一口都仿佛失去了滋味,如同嚼蜡一般。他的思绪早已飘远,沉浸在无尽的痛苦和迷茫之中。对于眼前的食物,他完全提不起兴趣,只是出于本能地吞咽着。
一大妈高氏默默地注视着易中海那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心中满是忧虑与心疼。她轻轻叹了口气,轻声安慰道:“老易啊,事已至此,就不要再过于悲伤了。生活总是充满变数,我们无法预料未来会发生什么。你可千万别陷入死胡同里出不来呀!”
然而,易中海似乎并没有听进去一大妈高氏的劝告。他猛地转过头来,目光冷漠地盯着对方,嘴角泛起一丝嘲讽的笑容,发出一阵低沉的冷笑声:“呵……已成定局?难道你不觉得开心吗?这下好了,你没法生孩子,如今连我也变成一个废人。如此一来,你岂不是可以更加坦然无愧了?”
这番话犹如一把利剑,直刺进高氏的心房。她瞪大双眼,满脸惊愕与难以置信。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喉咙哽咽得几乎发不出声音。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勉强止住哭泣,带着满心的委屈,颤抖着嘴唇说道:“老易,你怎能如此误解我的心意呢?我从来没有那样想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