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是驱邪公司吗?我这里是桥头县,五谷镇的鲜果蛋糕店,你能现在赶过来,帮我看看我店里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
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说:“一个小时后过去可以的话,这单我就接了。”
“那没问题,我在店里等你。”
“好,拜拜。”
挂断电话后,我连忙抱着课本去了教室,因为我攒的几道疑难题今天必须请教一下老师才行,等下课后,我直接让百事通帮我保管课本,并隐身带我去了鲜果蛋糕店。
“你好,欢迎光临。”
“你好,我是驱邪公司的张俊。”
“太好了,你先坐会喝点水,我手里突然接了个急单,等我忙完这个我们再细聊行吗?”
“没事,你先忙你的,不用管我。”
我见蛋糕店里现在虽然没有客人,但是蛋糕店的老板娘面前却放着一摞单子,所以我打算自己先观察一下店里,看看店里到底有没有什么鬼怪存在。
可这个装潢还不错的小蛋糕店就那么大的地方,一眼就能看到里面的全貌,并没有老板娘电话里说的不干净的东西,我不禁有点怀疑蛋糕店老板娘想让我看的是另外一个地方。
约十分钟后,有一个男的进了蛋糕店:“老婆,刚刚那个单我已经送到地方了,还有哪个单急着要送?”
“就我正在做的这个,不过这还要等一会才能做好,你先坐去那里陪一下驱邪公司的张俊吧。”
这个约四十岁的男人应该就是蛋糕店的老板了,他听了他老婆的话后缓缓的向我走来。
“你好,张俊,我们把你催的这么急,你应该还没顾得上吃午饭吧?不如你先尝尝我这新出品的小蛋糕垫垫肚子。”
“谢谢,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心想,太尴尬了,难道是因为我肚子刚刚不停的叫被他听到了?
“嗯,你这蛋糕味道真不错。”
“嘿嘿嘿,因为我和我老婆都感觉反式脂肪酸对人体有伤害,所以我们蛋糕店用的都是纯天然的植物奶油做的,味道也更好吃一些。”
我心想,怪不得这个蛋糕吃到嘴里完全不一样的口感。
“我看老板娘现在忙着呢,要不你先给我说说到底怎么个情况?”
“好,我这个蛋糕店忙的时候,我会和我老婆一起在店里面忙,等闲了,或者我们接到不急的单,我老婆就会一个人在店里忙,我去跑个兼职外卖干,所以大部分都是我老婆一个人在蛋糕店里面,但是这一个星期,我老婆天天跟我说,她老是感觉她自己背后凉飕飕的,有时候会突然心生恐怖,并且全身毛孔会竖起来,然后过一会儿又会恢复正常,可她老感觉有双眼睛在盯着她,我把监控仔细的查了几遍也没发现异常,直到今天早上的时候,店里来了一个抱着八九个月大婴儿的女人,她想来我店给她的父亲定个生日蛋糕,可是她刚抱着小孩进店,小孩就开始哇哇大哭,那个妇人见当时有很多人围着我老婆在讲订蛋糕尺寸的事情,就连忙将小孩子抱出了店外,她前脚刚跨出店门,小孩的哭声就嘎然停止,这妇人见她的孩子突然又不哭了,又转身折回店里,谁知她刚一进店,小孩又开始哭的撕心裂肺,这一次比刚才哭的还要厉害,妇人摸了摸自己小孩的额头,并没有发烧,但她发现自家小孩的视线一直盯着蛋糕店的一个角落哭,她下意识的就转身,想连带将小孩的头朝门外的方向转去,可她的小孩在妇人转身后,又自己将头扭到刚才看的那个角落,但这一次妇人的小孩却渐渐的不在哭泣,而是眼角悬泪,依然看着蛋糕店角落,不同的是,他这次却又笑的咯咯咯的,像是一副刚刚被什么吓哭,而现在又被什么逗乐的样子,那妇人看的心里有些发毛,也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在看看店里还有几个人围着我老婆,那妇人就想离开去别的蛋糕店看看,可就在这时,围着我老婆的几个老客户就说,哎呀,算了,我们都等得及,你看她一个妇人怀里抱着小孩很辛苦的,要不你先跟她定吧?”
