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船长室操控船的是缘星引和空星终,芙娜迦则是在船头这里。
缘星引松了一口气悠然自若的用接收器将船的各个部分运行。
“呯——呯。”那些空船被R公司第四集团军黑羽帆上特殊的“炮”击沉,那些更像是光线的炮弹让每一个空船变成一团团火花,它们盛烈绽放着冲天的火光将几艘空船分解下沉,最后在海域里下沉遮掩过去。
“我们R公司战争科技天下第一!”
其余剩下空船下要么是驾驶船身让其闪躲,要么就是有样学样的在船上组建类似的“炮”进行反击。
不过那些反击出来的并不是炮弹,而是一团团海里的粘稠物的凝固体。
两艘黑羽帆的行驶速度在被攻击的这一刻被加快了,属于船的时间于好像加速了,这导致敌人的攻击基本全都被打空了。
那些击中的凝固体在还没靠近船上的位置就被包裹在船上的强风吹落到海域里。
缘星引看着控制台显示的画面估算起时间。
“12点钟方向又诞生了三艘死船。”
“1点钟方向有5艘死船发动了它们的火炮。”
“距离深海到来的时间还有30分钟。”
空星终听着缘星引的估算操纵着控制台,上面t公司的加速正开启着,风驶模式也被空星终打开黑羽帆的速度被显着提升。
黑羽帆必须前去目的地这是合同所规定,芙娜迦船长在船头指挥着甲板上的水手。
黑羽帆内实力强劲的乘客开始慢慢聚集在一起准备战斗了。不仅是对外,也是对内。
枯瘦老人从原本的打坐姿态起身,他睁开眼看了一眼船舱,他在叹了口气后就主动前去一个地点。
金发面具女这时候也穿上了自己所有的装备,她打开房门踏步而去。
一进到自己房间就开始做祷告的黑发神职青年拿上了十字权杖。
端木木子用纸巾擦擦嘴,餐桌上摆放着各种吃剩菜肴的残渣。
还有因为精神幻师能力躲过兔子小队长搜查的两人也走了出来。
各自的准备都已完成。海猫哀正喝着茶坐在船长室等着应该会来的人,芙娜迦船长已经授权给她了。
枯瘦老人、金发面具女、黑发神职青年、端木木子、金木研静、精神幻师、黑月之夜都一一到来。
不过他们之间的关系可以算的上是恶劣,他们只不过是强行被组合在一起的临时团队。
黑月之夜用厌恶的眼神看着枯瘦老人和金发面具女,精神幻师则打量着在场所有的人,端木木子看向金木研静的眼神中带着无边的战意,只有黑发神职青年孤零零的一个人站着。
总体概括这队伍迟早要完。
“诸位要问问题的话,可是记得要报上自己的名字哦。”海猫哀一点也不感到意外,她维持着那副标准笑容说出了提问规则。
黑发神职青年首先带头问出现在众人关心的问题。“我叫萨索,我的主说你们需要帮助。这艘船如今面临困境,我愿意用我的绵薄之力去帮助这船上仅剩的羔羊。”
“哦,那萨索先生为什么不去帮被R公司裹挟的人?”海猫哀对萨索问了一个问题。
“因为这是合理的,我们教会的教义是不轻易插手世俗的事。”萨索很自然的回答了这个提问。
枯瘦老人也随之提问:“我叫辛特兰,十四协会的苦修士。我想知道这艘到底会驶向何方。”
海猫哀回答了提问的两人“各位的职责,我已经写好放桌子上了。这艘船的目地是要拿到这片海域里的物品,各位能做的就是生存。”
“我已经做好觉悟了,就跟去一个跟另一个坏掉的厕所一样,一旦自己冲水对方就会喷水,这是一场根本就停不下来的输家将会失去一切的黑暗决斗!以前赢家是我,现在也一定会是我。”精神幻师说出了一番惊人的话。
黑月之夜默默的退后一步,她带着嫌弃的目光看着自己名义上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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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人讨论有关船生死存亡的去向时,卡多克正和提娜还有朱莎拉正在玩赌场中视为下等的斗地主。
他们这是为了缓解刚才在脑叶支部的刺激经历才玩牌的,用游戏缓解这很合理……个屁啊。
“炸弹。”提娜掏出了4个3的炸弹。
“王炸。”朱莎拉直接用了最大的组合牌。
卡多克无奈空过,接着就是朱莎拉打出最一张牌4。
这场斗地主的胜利者是朱莎拉,朱莎拉是地主而提娜和卡多克是农民。
朱莎拉窃喜地给两人贴上白纸条,卡多克哀声叹气的说:“全程我没一点游戏体验感,全程都是提娜姐和大姐头在对决,我的牌实在是太烂了。”
朱莎拉语重心长的说:“这场你们本该是有着赢得机会,但提娜一直是在单打独斗,从根本上让卡多克的援助空间不存在,烂牌也有烂牌的打法啊。你们之间的默契还是太少了。”
朱莎拉说着说着突然满脸兴奋的说:“我想到一个能让你们增进默契,又很好玩的游戏。”
提娜和卡多克两人面面相觑,虽然他们都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最终两人还是同意了这个游戏。
