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阎埠贵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想要唤醒陈枫的良知,又或者是想要吸引周围人的注意。
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
这里是陈枫独立的农场空间,就算他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他。
至于唤醒陈枫的良知。
或许在两个月之前,他还有机会,可现在······
陈枫眼中只有仇恨,脑海中,一道模糊的声音,激动的狂笑着。
杀了他!
杀了他!
杀了他!
陈枫眉头微微一皱。
脑海中的情况,已经是第三次出现了,他知道这应该是原主的执念。
本以为在他弄死聋老太太后,原主的执念应该消失了,可现在·····
陈枫心中闪过一丝明悟。
想要原主的执念彻底消失,恐怕只有把和原主有仇的禽兽,全都弄死才可能吧!
虽然心中有些不爽。
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既然接受了原主的一切,那这份因果,他别无选择。
阎埠贵嚎叫了半天可不管是唤醒陈枫的良知,还是呼唤来其他人解救自己,一个都没有成功。
这让阎埠贵懵逼的同时,彻底害怕了。
“陈枫,你····不能杀我,你不是想知道你父亲的事情么,我可以告诉你,只要你放过我,我把一切都告诉你,我还能帮你指认易中海,还有刘海中,我·····”
见阎埠贵终于知道后悔了,陈枫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
“晚了!”
陈枫轻轻吐出了两个字,紧接着,在阎埠贵惊恐的眼神中,高高举起来的棒球棍,狠狠的落下。
啊啊啊·····
每一棒,陈枫都没有保留,骨头碎裂的声音,夹杂着阎埠贵凄厉的惨叫。
他扭曲着,想要躲避那能毁灭自己的棍棒,可虚弱的身体,让他根本没有能力,躲开满天的棍棒。
除了不断的哀嚎,阎埠贵什么也做不了。
如果有人看到这一幕的话,一定会被吓得转身就跑。
此时的许大,宛如从地狱中爬出来的魔鬼一般,猩红的眼眸中,没有丝毫怜悯的情楚。
除了赤裸裸的杀意,剩下的只有复仇的快感。
手骨,腿骨,肋骨,被陈枫一根根敲断。
陈枫仿佛不知疲倦的机器一般,精准且冷静的完成这一切。
“陈枫,求求你,放过我吧,疼死我了,我···我把坑你们家的钱全都还给你,还有我自己的存款,我也都给你,只求你放过我这条贱命·····”
强忍着疼痛,阎埠贵咬着牙继续求饶。
不求饶不行啊!
他还不想死!
如果他不开口的话,陈枫一定会毫不留情的杀了他的。
为了活命,阎埠贵甚至愿意把所有的钱都给陈枫。
要知道,阎埠贵这辈子最看重的东西,就是钱了。
就像他一直挂在嘴边的至理名言。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
可算计了一辈子,他到死都不会想到,所有的算计,都坑了他自己。
就像此时他面对的情况一般。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只不过,阎埠贵的求饶,并没有让陈枫停下,在阎埠贵惊恐怨毒的眼神中,陈枫又挥动了几十下棒球棍。
直到把阎埠贵彻底打成一个废人,陈枫才停手。
他慢慢的蹲下身,抓起阎埠贵的脑袋,嘲讽的直视阎埠贵愤怒的眼睛。
“阎埠贵,你是不是还认为,这个世界上,不管任何事情,都能用钱来解决?”
额!
阎埠贵沉默了!
如果是之前,他会毫不犹豫的说能。
可现在·····
陈枫用实际行动告诉他,钱并不能解决所有的事情。
最起码,在陈枫这不行。
此刻,阎埠贵无比的后悔,为什么为了那点钱,坑害陈家人。
如果在给他一次机会的话,他一定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就算被易中海针对,他也不会同流合污。
可现在,一切都晚了。
“知道错了?”
阎埠贵眼神中的悔恨,倒不过陈枫的眼睛。
“知····知道了,陈枫, 我发誓,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放过我·····”
还在悔恨中的阎埠贵,冷不丁的听到陈枫这句话,还以为陈枫良知发现,要放过他呢。
就在他眼中爆发出希望的光芒时,却看到陈枫有挥舞起手中的大棒子。
“后悔,晚了!”
咔嚓·····
清脆的骨裂声音,伴随着阎埠贵凄厉的惨叫,直冲云霄。
剧烈的疼痛,让阎埠贵差点昏过去。
他从来都没想到过,原来一个人竟然能如此痛苦。
可这种痛苦也激发了阎埠贵的求生本能,他就像狗一样趴在陈枫的身前。
全身骨头基本都被打断了,他就算想跪,也没办法。
呜呜呜·····
剧烈的疼痛,让阎埠贵说话都有些不清不楚。
“陈····陈枫,饶了我,看在我们多年的邻居份上,让我一条狗命吧,你···你看我都这样了,你应该也满意了,我知求你放我一条生路,我····”
阎埠贵挣扎的抬起头,想要求得陈枫的原谅。
可不管他怎么说,都起不到一点作用。
陈枫的脸色,依旧冷漠。
冷漠的让阎埠贵的心,彻底跌见深渊,绝望的恐惧,直接包围了阎埠贵。
此时,他才终于确定,陈枫绝对不会放过自己了。
而人在绝境时,往往会爆发最后的潜力。
阎埠贵不想死。
可现在对陈枫求饶没用,那只有希望其他人了。
“来人啊!快来人啊!陈枫杀人了,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啊!”
阎埠贵疯狂的呼喊着,尽管这种呼喊,让他非常痛苦,可为了活命,阎埠贵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啪!
陈枫一棍子,直接抽在阎埠贵的嘴上,直接打断了阎埠贵的求救。
他不是怕阎埠贵的求救,喊来人,毕竟这是他专属的异空间,不管阎埠贵怎么呼喊,也不会有人来。
可凄厉的呼喊,甚是烦人。
甚至就连消散大半的怒气,在一起拉满。
带着血迹的棒球棍,直接杵在阎埠贵的眼睑上,绑着胶带的眼镜,应声而碎。
碎裂的镜片,更是直接扎进了阎埠贵的杨经理,鲜血瞬间溅射而出。
啊啊啊啊·····
阎埠贵,瞎了。
可就算这样,陈枫这次也没在停手,直到阎埠贵再也喊叫不出来,陈枫才停下来。
看着进气少,出气多的阎埠贵,陈枫笑了。
只不过他的笑容多少有些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