那个妇人听了大家的话就停下脚步说:“那怎么好意思呢!”
“没事儿,我们都是她家老顾客了,你先来吧。”
等那个妇人留下送蛋糕的地址要离开时,她像想起什么似的,将我老婆叫到一边去低声的说:“你是不是最近老感觉背后凉飕飕,莫名其妙的害怕。”
我老婆听完之后惊呆了,忙问妇人她怎么知道的?
“不都说小孩子的眼睛可以看到大人看不到的东西嘛!我也是看我小孩今天的行为有点古怪猜的,我觉得很有可能你店里来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看你人怪好的,这才善意提醒一下,不行你还是尽快找人看看吧!”那妇人留下这句话就匆匆离开了。
可我老婆心里却有了阴影,她借口店里忙,赶紧打电话把我叫了回来,等客户都走完了,她才告诉我妇人的那番话,我俩一商量就立马在网上搜了相关的内容,这才知道原来还有个驱邪公司,就赶紧给你们打了这个电话。”
“老公,这个蛋糕好了,你赶紧给这个地址送过去吧!注意安全。”
“那我老婆这边就麻烦你照看一下了,我先去忙了,谢谢。”
“不客气,你去忙吧。”
蛋糕店的老板娘简单的将她工作台收拾了一下,洗了个手就来到我旁边坐下,“情况我听我老公刚才已经跟你讲了,事情就是这么个事儿,你说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可是我到现在为止,我也没发现你店里有什么异常,要不再等等?等到了中午十二点,阴气最重的时候我在看看有没有什么新情况。”
“啊!中午十二点不是阳气最盛的时候吗?”
“可谓阳极生阴是也,现在还早,我去吃个午饭再来。”
“呃,那个,我也没顾得上吃中午饭,要不我点外卖,咱们一起在我店里吃吧!”
“这……”
“主要是我本来就害怕,今天那个妇人又那么说,我心里更害怕了,我老公又不在身边。”
“那好,不过你是我客户,咱们先说好了,我请你。”
“现在只要不要让我一个人待在店里,怎样都好。”
饭罢,老板娘还要忙她早上接的单,我帮不上忙就干脆趴在桌子上眯着睡觉,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我感觉自己后背发凉,有一阵冷风从我背后轻抚而过,我猛的抬起头,刚好看到一个黑影往老板娘跟前飘去,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十二点二十,我心想,果然没让我白等,可我并没有急着冲上去挡住黑影的去路,我倒想看看他要干嘛!
“闺女,你做的蛋糕很好吃,你能送我一个吗?”
可老板娘哪里听得到他说的话,只是在黑影靠近老板娘时,老板娘猛的打了一个寒颤,“张俊,你快帮我看看,我又感觉到了那个寒气逼人的气息。”
“咳”
我看着老板娘假意咳了一声,马上会意的老板娘吓得扔下手里的东西就往我跟前跑。
“闺女,你别跑,我就要一个蛋糕就走,绝对不会伤害你的。”
我这才看清楚黑影的样子,一个约八十几岁的一个干瘦小老头,他留着一头花白的头发,那满脸沟沟壑壑的皱纹,仿佛随便哪条沟都能夹死一只蚊子,他见自己刚靠近蛋糕店老板娘,这老板娘就慌里慌张的扔下手里的东西跑了,他在莫名其妙的同时,更是显得一脸着急,我心想,看来吃货是不分年龄和纬度的。
“老人家,您刚才说的可都是真心话。”
老人鬼听了我的话后,目光在整个蛋糕店扫了一圈,见蛋糕店只有我一个男的,便用狐疑的眼神看着我。
“老人家,您别看了,坦白说我能看见您,我就想确定一下,你刚才对蛋糕店老板娘说的话是真是假?”
“什什什么话?”
看来老人鬼也是被我能看到他的话弄紧张了,我见老人鬼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害怕和犹豫不决交替出现,便先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您放心吧!只要您没有伤人之心,我非但不会怎么您,还会帮您达成愿望的。”
“真的?”
