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温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自己正窝在时礼怀中,记忆回笼,想起时礼那恶劣的动作,脸色瞬间爆红,身子刚准备移开,身后传来的酥麻刺痛让林知温身体一僵。
“醒了。”时礼像是没看见林知温脸色的僵硬,神色自若的亲了下林知温的额头后轻笑。
林知温推搡着时礼:“你个骗子!走开,我不想看见你!”
推在时礼肩上的力道软绵绵的倒更像是抚摸,时礼抓住林知温的手轻轻一吻,漆黑的眸子直直看向林知温带着侵略性,面上确是无辜一片:“师傅不是说要在上面的吗?师傅昨晚难道没在上面?师傅,你怎么能事后不认呢。”
“你!你简直是在曲解我的意思!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林知温用力收回自己的手,没好气叫道。
她真是太恶劣了!明明知道他不是那个意思的!
时礼一副单纯的样子:“恕弟子愚钝,还请师傅说说是什么意思。”她眸子含着轻笑。
林知温气闷,想反驳时礼却又羞耻的说不出口,只能狠狠哼一声,撇过头不去看时礼,但因为力道过大牵扯到了身体,那酸麻刺痛又袭来,瞬间脸色是又恼又羞。
时礼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僵硬,眸子里闪过一些心虚,伸出手,运着灵力给他按摩柔缓。
感受着时礼的按摩缓和,随着腰间的酸痛慢慢消失,林知温脸上的表情也好看了许多。
“你下次不需再骗我!”他哼了声。
时礼应了下,眸色暗沉带着轻笑,反攻在她这里是不存在的,多来几次师傅就能适应了。
“时礼,你……”薛新昭在看见时礼喜悦的心从瞥见那颜色更加深且暧昧的红痕时,瞬间阴沉了下来。
她昨天明明是到了林师叔屋子内,怎么还会有这印记,明明都身体不适了却还要满足那人!
“找我什么事?”时礼皱眉,这薛新昭最近是在发什么神经天天跟狗皮膏药似的黏着她。
以往他虽然想拜师傅为师,自己也对他没有什么好脸色,之前还会避着她点,最近真是反常极了,难不成他还没死心想要拜师傅为师?想通过讨好她获取好感好能拜师?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性,时礼原本嫌弃的脸色一下子就变的无比冷,视线中还带着对薛新昭浓烈的敌意。
薛新昭见她的脸色又变的难看起来还带着敌意,他的心也难过酸涩,将手里的几株药草快速塞到时礼手中:“你……先照顾好自己再去‘照顾’别人。”
说完之后,薛新昭就快速离开。
搞什么?时礼看着他跑走的背影不解,塞给她药草做什么,还说一些奇怪的话。
转而看向手中的药草,时礼的脸一下子黑了下去,手中的药草瞬间化为乌有。
好得很,敢这样挑衅她,薛新昭你还真是好样的!时礼冷笑哼了声,眸子内满是阴冷。
薛新昭抖了抖身体,怎么感觉背后凉凉的,想想自己刚刚送给时礼的药草,时礼肯定会感谢自己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