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期后,在一个格外平静的夜晚。
血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夜深人静,帝都这一晚上,接连发生了些诡异的事情。
时家别墅里。
昏暗的房间里,背对着光线的高大男人打着电话,嘴角不禁的悄然勾起。
“啧,真有你的。”
“确定死了?”
“嗯好我知道了,今天晚上给你送过去,明天早上我去接,必须完好无损。”
男人挂掉电话,随意的扔在床上,他的手重重的摩挲在她的腰间。
他的眼神晦暗,“小狗,老公明早就去接你,你可要听话,别弄的到处是伤”
女孩安静的熟睡,白嫩的脸蛋倒是白的异样,完美洁白的锁骨皆是咬……
粗糙的指腹重抵在平坦的肚皮,“这里给主人争气点,小狗以后就只是我时慕霄的了”
男人挺立性感的喉结上下的滚动。
“再弄一次就送你过去”
——————司徒别墅————
黑迈巴赫缓缓的驶进别墅。
男人停下轿车,斜长凌厉的双眸落在门口等待的司徒洵身上,酸涩的咬紧后槽
怀里的女人睡的正熟,红润的脸蛋上被湿润的汗液沾染发丝黏着,呼吸平稳。
黑金保镖走过来开车门,随即时慕霄冷峻着脸慵懒的走下车子,亲自的送进。
黑暗里,男人被微弱的光线打的漆黑的,下颚紧绷露出抹诡异的邪笑。
修长的指节微弯曲。
身后的黑金保镖们匆匆的开走那辆黑色迈巴赫。
昏暗的房间里,一张巨大的软床上,女人平摊在床面,着身露骨的嫣红衣服。
时慕霄的呼吸不由的滞住,明明心底就不想将她拱手让人,可他的实力根本就斗不过他,就连血族王都被使手段灭了…
唯有让她快速的怀上孩子,司徒洵才会真的放过她,她才能真正的回到他身边
司徒洵着身昂贵的黑金丝浴袍,手里优雅的端着两杯的红酒,“来一杯?”
时慕霄微眯着眸子,目光始终的落在床上的女人,指节随意的接过一口饮了。
“对她好点,每次回来都一身伤。”
时慕霄烦躁的捏了捏眉头,心底深处丝丝的酸疼感,抿紧淡色的唇。
谁料招到男人的一阵嘲讽。
司徒洵嗤笑一声,优雅的摇晃红酒杯,身姿慵懒的半靠在沙发上,
那张完美无可挑剔脸庞露出几分讥笑
“心疼了?”
时慕霄愣愣的看着卿清不说话。
司徒洵放下酒杯,懒洋洋的站起身体,朝着那张大床走去,随意丢下浴袍。
唇与唇相碰,入口是酒精的浓稠味。
很窒息的感觉涌上心头。
黑暗里,那人拽紧戒指怔怔的看着。
卿清推搡着他,娇小的身躯力度之小的根本推不动他,像小猫似的抽泣。
“我是谁?”他情迷意乱垂眸打量她的脸蛋,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令她有些的发痒。
脑海里回忆着时慕霄的话语,若是她能听话,保证每周三次让她看瑾年一眼。
卿清无助的哭泣,嗓音嘶哑的厉害,“呜呜老公……阿…阿洵…”
看着为别的男人情动的女人,时慕霄心底有种说不出的浓郁酸楚与强烈的不甘
他就是发贱明明是自己把心爱的女人送到别的男人床上的,可到了他的还是会吃味的惩罚她,朝她发气,骂她烧。
为什么当初要勾引那家伙,为什么在他床上不反抗,为什么要喊他老公……
可这一切明明都是他造成的,是他逼她的,拿她所在乎的东西来威胁她。
时慕霄烦躁的捏了捏高挺的鼻梁,听着不堪的话语,某处莫名的……
“小东西,越来越会了,时慕霄你教的女人可真是不赖。”
他故意发出奇怪的声音,含住她小巧的耳垂,指腹细细的摩挲微隆的肚皮。
时慕霄黑着张脸,垂在身侧的双手止不住的颤抖,咬紧后槽走出房门。
司徒洵低低的轻笑,嗓音磁沉,“小东西,你觉的你明天能回去吗?”