我看了一眼正在瑟瑟发抖的老板娘,顺便安慰了她一下,心想,老人鬼不就是想要一个蛋糕嘛,大不了我自掏腰包给老人鬼买一个不就行了,这还不简单。
“真的。”
“那我想在这家蛋糕店买一个蛋糕送到我家去可以吗?”
“就只想要一个蛋糕这么简单?”
“对,就这。”
见我自言自语了好一会,老板娘和我都没有危险,蛋糕店老板娘这才慢慢缓过来一点,她听到我说的对方只想要一个蛋糕的话就爽快的对我说:“张俊,麻烦你给老人说一声,别说一个蛋糕,就是十个蛋糕,我今天晚上不睡觉也给他做出来,不过请他之后就不要待在蛋糕店了,我真的很怕那种阴森恐怖,冷嗖嗖的感觉。”
“老爷爷,想必老板娘的话你已经听到了。”
“嗯,不过我要不了那么多,就一个行了,但必须是今天要,因为今天就是我老伴的八十大寿了。”
“啊!原来是奶奶今天过八十大寿啊!我还以为……”
“哈哈哈,你以为我是个贪吃鬼吗?”
我尴尬的也跟着笑了笑。
“那我先给老人做蛋糕吧!既然是八十大寿,肯定会来很多贺喜的人,我干脆做个三层蛋糕,不知道够不够,如果够就请老人家来这边选一下款式。”
老人鬼听了蛋糕店老板娘的话直接对我说:“孩子,你快告诉老板娘,款式就选带了两个寿桃,上面有很多草莓的那款,我老伴喜欢吃草莓,不过就做一个一层这么大的就好了。”
我看着老人鬼用双手比划的就一个碗口粗的蛋糕惊呆了。
我也照着老人家比划的大小样子给老板娘比划了一下说:“老爷爷,就这么小,还只要一层吗?今天可是老奶奶过大寿呢!来的人肯定不少,这个太小,也不够大家分啊!”
老人鬼听了我的话叹了口气说道:“唉!你有所不知,我和老婆子虽然育有一儿一女,可儿子六十几岁就离世了,孙子们混的好,都在外省买了房子落户,小女当年不听劝也嫁到了外地,如今她也六十几岁的人了,身体也不是很好,还要帮看她孙子上学,更是来不了,我和老婆子住不惯城里,再说为了落叶归根方便,我两就一直待在镇上相依为命,自白发人送黑发人将我儿子送走后,有几年我和老伴都没有过生日了,我早早就计划今年给老婆子买个蛋糕,过个八十大寿,想让老婆子乐呵乐呵,老婆子听了也笑的很开心,可谁知道,离老婆子生日还有两个多月时,我突然心梗离开了,我们那个年代结婚都早,也穷,老婆子跟了我有六十多年,有至少四十年都在吃苦,我们虽然一辈子磕磕绊绊,但感情很深,我死后迟迟不肯离开去地府报到,一方面是不放心老婆子,另一方面,我心里还惦记着给老婆子过个大寿的承诺,所以,这个蛋糕就老婆子一个人吃,太够了。”
听了老人鬼的话我心中百感交集,也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
我走到老板娘面前,将老人说的话几乎一字不差的讲了一遍,见老板娘也一副很感动的样子,这才顺便说了一下自己的想法,没想到老板娘也是个痛快的性情中人,她答应和我一起去做这件事情。
送蛋糕归来的老板刚进店就被老板娘拉着他手,去了店外咬耳朵,只见老板连连点头,然后又出去了,老板娘则加速了手里的活,而我陪着老人鬼东拉西扯的聊天。
很快老板就满载而归,他放下手里的东西就赶紧洗手一起做蛋糕,我让老人鬼哪都别去在店里侯着,也跟老板打声招呼先离开了。
等我也买了一堆东西回来后,给老板打声招呼先放冰箱里。
大概等了有三个小时的样子,老板娘早上的单子才完成,只见老板提着一个包装十分漂亮的蛋糕向我们走来,“这个蛋糕就是给老人家做的,不知道老人家喜不喜欢。”
我一看是个十寸的蛋糕,除了两寿桃,整个蛋糕上铺满了草莓,看着很是诱人。
“这太漂亮了,就是这么大吃不完太浪费了。”
“老爷爷,没事,老板说这个蛋糕一次吃不完可以放冰箱两天绝对没问题,您快说说您家的具体地址吧!老板和老板娘打算亲自给您送到家。”
