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放对着这一群年轻人说:“都给我到大厅里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龚兴旺、谭德旺、常金宝都是见识过凌放的手段的,不敢忤逆,立即走了出去。那几个年轻人不为所动,凌放毫不客气,开始动手,那几个年轻人顷刻间被扔出了包间,每个人的脸上都肿胀了起来。那个猥亵谢思敏的年轻人被凌放一把抓住提了出来,然后扔到了大厅里。
一巴掌把他打醒了。
再然后,凌放拿出银针对着猥亵谢思敏的年轻人的下体扎了下去,几针下来,年轻人跪在地上不动了。
凌放告诉那个年轻人:“你想侵犯我妹妹,我对你进行了惩罚,从现在开始,你无法再祸害女人了,这天底下,除了我家祖传的针法,无人能治好你!你啥时候学好了,来找我,保证能让你再展雄风。你要知道,强制猥亵妇女,根据刑法规定,以暴力强制猥亵侮辱妇女的,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聚众或者在公共场所当众犯前款罪的,处五年以上有期徒刑。我知道你们家里都很有背景,或许我们报警后你们家人会想办法为你们开脱,我告诉你,不要企图想从我伤害你这方面下手给我找事,我的手段医学上是找不到任何证据的!我警告你,如果下次再让我遇到你做坏事,那就不是这么惩罚你这么简单了!”
一群年轻人吓得不敢说话,都下意识地捂着裤裆,唯恐凌放找上了自己。
凌放回头看了一下龚兴旺、谭德旺、常金宝:“你们三个我认识,那你告诉我,侵犯我妹妹的这个人叫什么名字,他老爹是做什么的,否则,我让你三个也和他一样。”
龚兴旺害怕了,如果林风让他一辈子无了男性功能,那他活着还不如死掉,就赶紧说:“我是劝过他不让动手的,可他不听,他们都可以为我作证的。他叫王宝珠,他是徐磊的外甥。”
凌放又问:“徐磊是做什么的?”
龚兴旺声音小的不能再小了:“你可以从网上查一下,清城市官网上有。”
凌放拿出手机就在网上搜索了一下,发现这个徐磊是市政法委的书记。
凌放冷笑道:“怪不得这么无法无天,原来是有靠山的。你们这些人都给我注意了,今后,做坏事千万别让我知道了,否则,王宝珠就是你们的下场。”
这时候,一个服务员上来告诉谢思敏:“你们要的饭菜都弄好了。”
凌放让林风、冉建设、谢思敏三人提着饭菜头前走了。
自己在后面对老板说:“今天发生的事情,就这样处理了。你把监控给我复制一份,就是王宝珠欺负我妹妹的那一段的。”
老板不敢说不行,领着凌放来到监控室,让凌放自己根据时段进行了复制。
凌放把监控视频发送到自己的邮箱里和微信里面后,起身走了。
老板问那一群年轻人:“你们是还坐这个房间还是另换一间?”
龚兴旺看了一眼王宝珠,意思是:“您看,这饭还要不要继续吃。”
王宝珠被凌放变成了“太监”后,越发感觉到那地方没有了动静,心如死灰:“吃什么吃,还吃个球!不吃了!”
说完也出门走了。
今天本来就是王宝珠张罗的场子,是他要这些官二代聚聚的,没想到他自己把事情弄砸了,结果弄了个啥也不啥,到最后还得去求凌放,否着,自己就废了。
做东的人都走了,这些人也就没有兴致,一个个出门开着自己的车都走了。
凌放回到家里之后,没有再提这件事情,只是对谢思敏说:“看起来,我得抓紧教会你们几个武功了,不说有了武功能做什么,最起码关键的时候能自保。”
几个人就把饭菜端上了桌,林风的妈妈早把开水烧好了。凌放让谢思敏先把饺子下上,等饺子熟了在吃饭。
不大功夫,饺子熟了,凌放先去盛了一碗,端到了叶英杰的骨灰盒旁,然后拿出了一瓶酒,用一次性水杯倒了半杯:“叶大哥,你陪着我们吃饺子吧,今天这个饺子是专门为你准备的,你就要和叶伯伯回京都了,我们弟兄一场,也算是为你送个行,日后,我们还会常去看你的,你的纪念馆就在卧龙县,我会帮你打理的,等我离开了,还会安排其它兄弟帮你打理的。你安心的跟叶伯伯回家吧,你的大仇我会帮你报的。天下所有的冤屈者,我都会帮他们的。叶大哥,咱们干杯!”