朱莎拉眼见自己的计划得逞,朱莎拉低头露出计划通的坏笑。朱莎拉心中暗想:“这两个人真好骗呀,轻轻一钓就都上钩了。”
游戏第一环,掏耳朵。朱莎拉解释说:“这是让双方放下戒心,让自己的弱点暴露在对方面前让对方进行这种细心的工作,这会让你们两个更容易产生相信对方的默契。”
看似不对劲,实际也很不对劲,甚至十分有二十分不对劲的游戏开始了。刚开始提娜让卡多克的头靠在自己腿上,随后提娜便小心翼翼的使用挖耳勺。
朱莎拉又一次在背地里露出计谋得逞的笑容心中想:“奈丝,爷爷教的果然没有错,膝枕是很好的开局。”
卡多克被掏耳朵时想起了爷爷给他掏耳朵的感觉。
(人体中的脆弱部分有很多耳朵就算其中一个,而且它还是敏感带。还有挖耳朵时会有一种奇怪的舒服感,别人对自己挖耳朵的时候放下心去享受会产生一种难以言状的安心感。人越亲近,安全感程度就越高。)
对比起提娜产生的安心感不同于爷爷,她是一种温柔大姐姐看无理取闹弟弟的宠溺之情,但其中还夹杂着害怕又期待的少女之情。不知道为什么卡多克就是能感觉到。
卡多克放下了所有的戒备彻底享受起来,他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平时一直让卡多克时刻有戒备之心的洞悉在这一刻也没有再去督促卡多克。
提娜见到卡多克那副幸福的表情,她因此也笑起来,幸福是会传染的。
轮到卡多克了,卡多克感到意外的是提娜直接放开了所有的戒备。提娜只感觉自己像是在海上久年漂泊的小船,终于找到了一个不必再次起航的无人港湾。
朱莎拉对此表示,她已经偷偷用手机录下了一切。
第二环节,公主抱。朱莎拉解释说:“这是完全破开戒备的必须条件,同时也能让双方更能身体力行的了解。”
提娜的脸有些发烫了,卡多克正想提议终止游戏。不过正当卡多克想说时,提娜就用细若蚊吟的声音说:“可以。”
全场静默,现在就连一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到。
很好,这游戏越来越不对劲了。卡多克将提娜抱起来,提娜用双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脸。
卡多克也没好到哪去,他连大气都不敢喘,他只觉得自己抱起的是一个世界。
过了好一会,这俩才稍微好一点。提娜的手露出了一小道缝隙,她通过那道缝隙看着卡多克露出满足的笑容。卡多克在这一刻觉得自己好像一点也不累,这种感觉很怪。
反抱的时候,那产生的巨大落差和身份的调换让卡多克跟提娜一样捂住脸。(可能这就是笑爷者,终成爷。)
提娜看着自己怀里的卡多克,她看着他那意外的羞涩,提娜没忍发出了银铃般清脆的笑声。
朱莎拉表示你们可能赚了,但我永远不亏。
第三环节,互相喂蛋糕吃。朱莎拉又是一本正经的解释:“这是默契重要的开始,喂给对方爱吃的蛋糕部分,这是考验自身对对方的了解程度也是默契的关键。”
好吧,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正常一些。卡多克和提娜互相将蛋糕各自切下一块,提娜和卡多克互相喂食。
一小会蛋糕就消失了,两个人都没浪费蛋糕的任何部分。
他们两个人都爱吃蛋糕,因为他们很少吃蛋糕。小时候卡多克只吃过补充营养的无味合成物,后来爷爷来了才有蛋糕吃。提娜则从未过过生日,她的父母认为生日是没有意义的事。
蛋糕在普通日子里他们两个人都不会去买,他们两个人都觉得蛋糕要有特殊的意义。
朱莎拉暗中叹息悄悄的说:“总感觉这一幕有点伤感,不过希望我今天的行动能让这两个人关系更近点。这两个人都是迟钝到要死的家伙,不过谁让我是好人呢?本来两个人都有意思,但都不说,这可真是让人急死了。”
“嘛,就让我这个好僚机促进关系吧。互相受伤的人在一起,在言情小说里应该算是佳话吧。”
第四环节,咬巧克力棒游戏。朱莎拉用极为郑重地语气宣告最后一个环节“这是默契最高级的游戏!双方互相咬住巧克力棒,然后同时咬牙将巧克力棒咬断。如果双方默契十足的话就会让巧克力棒中间的一条线沿着线被掰断,如果双方有一点误差就不会产生这种情况。”
这游戏终于到了最为离谱的环节,卡多克的面部表情变得极为精彩,卡多克转头看向提娜他觉得提娜应该跟自己一样觉得很不合理。
结果卡多克就看到了,咬住巧克力棒的提娜……
沉默是最好的应对这种情况的方式,最终卡多克也咬住了巧克力棒,提娜呆呆地盯着卡多克的脸。
提娜感觉到身体的体温正在上升,两个人心中想“好近,她\/他的脸好近,我们的呼吸双方都能感觉到。”
卡多克和提娜心中同时涌现出这一个想法也仅有这一个。
提娜又想整领衣服了,但她看到了卡多克的那张脸后,于是她将靠近胸口衣服的手缓缓放了下去。
习惯因为喜爱而改变,当你遇到一个能让你改变此生都难以改变的习惯时,那么那个人对你的影响是无比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