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居然有如此不要脸之人!”
郑朝阳算是开了眼界了。
多门却对此习以为常。
“都是为了活下去罢了!”
“活下去!”
郑朝阳对此却很不赞同。
“贾家的情况你我也了解,还没到活不下去的地步吧!”
多门闻言,并没有在这件事上和郑朝阳纠缠,在他看来,郑朝阳对一些底层百姓的生活,还是不太了解。
或者说,他没有那种底层老百姓的忧患意识。
“好了,不说这个了,咱们今天来,是来调查易中海所说是否真假,其他的事情,不归我们管。”
郑朝阳见多门不想多说,也没再继续。
两人一开始并没有进轧钢厂,而是按照易中海的笔录,先找到了那个荒草地,看着地上凌乱的痕迹,郑朝阳叹了口气。
“易中海说的居然是真的?”
不知道为何,郑朝阳的语气中,居然流露出一丝失望。
而蹲在地上,仔细查看的多门,这时却拍了拍手站起来道。
“真假,现在可说不准!”
“多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看出来什么了?”
郑朝阳眼眸一亮。
“暂时还没有,从碾压的痕迹上看,易中海应该没说谎,他确实在这里躺了很长时间,只不过他是真的没人打晕仍在这里,还是自己故意的,那就不好说了。”
多门意有所指。
“多爷,那按照你的意思,易中海这是故意制造不在场证据?”
“不是没有那种可能。”
“不过要想证实这点,还需要别的证据。”
“那还等什么啊!咱们这就去轧钢厂,我就不相信了,易中海真能做的天衣无缝!”
郑朝阳急吼吼的拉着多门就朝着轧钢厂而去。
门口,两人亮出证件,刚走进轧钢厂,就迎面撞见贾张氏,对此,二人仿佛没有看到一般。
郑朝阳是不齿对方的为人。
而多门,则是无视。
贾张氏也没看到郑朝阳两人,不过就算她看到了也不会在意。
在她的心中,此时只有钱财能打动她的心。
可就在贾张氏刚离开轧钢厂,一个小年轻也急匆匆的跟着离开,这样的举动让多门下意识的看了一眼。
刘光齐!
刘海中的大儿子。
看清楚离开人后,多门也没在关注。
对方如此焦急,想必是家中出了什么事情吧。
不仅,刘海中的案子,归他们负责,可到现在,他们居然连一点线索都没有,不知是愧疚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多门收回了目光。
·······
“哈哈····”
贾张氏离开轧钢厂,一边走,一边笑。
只用了这么一点时间,就弄到了一百块钱。
虽然不是特别多,可也不少了。
至少比秦淮茹那个废物强吧!
一想到秦淮茹,贾张氏就冷笑起来。
那个臭婊子,以为得到了工位,就能硬了翅膀,想得美。
只要有她在的一天,秦淮茹就甭想飞出她贾张氏的手掌心。
一路上心思翻涌,贾张氏根本就没注意到自己身后跟着一个蒙面人。
“笑!”
“等下有你哭的时候。”
贾张氏的笑声,让刘光齐非常的愤怒。
凭什么她只要不要脸,就能轻松的弄到钱。
而他呢!
一天天的累个半死,也只能拿到那么一点微薄的工资。
不公平!
这也太不公平了。
咬着牙,刘光齐见四下无人,直接带上一个粗制滥造的面罩,随后抄起路边一根木棍,朝着贾张氏就冲了过去。
咚咚······
沉重的脚步声,终于惊醒了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贾张氏。
“不好·····”
贾张氏的笑容直接僵硬在脸上。
她又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在这个时代,一些阴暗的地方隐藏着各种各样的罪恶。
就像他们·····
所以,当贾张氏听到后面传来急促且沉重的脚步声时,她就知道,自己这是被盯上了。
可就在她刚要开口大喊救命的时候,刘光齐已经跑到贾张氏的身后,手中的木棍更是被他高高的举起,直接对着贾张氏的脑袋就是一下······
呜呜呜······
强大的动能,带来巨大的威力。
贾张氏闷哼一声,便晕倒在地。
晕倒前,贾张氏还想扭头看看,是谁袭击了自己。
可结果,她只看到了一个蓝色的面罩,就带着深深的悔意,闭上了眼睛。
见自己得手,刘光齐激动的扔下木棍,直接上手,在贾张氏那丰盈的身上来回摸索。
“艹,这个老不死的,把钱藏哪了·····”
刘光齐骂骂咧咧的,好一会才从裤腰带下翻出了那一百块钱。
“踏马的·····”
刚拿到钱,刘光齐就被一股刺鼻的气味,差点熏一个跟头。
瞬间,刘光齐的脸就绿了!
他没想到,那个贾张氏居然把钱藏在了那里。
老不死的,她也不怕花不出去。
看着倒头就睡的贾张氏,刘光齐对着贾张氏那张老脸,就狠狠的踹了两下。
“死肥婆,让你把钱藏在那个地方·····”
仿佛不解恨,刘光齐又狠狠的踹了好几下,才啐了一口,转身快步离去。
······
轧钢厂大门口。
刘光齐和保卫科的人员简单的说了一下,就神色自然的走了进去。
而这时,郑朝阳和多门正好也结束了调查,准备离开轧钢厂。
当多门看到刘光齐的一瞬间,下意识的站住了脚步。
“多爷,怎么了?”
和多门共事那么多年,郑朝阳也在第一时间发现了不对劲。
“没什么。”
“走吧!还要回去向局长汇报呢!”
多门收回目光,若无其事的朝着外面走去。
这!
“神神叨叨的,难道是压力太大了!”
郑朝阳这时也回头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无语的挠挠头。
毕竟这段时间,因为聋老太太还有阎埠贵的案子,他们所有人,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有来自上面领导的,也有来自受害人家属的。
神经高度紧绷,出现这种情况,也能理解。
只是,这种情况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郑朝阳叹了口气,随后追上了已经走出轧钢厂的多门。
······
警署!
郑朝阳和多门两人刚回来,就被人喊到了会议室。
会议室中,气氛沉重,所有人都摆着一张脸。
“局长·····”
“嗯,先坐吧!”
罗勇摆摆手,等郑朝阳二人坐下,这才神色严肃的看向众人。
“上面领导对这次的恶性案件,很重视,案子的严重程度,也不用我多说,你们心里清楚,三天内,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我要见到那个该死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