“那太感谢老板了。”
我向老板娘传达了老人鬼的谢意后,老人家说一句,我跟着说一句,听清楚地址后,老板放下蛋糕去开车,老板娘赶紧将店里的卫生打扫了,又从她的架子上拿了一些独立包装,保质期也久一点的蛋糕,一起装进了她老公刚刚买的那一堆东西里。
喇叭响一声后,我连忙去取冰箱里的东西,老板娘也将老板刚买的那两大袋东西提到了车上,而提着蛋糕的老板突然对自家店里说:“要不老人家您也到车里面吧!这样要是我找不到您家地方的时候,你可以告诉张俊,更方便我们找到您家。”
我见老人鬼听了老板的话,说了句谢谢也跟着上车后,就对老板说可以开车了。
车子很快就到了老人家门口,果然如老人鬼所言,院子里冷冷清清的,老人鬼指着坐在屋檐下藤椅上发呆的一名老妇人说:“孩子们,那就是我老婆子。”
我顺着老人鬼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老妇人孤零零的坐在偌大的屋檐下,这空落落的大院子把老妇人衬托的更加落寞孤单,宛如冬日里独挂在枝头上,随时都有可能掉落的枯叶,我不由自主的有些心酸,难道人老了就这么可怜吗?
——老板将车停稳后,从后备箱里拿出了两大包东西,也将我买的东西递给我后关上车门说:“我怎么感觉这里我以前来过。”
“你当然来过了,几年前我儿子活着时就说你家蛋糕很好吃,所以每回都定的你家蛋糕。”
“我说呢,没想到您还是我的老客户呢。”
“咦,……”
……
我看着老板,老板娘和老人鬼彼此震惊相望的样子乐了。
“你们都不要震惊了,为了等一下我们给老人过大寿沟通更方便,气氛更好,我刚才下车时给老爷爷递了一粒药丸,因为是惊喜,所以我就没告诉你们,老爷爷吃了我的宝贝药丸,人鬼之间不光可以彼此相见,还能无阻碍畅通交流说话,就是只有几个小时时间的药效而已,不知道两位老板会不会害怕。”
老板听了我的话说:“得知老人家这么善良,他并不会伤我们时,我们就已经不怕了,不然我们两口也不会来了。”
“就是,既然药效时短,那我们就抓紧时间,赶紧去多哄老奶奶开心一下。”
“老婆子,老婆子。”老爷爷边叫自己老伴,眼泪就止不住了。
“老头子,怎么是你,你不是离开了吗?你怎么回来了,我是在做梦还是你看我老婆子一人太孤单,回来接我去那边团聚的。”老奶奶突然看见自己已逝的老伴出现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边激动的拿起放在椅子旁的拐杖朝老人鬼小跑过去,边泪流满面的问了老人鬼一大串问题。
“傻老婆子,看你说的啥话,你可要好好的多活几年,替我多看看风景,乖,咱不哭了,你忘了吗?今天是你八十大寿,我承诺给你过的,这不,你看看那是什么。”
“我一个孤老婆子还过什么八十大寿!”
我和老板两口子听了老人鬼的话同时默契的对老奶奶说:“奶奶,生日快乐!”
老人刚才嘴上虽然说一个人过大寿没必要,可她看见老伴给她准备的惊喜后,还是藏不住嘴角的笑意:“蛋糕,谢谢老头子,快,孩子们赶紧进屋里坐坐。”
“那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奶奶喜欢你们的不客气,我这里呀!冷冷清清的可有些日子了。”
“奶奶,这些都是我们给您买的一些营养品和吃的,您看这个是罐装的奶粉,这几袋是芝麻糊,这里面都是我们店里自己做的小蛋糕,我专门挑了一些可以放三个月都没问题的松软蛋糕,你晚上要是不想做晚饭时,可以用开水泡些牛奶或芝麻糊配着吃,这一袋是我去餐馆点的一些菜,等会咱们在您这里加下热就可以一起吃了,奶奶,就是不知借您的地方吃个午饭可好?”
