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用刀的保镖名叫王合武,乃晋省人士,习练的是祖传的刀法,但由于当今社会不再是冷兵器时代,练武的人也少了,但王家为了不能断了家传刀法,逼着后代学习,不至于失传。但由于王合武小时候不热心学习,没有把有关招式学透彻,父亲就因为一次车祸死亡了。但王合武的武功在当地还是一流的。因为王合武的母亲是东州省清城市太汝县人,自丈夫死后就卖掉了房产回到了娘家所在的县城,重新购买了一套房子安了个新家,靠着在晋省学会的经商技能在太汝县开了家超市,生意做的红红火火。但儿子长大后,不喜欢经商,突然想起来祖传的武功刀法,就开办了武馆,招收学员。还别说王合武的武馆很红火。
但是,人有旦夕祸福,有一次,王合武领着学员在野外训练,遇到了这个县征地拆迁,正好遇上一群人开着挖机要强征一个村里的土地,要强制扒掉农户的住房,恰巧有一个学员是这家住户的孩子,当发现有人要强拆他家的房子时,这个学员把持不住了,拎着训练用的刀就上去和拆迁队干上了,王合武想制止都来不及了,其他学员一看到同学家要被强拆,就都去给同学帮忙,结果是学员和拆迁队打在了一起。
王合武高声大喊:“都给我回来,不要参与打架。”
但这些学员大都是十几岁的孩子,又都是平时在家不听父母话的,在学校学习成绩不怎么样的,贪玩好斗。这一下子激发了这些孩子们的好强斗勇的心态,加上王合武教的刀法也确实不错,这一群孩子竟然把拆迁队打了个落花流水,一个个抱头鼠窜。
正是因为这件事,当地派出所找上了王合武,说王合武故意带着学员去阻扰政府的拆迁工作,还让学员殴打拆迁队的人。王合武当然不认账,但当地硬是说他故意安排的,以武力的方式阻挠拆迁,让派出所把他抓了起来。
由于拆迁队的人有七八个人被打伤,但动手的都是十一二岁的孩子,又无法追究其刑事责任,就把所有的罪责都加在了王合武的身上。
王合武被刑事拘留之后,他的妈妈找到学院问了情况,知道王合武是被冤枉的,就在京都市聘请了知名律师王成负责给王合武做辩护。
后经过王成律师的努力,把调查情况提交给了太汝县公安局,太汝县公安局把详情给当地政府做了汇报,想给王合武定罪的拆迁队负责人一直给政府施压,被律师骂了够狗血喷头:“你们拆迁,为什么没有省级人民政府的征地批文?为什么没有给农户签订补充协议?为什么在不给补偿款的情况下就强制进行?”
当地政府也知道此次拆迁手续不全,违反了法定程序,但就抓着王合武领着学员闹事打伤了人为由头,说就算是政府拆迁程序不合法,也不是王合武带领学员打伤人的理由。
律师王成再次怼了回去:“说话是要讲究证据的,你们说王合武故意聚集学员闹事,请问你们调查每一个学员了吗?据我调查得知,王合武根本就没有这么做,他只是带领学员在野外进行训练,赶上了正好有个学员的家正要被强行拆掉,学员们是自发的帮助同学维权的,王合武不但没有支持,还进行了制止,我这里有王合武进行制止的视频证据,如果你们要给王合武定罪,那就是欲加之罪!”
最后,由于律师联系了媒体对此事进行了公开的曝光,太汝县检察院给出了不起诉的决定,但对于被打伤的拆迁队员的医疗费用必须由王合武全部承担。
最后,王合武承担了一百多万的医疗费用,并被政府强制关闭了武馆。王合武的母亲想让王合武帮他管理超市,但王合武不喜欢做这些,就来到了清城市找机会,然后就被王亚军发现了,收到了身边当保镖。
王合武是吃过亏的人,不愿意为了王亚军去打打杀杀,当他现在知道了王亚军的本性之后,心里有了自己的选择。
和王合武一起的那个保镖名叫詹旭刚,是一个用棍的高手,因为它比王合武到王亚军身边早,王合武也不敢把自己的想法告诉詹旭刚,只能尽管詹旭刚对我也觉得态度。
就在王亚军把这事交给了詹旭刚和王合武之后,詹旭刚就和王合武商量:“合武兄弟,这件事情,咱们该怎么办?”
王合武只好说:“我听哥的,你说咋办就咋办。”
詹旭刚叹了一口气道:“兄弟 ,我咋觉得让咱们去做这件事情有点亏良心呢,咱们也听到那个高人说了,说是咱们老板杀了老人家儿子,强奸了人家儿媳妇,把人家儿媳妇都逼死了,现在又要对人家一老一小下手,我下不去手啊。我也看出来了,那个高人就是那晚一个人打败我们六个人的那位,当时,那个人手拿砍刀,如果要真对我们下手,估计我们六个都会被砍死,人家这才叫仁义,面对要杀他的人都能留情,可老板却要我们对妇孺下手,这一比较,我觉得那个高人才是正人君子,我们老板靠不住,万一哪天他犯事了,我们只能陪葬。”
王合武不知道詹旭刚说的是真是假,不敢表态:“那哥你说怎么办?”
