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飘渺的花儿啊,你又为何落在我的身前?”
“是为了倾心于我?还是为了倾心于这个世界?”
你悠悠的问道。
…
观前的闲聊:
嘛,小抄也已经有了自己的权夺,而云夕酱也应该有了自己的定夺了呢。
这个故事并不会结束,相反,它将被继续谱写。
不过,它还是将迎来一次完结。
新的主线已经有了构想…就这样吧。
啊,对了。有读者朋友说写一下if线,这个我倒没什么好的构想。毕竟要是让云夕酱寄了的话大概是会让大家伤心的呢(
要不就写黑服帮助老师强健身体吧(
不行!我在干什么?!
……
云夕似乎有了决定。
她独坐在保健室的窗边。望着天边一闪一闪的星星,傻傻的笑了出来:
“没想到……阿蒙同学竟然也有一次实现诺言的机会…本来都打算一了百了了呢。”
她其实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发展方向,但结局是什么样的呢?
云夕的内心有了定夺。
“只能活两只呀……”少女将手伸到窗外,接受月光赐予她的明亮与阴暗,又开起了玩笑,“云夕酱要是被拆成三份儿的话就好办了呢~,如果非要留一只去等死的话可是很不符合人道主义的~,尤其是要阿蒙同学‘壮烈牺牲’,可太不公平了!虽说其实也并不算死掉。”
“谁能替阿蒙同学去‘还债’啊?”少女拍了拍自己的脸,仍然不改的是她那副笑脸,“云夕酱可以呢!”
“嗯?阿蒙同学活下去?”云夕挠挠头,有些不解。
“可是阿蒙同学为什么要以这种‘负债累累’的样子活着呢?她的头上可是什么债都有呢,变成老赖的话可是不行的!”
“阿蒙同学其实很忌讳被叫做云夕呢,因为她觉得自己配不上这个孩子,啊,更多的是阿蒙同学不相信自己吧。”少女摇摇头,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悠悠的低下了头,看向自己放在窗边的笔记本,“让一个‘劣迹斑斑’的坏孩子去选择相信自己……真的很难的…”
“无论如何,阿蒙同学都希望云夕酱好好的活下去呢。”
“大家只会认识云夕酱的…至于阿蒙同学呀,应该被甩到一边呢,”少女在那里傻乐,“她已经知足了,毕竟就这短暂的存在中,她体验到了什么叫做「爱」。她之前没有体验到的「爱」。”
“现在她应该干什么呢?”
“应该去憧憬、去选择、去爱。就像当时的她被世界所憧憬、所选择、所爱一样。”
“云夕酱应该有一种勇气,一种面对仿佛离别的悲伤的勇气;一种面对岁月的流逝而能感到从容的勇气;一种勇往直前,不悔不弃的勇气。”
少女看着自己的笔记本,翻开空白一页,沉思了很久。
最后下定了决心,提起了自己的笔,在笔记本上写了一句话:
【她应该有一种勇气,一种面对应「爱」之物而「爱」之的勇气】
“呵呵呵,显得我很‘小布尔乔亚’呢!”少女又调侃自己,“嗯,都怪万恶的资本主义!”
“到最后啊……”云夕点了点头,“云夕酱应该可以自己去决定…为什么而爱。”
云夕晃了晃头,很是开心:“阿蒙同学其实很好分辨呢,因为她特别喜欢唱歌。”
“那就……”
“最后唱一首自己喜欢的歌吧。”
少女悠然的张嘴,轻轻的唱着歌:
“一人きりではとても(即使是面对永夜)超えられない夜には(独身一人无法跨越)。”
“悲しみのその全てにと(也要将悲伤的一切)希望を灯そう(点上希望的光彩)。”
“永远がきっとあって(永恒一定存在于某外)谁もが手をのばして(有人在彼方伸手手臂)”
“いつか君のその手を握るよ(终有一天能与你相握)……”
【铃化优子——《永世的摇篮》】
就在憨憨唱的正起劲儿的时候……突然,保健室的门被别人敲响了。一个略显疲惫与慵懒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云夕酱~,大叔可以进来吗?”
不用想也是刚巡逻完的星野了,云夕急忙跑过去为她开门:
“来…来了!”
“刚才是云夕酱在唱歌吗~?”星野提着自己的盾牌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抬起头与憨憨对视,“嘿嘿嘿,很不错哟~”
“那…那个,谢谢前辈啦。”鲶鱼扯了扯头发,“话说星野前辈不回家吗?”
“这个啊……”星野有些不自然的晃了晃身子,又将自己的盾牌放到门后的墙角边,“就是突然想看看云夕酱在干什么呢。”
“这样的吗?”聪明的家伙微微笑了笑,“前辈不是也会唱歌吗?可以给云夕酱唱一首《玻璃之花与坏掉的世界》吗?”
星野单挑着眉,有些不好意思:“啊~,那是声优的事~,和大叔可没关系哟~”
“好吧。”憨憨挤起眼睛,“那茜香酱可以唱《一番の宝物》吗?!”
“不可以玩儿声优梗!”星野跳起来拍了一下鲶鱼的头,“真要较真的话隔壁格黑娜的某位还当过狗子的。(伊吕波声优配过JoJo星尘斗士里的伊奇,绝对不是在说亚子【 ?】)”
“哎呀……”星野将自己的枪也放了下来,径直摔在云夕在保健室的床不动了,长叹一声,“霓虹的声优可以说是多如狗,不好当咧~……”
“云夕酱,我太想进步了~”
“前辈还不回家吗?”云夕掏出自己的手机扫了一眼,“时间确实不早了。”
星野将声音拉得特别长:“啊——,现在回家的话大叔可能又睡不满五个小时了呢~”
“所以!”星野将自己翻了个面,“大叔睡云夕酱这儿也是情理之中的吧?”
“蛤?那云夕酱睡哪啊?”憨憨一下子就急了。
“当然是和大叔同床共枕喽~”
“呜哇!是同啊啊啊啊啊啊——大家快退口牙!”憨憨扯着嗓子大叫起来。
“嘿嘿嘿,”星野从床上爬起来,笑了起来,“开玩笑的啦~,大叔还是有正常的取向的呢~”
随后,她晃晃悠悠的拿起自己的枪和盾,走到了门框边:“云夕酱晚安哟。”
聪明的家伙点点头:“前辈也是。”
“嗯。”星野又看了看憨憨,转过身,很快就在楼道中没了身影。
云夕挠挠头,关上了保健室的门。
她看向自己的床…一条生绣的发簪静静的躺在那儿。
“诶?这个…?”
憨憨笑出了声,轻轻的骂道:
“真是个笨蛋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