“好孩子,你们太客气了,奶奶高兴都来不及呢!”
“奶奶,我这里给您买了一些速冻饺子和汤圆,还有一些新鲜的肉和干面条,您不想做饭时,就可以煮着吃了,爷爷说您家有冰箱,我这就给您放冰箱,不然怕放外面久了成驼就没法吃了。”
“好,好孩子,奶奶给你带路,老头子,你愣着干啥,快招呼孩子们进屋坐啊!”
“好,好孩子们快进屋坐,今天真是太感谢你们了,我本想送个蛋糕给老婆子,可没想到让你们破费了。”
“爷爷,瞧您说的什么话,只要您和奶奶今天高兴了就好。”
“老婆子从我离开后就极少看见她笑了,可今天你们来了后,她就一直乐呵呵的,这个家里也终于有了点热火气,看到老婆子开心,我心情也好的很。”
“那我们今天就更加开心点。”
“对,张俊说的好,爷爷,您家厨房在哪,我去把这些菜加下温,我们一起热热闹闹的陪奶奶吃顿饭。”
老板听了老板娘的话自告奋勇的说:“那我负责烧火。”
“你们是贵客,我老婆子怎么能让你们忙活呢,你们都坐那歇会喝点水,我来忙活,你们别看我年龄大,身板可硬朗着呢。”
老板娘接过话说:“奶奶,您和爷爷好好去聊聊天吧!今天您是大寿星,可不能让您忙活。”
“那怎么好意思!”
老板娘又说:“奶奶,没事,我们今天负责让您开心,您快去和爷爷好好说说悄悄话吧!”
“好,那我可真去陪老头子说话了,辛苦你们了。”
“哈哈哈,您快去吧!等饭菜好了我们叫您。”
“好”
很快饭菜就端上了餐桌,我将各种菜品都夹了一些放到老人鬼面前的碗里,然后我们才开始动筷子,吃完饭,我们将蛋糕端上了桌子,给老奶奶带上了皇冠,点燃蜡烛后,我们又起哄让老奶奶许愿,当然,生日歌和切蛋糕是少不了的环节,气氛烘托的很好,烛光下老奶奶笑得一脸灿烂,老人鬼也笑眯眯的,我和老板两口子也很开心。
吃了蛋糕我们几个人七手八脚的将卫生搞好,垃圾打包后,又陪着老奶奶聊了一会儿天,我见显魂丹的药效差不多快要到了,就给在坐的每一位说了一下,也因为时间不早了,我们准备回去了,老奶奶颤颤巍巍的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了一些钱,分别给我和老板两口子,可被我们拒绝了。
见我们要走,老奶奶虽然很不舍,可她也知道,我们还有各自的事要忙,也就没有继续挽留我们,同时她也让老人鬼赶紧离开:“老头子,别舍不得我这孤老婆子,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今天我很开心,谢谢你还记得你的承诺,你赶紧去你该去的地方,好好的在那里等着我,先弄个小家安顿好,到时候我去了就不用操心,直接跟着你享福就好了。”
“好,那你照顾好自己,该说的我下午已经给你说了,我这次真的要提前去为我们的新家布置了。”
“去吧!去吧!可别再吓孩子们了。好孩子们,谢谢你们了,以后顺道了来我家玩。”
“好的,奶奶,我们下次再来看你,你别送了,天快黑了,你早点休息吧。”
离开老奶奶家后,老人鬼再次感谢了我们三个人,又对蛋糕店的老板两口子再三保证,他不会再去他店里了,因为他心愿已了,这会真要去地府报到了,而我也借口有事,告别了蛋糕店老板两口子,因为我想亲自送老人家去地府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