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慕霄眼眸轻挑,他单手温柔抚摸她头发,声音冷倦:“小霄霄也很温柔呢,清清看看我好不好?嗯?”
卿清眼神斜过去,道:“别摸头发”
男人低头睨了眼,挑眉,指尖钳住下巴:“不愿意跟小霄霄亲近是吗?”
“呵,不愿意也得装出愿意,清清你知道我做什么事情都没有耐心的,你别逼我。”
时慕霄冷睨,松开她下巴,嗤笑一声,“要懂事,知道吗?”
他勾起薄唇,露出一抹诡异瘆人的笑容。
女孩不自觉的颤抖,点头示意他,唇瓣微颤:“小,小霄霄,知道了……”
他笑的散漫不羁,随即温柔松开,薄唇覆上,意味深长道:“真乖,小霄霄的清清”
她不敢乱动,小手不自觉的拽紧床单,被子早已经捏成了皱痕,害怕的咽口唾液。
他漆黑的眸子,带着侵略性,直勾勾注视她白嫩的脸蛋,满足她的表情。
对他忌惮,害怕,恐惧,却又离不开他。
他爱惨了这种感觉,这样的她。
门被踹开,棠寒搬着一箱的葡萄,额角渗出浓密的汗液,漆黑的目光睨一眼她身侧坐着的时慕霄,气的将箱子重重扔下。
“玛的,爷干活,你们偷情!”
他眉削微挑,眸子一沉,“滚开爷的位置,你屁股下的那块地是我的!”
“呵,你种的?”时慕霄冷呵,冷冷一句。
顿时,棠寒眯眼尽显冷意,骂骂嘞嘞,“滚开,你不配坐清清身旁,我才配,我最配,清清最喜欢我了,不喜欢你个恶心玩意!”
他责一声。
“呵,喜欢你不要脸?棠寒你没有自知之明吗?”
时慕霄觉得好笑,点燃一根烟,薄唇咬着烟,烟雾缭绕,遮住他迷离的双眼,慵懒的靠在床头,搂住她胳膊。
“我才是清清喜欢的男人,清清都给我碰,不是吗?清清~”
卿清流泪咬着唇,身体一颤,定定看向棠寒。
棠寒蹙眉,喘着粗气,暴躁吼他:“拿开你的脏手,恶心死了,不要弄脏清清衣服!”
“衣服医院的,呵,难不成你要带回家洗?呵,家里衣服还不够你洗吗?”
时慕霄眯眼,深吸口烟,薄唇缓缓吐出,嘴角勾起讥讽的笑,搂胳膊的手牢牢锁住,用了几分力。
慵懒的靠在床头,冷笑睨着眼前气急败坏的棠寒,他心里一阵舒坦。
棠寒气的眼里闪过火星,他靠成这样就知道占她便宜!
高大的两人幼稚的睨着对方,似要从眼神里分出胜负。
卿清吸口气,拧了精致的小眉心,不耐烦的道出声:“我累了想睡觉,都出去啊。”
“好的,清清宝贝,晚安。”时慕霄眉眼一弯,喉咙里溢出浅浅笑声,挑衅睨一眼站着的棠寒。
果不出所料,他气了。
棠寒蹙紧眉,掐住他衣领,怒吼:“不准叫她宝贝,你有病吧,你踏马恶不恶心啊,清清不是你宝贝!”
时慕霄冷笑,嫌弃推开他,慵懒高贵迈着长腿走步,嘴里边得意的笑:“清清宝贝”
“啊!”棠寒双目猩红,太阳穴猛跳,气的从后面搞偷袭,却被他灵活一闪。
惯性下。
他猛的撞到了房门,疼的蹙眉心,脸色发黑,睨向身侧勾唇嘲笑的时慕霄,咬牙切齿:“发贱!笑你…大爷!…”
“我没有大爷。”,他轻嗤笑,满意的叼根细烟,迈大长腿扬长而去。
房门被轻关上。
被窝里。
卿清眼角噙着泪,拽紧被子,唇瓣哆嗦抽泣,哭的梨花带水。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睡觉了。
*
窗外,夜黑风高。
走廊里传来一阵阵轻浅的脚步声。
房门钥匙转了转,门把手轻轻扭动,房门被咔一声推开,一片漆黑。
“你玛,谁啊有病啊!”
床上的棠寒被麻袋套住,几个神秘黑衣人将他悄悄扛走。
黑暗里,走廊的男人神色森冷,一点猩红,流露出一抹邪恶的笑。
*
半夜,郊外废弃垃圾站内。
几个黑衣人用了狠,踹向地上捆绑的麻袋,他扭动蜷缩成团。
“阿,你们是谁,谁!时慕霄,你踏马混蛋——”
不知道打了多久,麻袋里的人不动了,黑衣人吓的喃喃自语。
“操,不会打死了吧!教训教训而已啊,死了咋办?”
“滚,老板说了,留条狗命就行了,打死了…就打死吧。”
“你去看看。”一个黑衣人推向伙伴,自己向后退一步,小声道。
“我不敢看哦,你叫我打敢打,看死没死,我不敢看……”那个黑衣人发怂,用力摇头,推另一个同伴,结结巴巴的说话。
“没用东西!快走啊,管他死没死,我们拿钱就行了,哪那么多事……”
说着,几个黑衣人逃离地方。
他也许久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