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非常争气,也懂事,以至于魏妈妈对他非常放心。最近,他收到了一个令人兴奋的消息——他要前往大城市去中级学院上学了!
这对于他们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机遇。
在八大星系,学业被分为三个不同的等级:初级、中级和高级。初级阶段适合年龄在7至14岁之间的学生;中级阶段则针对15至17岁的青少年;而高级阶段则是为18至20岁的年轻人设计的。通常情况下,大多数孩子会在中级阶段接受天赋测试。
小孩一直铭记着魏妈妈的教导,因此在初级学院期间,他努力学习,取得了优异的成绩。最终,他以卓越的表现获得了中级学院的录取通知书,并以第一名的佳绩被录取。
出发那天,魏妈妈的眼眶泛红,她细心地为小孩收拾行李,尽管内心充满了不舍,但她深知前方有着广阔的天地等待着他。
魏忱溪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小孩,他轻轻地抱住了魏妈妈,用无言的方式给予她安慰。然而,他的眼神却闪烁着一丝明亮的光芒,那是对未来的期待吗?或许是的。
然而,这看似美好的一切背后,也许隐藏着不幸的开端……
被测出S级的那天,老师特别兴奋,甚至院长都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们眼睛带着亮光像是发现了什么明珠。
之后的一段时间,他频繁被院长叫到办公室仔细叮嘱着注意事项,其中有一条他记得特别清楚,因为那天院长的表情异常严肃:“在老师公布之前,一定不要对外说任何关于你天赋的事情,知道吗?”
“嗯,”他点了点,再三保证着。
只是,这件事似乎还是被走漏了风声,因为他被抓进了一间研究所。
---可能他们从来没有想过在这所城市的地下深处,有一座神秘的研究所。这座研究所隐藏在厚厚的建筑材料之下,不为外界所知。
从地面上的入口进入,需要经过一段长长的楼梯,才能到达研究所的核心区域。楼梯的墙壁上镶嵌着昏暗的灯光,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洞穴之中。
小孩醒来的那一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巨大的实验室。实验室里摆满了各种先进的仪器和设备,墙壁上挂满了各种科学图表和数据。实验室的中央是一个巨大的实验台,上面摆放着各种实验样本和工具。
身体没有办法挪动,他的眼睛转动,可以看到在实验室的一侧,有一个巨大的计算机房。计算机房的中央是一个巨大的控制台,上面摆放着各种控制按钮和显示屏。
而在这个昏暗的实验室里,一个身影忙碌地穿梭着。他戴着厚厚的手套,身穿白色的研究服,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清晰可见的狂热和执着。
魏忱溪只能想到两个字“疯子”。
他的实验室里摆满了各种奇怪的仪器和实验品,墙壁上贴满了密密麻麻的笔记和图纸。他的双手不停地操作着仪器,嘴里念念有词,仿佛在与这些仪器进行着一场神秘的对话。他的眼神专注而坚定,似乎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研究世界中。
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兴奋的笑容,然后站起身来径直朝着小孩走来。
“看来醒了啊?”疯子大笑了起来,将小孩放在自己的控制台上,动作颤抖的给他安上那些奇奇怪怪的仪器。
“啊——,”随着开始,一声惨叫出现在实验室里,像是被什么抽去了身体里的生机,小孩的脸色苍白,嘴唇颤抖着,控制不住的大声呼救,最后竟是被活活痛晕了过去。
“呵,S级天赋也不过如此,”疯子讽刺一笑,但是转头又开心了起来,他的实验似乎取得了重大的突破。他迫不及待地拿起一支笔,在纸上记录下了自己的发现。
然而,他的兴奋并没有持续太久。他的眼神突然变得迷茫起来,他开始怀疑自己的实验结果。他不停地摇头,嘴里喃喃自语道:“不可能,这不可能……”
他的情绪变得越来越激动,他开始疯狂地破坏自己的实验室。他把仪器扔在地上,用脚踩碎,把实验品扔在墙上,砸得粉碎。
像是完全失去了理智,继续疯狂地破坏着自己的实验室。最终,他累倒在了地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迷茫。
小孩在剧烈的疼痛中醒来,这一次的感觉与之前完全不同。仿佛有什么强大的力量在他的精神世界中横冲直撞,掀起了一场翻天覆地的风暴。他试图用手捂住头部,但双手被牢牢地束缚在控制台上,无法动弹。他只能咬牙忍受着痛苦,嘴唇被咬破,鲜血不断流淌。
在意识模糊的瞬间,他隐约听到那个疯狂的声音兴奋地说:“真是令人惊叹!不愧是S级天赋,恢复能力如此之快。”
然而,小孩却在心中默默地回应道:“我不要这样的天赋,可以吗?太痛了,实在是太痛了,魏妈妈,还有……”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实验台上。
一次又一次的在控制台上痛醒,神经和身体都已麻木,他的眼神不再有波澜,仿佛只剩下死寂。
那个疯子越来越疯狂,每天都会给我注射高级愈合剂,以确保我还活着。然而,每次醒来,他似乎比上次更加神经质。有时候,他会大哭大笑;有时候,他又会阴沉地盯着我。
我抬起头,与他对视,他却骂道:“怪物!怪物!再敢看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来当标本!”但下一刻,他又会笑着对我说:“这双眼睛做成标本一定很美吧。”
没有挣扎,没有反抗,不知又过了多久,再次醒来,竟然出现在医院里。白色的天花板和迷茫的自己。
小孩茫然的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白色的天花板和冰冷的仪器,像是被什么惊到似的,他惊恐的出现在地上,声音惊动了护士。
“医生,36号醒了。”
接着便是一个又一个的人出现在病房里。躲避或者亏欠或者同情的眼神落在他的身上,他只是警惕的问道:“你们是谁?我要见魏妈妈,魏妈妈。”
他忘记这些,忘记了全部,只剩下他的魏妈妈,一切像是重新开始,又像只是软弱的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