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的内容十分劲爆。
虽然剪辑过,也没露什么重点部位,但闻犀和魏凇的脸却足够清晰,他们正在做的事也一目了然。
夏枢看完,没有片刻犹豫,给叶欣欣回了个电话:“我给你开的价似乎够不上这个视频的分量。”
叶欣欣沉默半晌,笑容凄苦又掺杂几分释然:“三年了,我每天都在她的阴影之下战战兢兢的度过,尊严和希望似乎已经跟我的人生毫无关系了。我要走了,结束吧。”
夏枢目光一瞬冷冽,手指紧紧握住方向盘,沉声警告:“我会再付你一笔报酬,拿着这笔钱去散散心,或者换一个城市生活,怎么样都好,不可以去死。”
叶欣欣听完,轻笑起来:“谢谢你夏小姐,我也不要你的报酬。”
夏枢并未察觉到自己的眉头拧得有多紧,她深吸了口气诚恳劝道:“我知道你现在内心很难过、很无助,也能感受到你心里遭受的严重创伤,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为你介绍很好的心里咨询师,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叶欣欣只是笑:“其实我没你想的那么脆弱,我不要你的报酬是因为我知道你在做什么,受害者需要一个公道。”
夏枢沉默下来,她不确定自己是否能给受害者讨回公道,但她一定会用她的方式让闻犀付出代价。
“还有。”叶欣欣对她和盘托出,“在你之前,有人已经看过这个视频了,并且,对方也已经知道你在通过我观察闻犀。抱歉,出卖你不是我的本意。”在那位面前,她一举一动都无所遁逃。
夏枢猛地抬眸,她并不对叶欣欣还在为其他人做事感到诧异,而是从叶欣欣这话里,品出一些耐人寻味的东西。
如果是不相干的人,那叶欣欣为谁做事对方都应该不会在意,也没有多少知道的必要,就像夏枢对她还跟其他人有交易没有兴趣一样。
可是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不知道为什么,夏枢对她的话有一种朦胧但很强烈的直觉。
挂断电话,夏枢甚至等不及回到家里,直接在车里反复观看起那个视频。
五遍、十遍……二十遍……
手机铃声突然在狭窄密闭的车内响起,将她从近乎魔怔的执拗中拖离,看到屏幕上魏凇的名字,夏枢突然涌起一阵反胃。
她忙推开车门下来透了些气。
“夏枢……你好些了吗?”魏凇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异样。
夏枢忍住脑子里对那段视频的回想以及胸口泛起的恶心:“……没事,只是剧组的拍摄氛围跟我想象的有很大不同。”
“抱歉。”魏凇语气沉重。
夏枢捂着胸口,逼着自己扯出一个笑容:“你怎么了……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魏凇没有回答,气氛一瞬变得凝滞。
“……等你心情好点,我会再打电话给你。”
夏枢柔声回答:“好。”
挂断电话,夏枢靠在车头,陷入沉默。
直到车后一声喇叭响起,夏枢捂了捂额头,堪堪从疲倦中回过神来。
刚要拉开车门进去,无意之间回头却看到后车司机正探着头,一脸兴味地望着她。
夏枢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什么时候把车停在了小区门口,而费驭突然出现在这里,也不像是偶然经过的样子。
随后,两车一样以后驶入车库。
夏枢一言不发走在前面,按了电梯,费驭也没开口,两人就这样靠着无声的默契一前一后进了电梯。
电梯一路上行,直到十五层,叮地一声打开,两个难舍难分的人影跌跌撞撞走出来,光是从电梯口走到门口,短短十米不到的路途竟然有些寸步难行。
夏枢更是抖得连指纹锁都打不开。
“把我的录上,下次我来开。”
夏枢侧头躲开他一连串密密匝匝的攻势:“……不方便。”
费驭冷嗤一声,密码锁提示门已经打开,两人撞进去。
费驭很急切,夏枢却突然清醒了,冷淡地推着他:“第一次来人家里做客,客气点。”
费驭挑眉,听从她的意见,松开她:“好。”
于是两人走流程,换鞋,坐沙发,喝水。
费驭松开领带,十分惬意地靠在她的沙发上打量着她冷清的公寓以及她收拾家务的样子。
等他喝完水,夏枢从房间里出来,已经换上了家居服。
费驭眸色一暗,刚才明明反应激动,这会儿倒是兴致不高,连衣服都换了。
夏枢无视他,上前弯腰把他喝完水的杯子收走,费驭就着她的手顺势把人拉过来坐下,然后……。
“客人还没满足,你这个主人是怎么待客的?”
夏枢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安静的坐着,哪怕旁边大火燎原,她的目光却是停滞的。
费驭发现她的失神,颇为恼怒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转过来……。
“嘶……”锁骨突然的痛终于让夏枢回神,下意识伸手掐了他一下。
费驭皱着眉昭示着他的确是疼的,但眼神里偏偏又有一丝满足:“啧,我还以为你今天扮演的是一根不会说话的木头。”
夏枢挣脱他的桎梏起身,连头也没回:“今天没什么兴趣,你回去吧,有需要会给你打电话。”
她冷淡的态度像是在打发广告推销,费驭压着薄怒彻底松开领带,“怎么,在费孝川那里吃饱了?”
夏枢拧起眉头,冷冷地斜了他一眼,表情同样恼怒。
费驭却觉得新鲜,认识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么正常的生气。
于是,伴随着一声惊呼,杯子落到地上……
夏枢实在有些提不起精神来做那档子事,但有的人不但不会察言观色,反而还手段恶劣,变本加厉的往外使。
挣扎间,费驭桎梏住她的手腕,意外捏到了一块表。
尺寸较大,衬得她的手腕更加秀致,但……是他熟悉的男款。
夏枢注意到他的眼神,下意识把手腕往回收。
费驭什么都没说,只是眉眼下压,用一种更为戏谑讥讽的眼神审视着她。
夏枢闭眼,呼出口气:“萎了就别为难自己。”
话音才落,有人就按捺不住急于表现自己。
在这件事上,两人向来心照不宣,有一种求同存异、共同享受的和谐。
不过这次,他下手没轻没重时,夏枢还是会生气。
几次过后,费驭发现她今天好像有些怕痛,这里不让碰那里不让碰。
又或者是,她不想身上留下痕迹。至于为什么不想,想到刚才那块表,答案显而易见。
夏枢根本没料到费驭居然嫉妒的在想着这些,只是觉得他叛逆得让人生气。
于是在费驭第三次用力掐她时,夏枢忍无可忍一巴掌拍在他脸上,顺手抓起扔在一旁的领带,哆哆嗦嗦套上他的脖子用力拉紧,似乎是打算勒死他。
费驭更兴奋了。
也就在兴奋的一瞬间,她反客为主,将他推倒,歇了口气后将他不老实的手用领带捆上。
费驭刚要反抗,脸上又挨了她一巴掌,待他眼神放空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又另给了他一个意想不到的奖励。
男人瞬间就安静了,眼神带着里前所未有的期许。
他也乐于当一个乖巧的工具,安静欣赏美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