詹旭刚道:“那个高人不是说了吗,可以给他联系,能够给我们一个比老板给的多一倍的工资,还说是正规单位,我觉得有必要偷偷地和这个高人谈一谈。”
王合武听詹旭刚说的不像是讨他口信的话,就问了一句:“哥,你说的是真心话?”
詹旭刚发誓道:“我如果说的不是真心话,就让我天打雷劈,走路撞汽车,不得好死。”
王合武赶忙阻止:“好了哥,别这样,我信你就是。其实,我和你的想法是一样的,现在都什么时代了,法治社会,如果仅仅是为了老板家和他本人的安全,我们拿人家的钱,去给人家出力,这没得说,可是,如果让我们去做违法犯罪的事情,我肯定不去干,特别是对付这一老一小的人,太缺德了。”
詹旭刚道:“你和那个人说过话,要不你给他联系一下,找个时间偷偷地跟他谈谈?”
王合武道:“其实,那个人给我说的话并不是武术大会上的事情,那是我编的假话。那个人给我说的是,我的刀法有四个漏洞和弱点,让我想办法改进的。我们做人家的敌人,人家却让我们长本事,这确实是个高人。那行,等晚上方便的时候,我给打个电话问问。”
再说苗慧菊,自听了凌放给他算的卦后,本来就很迷信的她,觉得凌放说的很准,都说到她心里去了,既然凌放让她月黑风高时,找人家了却恩怨,这个恩怨怎么才能了?得回去好好想想,有啥好办法和人家儿女说通呢?想说通可不是一个小事,自古以来,杀父之仇,夺妻之恨,都是人间最大的恩怨,要想解除这类恩怨,那还有谁没办法呢?
苗慧菊回到了家,躺在床上,静不下来,仔细回想一下自己六年前做的事情——
苗慧菊初中毕业后就离家外出打工,认识了大自己6岁的孙培超。
孙培超是有家室的,为了和苗慧菊结婚,他和妻子离婚,和苗慧菊搬到了莲水区八一路上的一栋家属楼之中,孙培超的弟弟孙培国就住在他们家对面。
和孙培超同居后,苗慧菊怀孕,家中陷入了困境。
一天晚上,苗慧菊刚睡下,小叔子孙培国来敲门。一进屋,孙培国就对哥哥说:“有人找我做件事,事成之后就给我三十万。他们让我把一家店给烧了,你说这事能不能干!”
苗慧菊一听吓坏了,马上出声劝小叔子不要做违法乱纪的事情。没想到丈夫狠狠推了她一把,道:“你一个女人知道啥?别瞎插话。”
苗慧菊心底一凉,她知道丈夫已经对这三十万动了心。
小叔子走了之后,孙培超一直在做心理挣扎,他坐着想了半宿,最终决定为了这笔钱铤而走险。而苗慧菊想到孩子即将出生,他们手头又很缺钱,就默认了丈夫的决定。
一日凌晨,苗慧菊和丈夫骑着车来到了“觉醒商行”门口。
他们先将装着汽油的塑料袋放在准备好的木箱子上,再将木箱挪到卷帘门旁边。
孙培超对苗慧菊使了个眼色,让她立刻点火。苗慧菊颤抖着手,将点燃的香烟扔向了木箱子。火焰“蹭蹭”吞噬了卷帘门,孙培超带着苗慧菊慌张离开了犯罪现场。
当时,苗慧菊根本没想到商行里面有人在。
这一夜苗慧菊没有敢合眼,直愣愣坐在屋子里。第二天七点多,去了一趟现场,听围观的人说,里面死了一对夫妇。
苗慧菊顿时手脚发软,回到家后立刻收拾东西,说要逃走。小叔子孙培国来找他们,他好像早知店铺里面有人烧死一样,显得十分淡定:“嫂子别害怕,亚军已经将一切安排妥当了。”
苗慧菊当时还不知道这个亚军是谁,她只顾着害怕了,心惊胆战地度过了几个月,直到生下了儿子。
本来以为干一票“大的”能够赚一笔巨款,可以舒服过两年日子,没想到事后,孙培国迟迟不将钱送过来。一直到孩子出生后,孙培国才送了1万元辛苦费。
孙培超夫妻俩生怕事情闹大,根本不敢多要。
苗慧菊已经有了上当受骗的感觉。
自从她嫁到孙家之后,就一直被孙培超兄弟俩讽刺是乡巴佬,从来没有瞧得起她。孙培国让他们夫妻俩杀人放火,自己拿钱,孙培超让她一个孕妇点火,她糊里糊涂成了万恶的杀人凶手。
然而这些并没有结束,苗慧菊的生活已经在向“恶有恶报”发展着。孙培超竟然染上了毒瘾,这让本来就有点空虚的苗慧菊也跟着抽了起来。
也就是这个时候,有人举报苗慧菊吸毒,之后就被抓了起来,等到刑满释放,没想到孙培超将房子出租了,已经找了一个新情人同居,儿子被他送到了大姐家。自此,夫妻关系紧张起来。
一天,苗慧菊在和丈夫争吵中脱口而出,说要去公安局投案自首。孙培超跳起来掐住了苗慧菊的脖子,威胁要弄死她。
事后,孙培超软硬皆施,用儿子说服苗慧菊守住秘密。
但是,苗慧菊因为这起命案时常不安、恐惧,她的确想过要自首,但孩子是她的软肋,想到儿子一下子没有了爸爸妈妈,就没法硬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