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一直保持住当时的状态,我三公相信女孩子们很快都能受孕。
再加上我们三公手里还有不少钱,完全能够养得起这么多孕妇,并请得起最好的接生婆。
按照这个势头下去。我们三公就认为在有生之年可以看到三公镇上的人口超过万人!
为了繁衍人口,我们三公规定要求所有男孩和女孩要尽量找不同的对象取乐,不可只拘泥于同一个对象。这么做的目的是尽量想要多的将后代儿孙的基因排列组合,能够生出更多样化的后代。
据上古文献记载,人类历史之初,所有人就都像这六十名青年男女一样,没有要忠诚于配偶的概念,也完全没有对伴侣的占有欲。
任何非近亲的男女只要互相顺眼,都可以随意取乐、更没有负责任一说。反正一切金钱方面的事情都由我三公兜底。
而在被规训了几千年之后,我三公却能重现上古先祖的生活方式,这件事令我们无比自豪。
田三强听着听着,竟然开始鼓起掌来,之后又好奇的提问道:“这六十个男女能如此快乐,着实令我羡慕至极。
但你三公是否知道近亲繁殖容易生出畸形傻子?我想知道你三公是怎么避免近亲的情况发生呢?”
三公画像传出了一声嗤笑,仿佛为田三强这个问题感到十分愚蠢:“田壮士,你真以为我们是傻的吗?
在那六十名青年刚刚入驻三公村之时,我三公就命卫士在所有人身上烙下数字标记,每个女人和男人身上都要印下一到三十的序号纹身。
并且我三公亦懂得阴山符箓,让这三十个女子生出的孩子脖子上天生就带有跟亲生父亲相同的编号,对我们来说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
这样一来,第二代居民的父母就都能百分百确定。并且还安排了专人负责记录每一个孩子的父母都是谁,目的就是为了避免近亲繁殖的情况发生。
“近期之间严禁生子”,这就是我三公设下的第一条铁律。”
田三强的心咯噔一下,眼前三公讲了这么久故事,终于把事情说到他忌惮的阴山符箓上了。
但是眼前想要提问的内容太多,田三强选择最先提问的是:“既然创镇之初的第一代居民这么开放,那百多年后怎么会变成一个男生女生连说话都不允许的畸形地方呢?”
那个沙哑的声音却沉默了,似乎不知道怎么回答田三强这个问题。
约莫半分钟后,田三强才听到古画语气阴沉的说道:“也许是因为那唯一一对没有听我三公话的东西,那对因循守旧、没有在入住三公村的第一夜就参加欢乐摇摇爽的男女!”
沙哑的声音语气透露出愤恨:“面对我三公的身为,他们竟然说:三公,你们这样做是错的,人是要知廉耻、懂礼节的。
接下来,这对不知所谓的东西还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什么要遵循祖宗礼数。
最过分的是还说我三公这样做是不知廉耻的邪恶行径,不符合礼教,应该被关进大牢。气得差点把他们逐出三公镇。
虽然后来他们也加入了欢乐摇摇爽,也没有再发癫般的说出要遵守礼数之类的话,可是这对年轻男女曾说过的愚蠢言语就一直萦绕在我三公的心头。
从那天开始,我们就一直盯着他。警惕他们随时可能做出的反骨行为。
但一直到我们去世之前,都没有见到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这对我们盯了一辈子的男女当时已经四十多岁了,这三十年来,他们两个就比其他男女都要狂热、花样也要更多。
可那种不安感却无可抑制的一直萦绕在我三公心头。
就算死了,我三公也认为这对名叫张亭雨和韩智英的家伙会危害于三公镇的欢快享乐氛围。
至于死了之后的事,我们了解并不是很多。田壮士,要不是你今天来到这里跟我们说话,百十年来我们一直都在睡觉,还真闷得不行。”
田三强听完三公镇真正的历史,只觉得一阵可笑。曾经满口仁义道德的那对男女后来竟然比其他人都“搔”,真是讽刺至极。
看来表面上越是一本正经的家伙,背后就越是下流龌龊!
这种人就连承认自己内心欲望和真实渴望的勇气都没有,田三强就最瞧不起这种虚伪的人。
只是,田三强察觉到有什么不对,下一瞬间他马上就反应过来了,韩智英、张亭雨......!!
田三强只觉得脑袋里想爆开了一颗重型炸弹,赶紧对画像说:“你们三个老登没说错吧,那对有反骨的男女叫张亭雨和韩智英?”
画像沙哑的声音只是闷哼了一声,表示没记错。田三强迅速在脑海中回忆刚才那个名为韩智英的学姐的所作所为。
心里认定不可能只是重名那么简单,田三强继续问:“阴山符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三公似乎对这个话题特别感兴趣,说道:“你是否也想学习阴山法门?我们可以传授给你呀。”
田三强立马否认,并问:“你们把关于阴山符箓的事情全部告诉我,我就知足了。”
三公的语气有些失望,解释道:“这是一门很邪乎的法门,就是能操控人心、让人遵循人类本身欲望而抛弃所有后天规训的法门。
如果能应用得当,那么就能够让他人彻底改变原本的思想、使其所思所想完全受施术者想法改变,且不可逆转。
除了改变别人思想,更常用的方法是召唤无形之鬼帮忙赚钱。最高境界则是可以完全的改变任何活人、包括自己的的思想。
我三公对此法的造诣不算通透,但也算挺深。”
田三强突然很想笑:“三位公公,听你们的意思,你们就很想和那六十个男女青年一样享受鱼水之欢。但你们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呀。
这种情况下,你们也能称得上是顺应本心吗?也能把阴山法术修炼的好吗?”
三公的声音有一些尴尬:“你这么说也没错。但是,人的想法是会随着所处的环境不同而产生改变。
我三公如果没变成阉党,那么肯定是最想寻欢作乐的,可既然已经失去那工具,那么尽我们的所能,让其他青年男女能够尽享欢愉,何尝又不是一种成人之美的快乐呢?”
田三强刚想继续提问,却突然听到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