凌放不是信迷信,他根本就是无神论者,之所以这么做,也是为了安慰叶松涛。
凌放把叶英杰的半杯酒倒在了地上,把自己的半杯一饮而尽。
叶松涛见状,不由得又泪流满面。
午饭后,顾锦文和叶松涛向凌放他们告别,凌放几个人把二人送到了高铁站,临行,凌放拥报了一下叶松涛:“叶伯伯,你回去后抓紧给嫂子说明情况,把我的电话号告诉她,这边的业务我帮她来完成,叶大哥的赔偿金我会盯着的,到时候我帮你汇回去。您老就安心回去吧,等我在清城市的任务完成后,回京后再去看您。”
顾锦文也和凌放拥抱了一下:“凌老弟,咱们也算认识了,今后,有啥需要大哥我帮忙的,尽管说,你这个兄弟我交定了。”
凌放送别了二人后,没直接回家,让冉建设开着车直接去了林风的老家。
林风的家在楚城县烈马镇下洼村。
林风家的房子被推掉后,宅基地也被人占了,成了一个水泥地抹平的大广场,大广场的后面是一栋豪华民宅,三层楼的楼顶雕梁画栋,四面全是瓷砖镶嵌。不论从哪一个方位去看,这栋楼都显得富丽堂皇,在下洼村别具一格。
凌放拿出手机从不同的位置对着这栋楼拍下了照片,又把林风家的宅基地的现状和这栋豪华小楼连在一起拍了几张图片。
没曾想,从豪华小楼里走出来一个老人,上前要阻拦凌放,不想让拍照。凌放问他:“老人家,我拍的是林风家的宅基地,你为什么要阻拦我?”
那位老人正是王宽的父亲、王东的爷爷王鸿飞。王鸿飞拿着一把铁锹,来到近前:“什么林风家的宅基地,现在是我家的好不好,土地使用证我们都办过了,哪里还有林风的宅基地?”
凌放问:“请问一下,你们把林风家的宅基地占了,那林风要是建房怎么办?让他住到哪里去?”
王鸿飞也不是个善茬:“我管他住哪里去?这与我家啥关系?是镇政府给我家办的宅基证,有意见你们爱找谁找谁去!”
凌放看出来了,王鸿飞也不是善于之辈,和他儿子孙子都是一个德行。
谢思敏在后面看不下去了:“现在咋还有这样的人,毁人房产,霸人宅基,还理直气壮,真是天理难容,天理难容啊!”
凌放问林风:“你有没有之前你家房子没有被拆掉时的照片?”
林风道:“有,都在我手机上,我还在邮箱里存了一份。我家的土地使用证还在我手里放着呢,也不知道他们是咋办的新证。”
凌放对几个人说:“走,去烈马镇政府去。”
几个人上车走了,王鸿飞赶紧给儿子王宽打了个电话:“有几个小年轻和那个狗崽子林风一起回来了,拍了一些照片就走了。”
王宽告诉王鸿飞:“你不要管这事了,有我呢。”
凌放一行到了烈马镇政府,找到了农业农村办公室,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在值班。看到凌放一行进来,问道:“请问你们来办什么事?”
凌放道:“我们是来问一个情况,下洼村林风家的宅基地,土地使用证还在林风的手中,你们农办怎么把他家的宅基证又颁给了王宽家?”
值班的女人一听,就皱起了眉头:“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你们去问领导吧。”
凌放追问:“问哪个领导,姓甚名谁?”
女值班人员犹犹豫豫地:“是,是我们的农办主任赵广田。”
凌放道:“那好,请你给赵广田打个电话,让他过来给我们解释一下。”
女值班员打起了掩护:“我不知道他手机号,无法联系。”
冉建设听到此话,偷偷的溜了出去。
凌放冷笑:“你这是骗傻子呢,农办的人不知道自己主任的手机号,你以为我信吗?”
那位女值班人员就改口道:“以前我知道,现在我忘了。你不能不让忘掉吧,我也不想忘,可记忆力下降了,我能怎么办?”
凌放看到了办公桌墙上张贴的镇政府工作人员联系电话表,来到近前:“你不是说记不住吗?这墙上贴的不是吗?”
那位女值班人员无话可说了:“那,我忘了墙上贴的有了,既然你看到了,要找他,你就给他打电话不就行了,何必再让我打呢。”
凌放对林风说:“你给他打,记住要录音。”
林风就按照墙上贴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等了一小会才有人接:“谁呀,有啥事儿?”
林风听到那边有麻将牌的声音,说道:“赵主任,我想找你问一个事,我就在你们农办值班室,你能回来给我解释一下吗?”
就听电话里传来:“你谁呀?你让我回去我就回去?我正忙着呢,下村里了,回不去。”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凌放看了一眼值班的女人:“你给我说实话,赵广田在哪里?”
女人低着头只顾端起茶杯喝水,根本不搭理凌放。
凌放怒骂:“你们这些尸位素餐,占着茅房不拉屎的东西,就知道欺负弱势的老百姓,见到上级比爹妈都亲,见到老百姓就像谁拉屎拉到你家锅里了似的,就你们这些维上不维下,把为人民服务当成耳旁风的蛀虫,要你们这些人做什么?坑害老百姓的吗?”
女子被凌放教训了一顿,竟然没有敢反驳,拍了拍身上碎屑,扔下凌放、林风、谢思敏还在屋内,径自出门走了。
凌放一看值班的人都走了,也走了出去。
刚到门外,就见冉建设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来到凌放跟前,低声对凌放说了句:“我知道赵广田在哪里,咱们去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