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往我身上泼脏水!”
阎埠贵要崩溃了,他眼睛赤红,恨不得杀了这个臭婊子。
被这样造谣,可是会出人命的。
可无论他怎么辩解 ,根本没有人相信他。
特别是学校的三位领导,通过举报信,已经看清楚了阎埠贵的真面目,怎么可能相信他是无辜的。
“好啊!到现在你还说不认识老娘,那老娘今天就让你死心·····”
说着,窑姐就把阎埠贵身体上一些隐私部位的明显特征,讲了出来。
“呸!”
“要不是看你有几分学识,能吟诗作对,你以为老娘愿意陪你啊!”
“三秒男,每次都弄得老娘不上不下的,真是废物!”
窑姐狠狠的啐了一口,指着阎埠贵的鼻子,就是一阵羞辱。
阎埠贵傻了,懵了,呆了!
他可以对天发誓,自己真的不认识对方。
可是,他身上隐私部位的特征,对方会怎么知道?
难道见鬼了!
阎埠贵到死也不会知道,这些只有他和自家婆娘才知道的事情,就是从三大妈的口中流传出去的。
也就是阎埠贵,自誉为读书人,故作清高,从来不和四合院的那些长舌妇待在一起。
自然不知道那些长舌妇聚在一起,都会说些什么。
如果他知道,此时就不会疑惑了。
“呸!”
“什么人啊!都这个时候了,还不承认,真是无耻到家了!”
“就是,那么隐秘的事情,要不是睡在一起,怎么可能知道!”
“要不咱们说,仗义每多屠狗辈 负心多是读书人呢!”
·······
一时间,群情激奋!!
阎埠贵算是犯了众怒了!
八大胡同的窑姐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可伪君子更让人唾弃。
“呜呜呜····我没有,不是我,我是被冤枉的·····”
此时此刻,阎埠贵真的哭了。
可不管他怎么哭诉,都换不了一丝相信,所有人都鄙夷的盯着他,要不是有学校保卫科的人在,恐怕阎埠贵早就被气愤的路人,给教训了。
始乱终弃的人渣!
人人得以诛之!
啪!
张校长再也忍不住了,上前就给了阎埠贵一个大嘴巴子。
“阎埠贵,你枉为人师!”
“现在,我代表学校正式通知你,你被开除了!”
什么?
当张校长说出开除两个自己的时候,阎埠贵顾不得脸颊的疼痛,直接大喊起来。
“不!”
“校长,不要啊!”
“我在学校教书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你不能开除我·····”
“不能!”
张校长愤怒的咆哮着。
“阎埠贵,我是不能直接开除你,可是我会向上级领导如实反映你的情况,相信上级领导部门会同意我做出的决定。”
“对,阎埠贵,不仅仅是张校长,我和教导主任也会向上级领导反映,相信上级领导,会赞同我们的决定。”
政教主任和教导主任同时站在校长后面,态度非常明确。
“不·····”
“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校领导的态度和决定,让阎埠贵大脑一片空白,如遭雷击。
而周围的路人,对于学校的处理,更是一面倒的拍手叫好。
此时,阎埠贵宛如千夫所指的千古罪人一般。
人渣!
滚蛋!
不得好死!
无数恶毒的指责,咒骂让阎埠贵头脑发挥,天旋地转·····
噗嗤····
一口老血喷出,阎埠贵直接昏倒在地。
只不过,没人同情。
最后,还是校长三人,担心阎埠贵出现意外,才派人把他送去医院。
校园又恢复平静,陈枫笑呵呵的从一旁走出来,整场闹剧他都看在眼中。
事情和他设想的没有丝毫出入。
阎埠贵,彻底完了。
现在,就等阎解成回家,那四合院就更热闹了。
医院。
等阎埠贵苏醒过来,已经是下午时分。
看着空荡荡的病房,阎埠贵还心存侥幸,自己都这样了,校长主任他们,应该不会在为难自己了吧。
可他这个念头刚冒出来,病房门就被推开,政教主任一脸冷漠的出现在阎埠贵面前。
“阎埠贵,这是你的开除证明。”
“以后,你就不是红星小学的教员了。”
什么?
刚清醒的阎埠贵,显然没有办法接受这个结果,他挣扎着想要起身。
“主任,不能啊!主任,我们一家子都靠着我一个人的工资活着呢,您们把我开除了,那不是要逼死我们一家子么····”
面对阎埠贵的哭诉,政教主任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阎埠贵,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那个女人,学校已经帮你打发了,她答应,不会在找你麻烦,这也是学校看在你教书这么多年的份上,给你最后的部长。”
“以后,你好自为之吧!”
政教主任淡漠的话语,直接给阎埠贵判了死刑。
不管阎埠贵接受不解说,这件事已成定局。
就算阎埠贵不甘心,去上级领导那闹,也无济于事。
······
黄昏!
心疼钱的阎埠贵,不得不从医院离开,毕竟他的身体也没什么问题,只是急怒攻心而已。
休息一阵,已无大碍。
可出了医院,他又能去哪?
工作丢了,让他没脸见家人。
而且,解成今天领证,如果知道女方知道了会不会悔婚?
想到这,阎埠贵就更不敢回去了。
四合院。
前院阎家。
一整天,三大妈的嘴就没合上过,逢人就炫耀阎解成今天领证,而做完收尾的陈枫,刚一进门,就被三大妈看到了。
原本就高亢的声音,顿时又高了几个八度。
“你们是不知道,我们家解成的对象,不仅长得标致,人还贤惠,更重要的是城里户口 。”
“不像某些人,说是有对象,可这对象就跟透明的一样,神龙见首不见尾,你们说,是不是人家根本看不上某人啊!”
“对对····我看啊!某人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周围的长舌妇怎么会不明白三大妈的意思,他们看向陈枫的目光,也带着一丝丝嘲弄和鄙夷。
陈枫站住脚,嘴角上扬,也不说话,就那么玩味的看向三大妈。
“陈····陈枫,你看什么?”
陈枫那诡异的眼神,看的三大妈心头发毛,忍不住的呵斥道。
“眼睛站在我脸上,我想看什么就看什么,你管得着么?”
“你·····”
三大妈气的呼吸急促,指着陈枫说不出话来。
好在,其他的长舌妇还算讲义气,纷纷拉着三大妈,劝说起来。
好一会,三大妈才平复了心情。
“陈枫,你别得意,我们家解成马上就带着媳妇回来了,至于你····打一辈子光棍吧!”
“是么?”
“那我倒要好好看看,阎解成是怎么把媳妇带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