卿清眼睛空洞的瞪着圈圈的光圈,张着嘴巴抽泣,无力的拱在他的脖颈。
没几秒钟,门外传来多辆轿车的轰鸣
“司徒洵你踏马的耍我,该死的!”
彩色的灯光闪烁在整栋的楼。
门外的黑金保镖传话,“九爷,帝都禁毒大队已经到达门口了,时少爷情绪激动想要与你说几句话,还有卿清小姐”
房间里的男人沉默不语。
直到时慕霄怒骂的声音再次的响起,
“司徒洵你不得好死啊!!敢骗我!爷真没想到,我做了那么多,到最后竟然为别人做了嫁衣!爷不甘心啊!!”
门外的声音越来越大,那男人忽然控制不住的怒吼,带着浓稠的哽咽,
“清清,你不要喜欢上他,他比我做的事情还要恶心啊!妈的”
“你不要爱上他,不要不要,你知不知道是他逼死棠寒的,是他制造的假象!”
“还有那死哑巴也是他派人搜找的位置,妈的!都是他啊!他才是罪大恶极!”
“司徒洵爷是不会放过你的!”
随即皆是彩灯轰鸣声响起,多辆的车子极速的驶出了别墅里,随即安静一片。
卿清全部都听的一清二楚的,失神的望着身旁索求的男人,蓦然忘记的呼吸。
所以棠寒死了,江傅也死了……
“都是你干的”
她撕心裂肺的摇头,疯狂抓住他有力的胳膊,朝他哑着吼叫,“司徒洵都是你做的对不对呜呜,你把棠寒怎么了,呜呜江傅呐,他们怎么了啊……”
微弱的灯光下,女人披散着长发妩媚的遮挡住一半的脸蛋,漂亮的脸蛋皆是流淌的泪水,蝶睫忽闪忽闪的眨动。
哭也是那般的漂亮动人。
漂亮的让人想*死……
司徒洵微眯着异瞳,呼吸逐渐的有些乱,薄凉的唇贴在她的眼角,
语气偏执的强势,
“不准再为他们伤心,惹我不高兴了,本九爷能让你死在这张床!”
卿清哭的俞来俞凶,愤怒充斥头脑,恨恨的扇了他一巴掌,格外的清脆,
“你不是人啊,畜牲啊!!江傅怎么你了,你为什么要那么的做!他有什么错了,呜呜,还有棠寒,你把他们还给我”
男人倾斜着张俊脸,舌尖冷峻的抵在了后腮,半张脸鼓鼓的,
“死人还怎么还给你?”
“清清你最好的不要惹我,本爷给你脸了是吗?你是第一个敢打我的!”
“怎么的,仗着本爷心悦你,就可以为非作歹了嗯啊!不要脸的东西,我还没跟你算账,你倒是吼起我来了!”
司徒洵的异瞳嗜血的闪了闪,脸色阴沉的可怖,一把的囚住她的脸颊,
“识相点的陪我睡觉,肚子挣点气,我司徒洵的后代要鲛人族最完美的。”
“你既然可以为他生,便也能为我生,一辈子都是被本爷*的贱人!”
卿清咬紧牙关,憎恨的望起他阴沉的面貌,瞬间崩溃的哭泣,“我做错了什么,你们为什么都要这么的对待我,呜”
她越想越委屈,内心充满了无助感,对上男人狠戾的眸光。
他的眼神里充满着弑杀的危险光芒。
“真的想知道?”
司徒洵强大的男性气息将她给包裹住
那张长的俊朗的面容,魅的过分,硬挺的鼻梁下一双性感的薄唇,周身散发着嗜血气息,微眯了下眸子。
“啧,小东西从来就没有人说过爷的眼睛好看,你知道吗,你是最独特的…”
“别人避之不及的,却被你说的如此美好,在幻族人人惧怕我,我是灾星,杂种,我没有资格坐上幻族的王位,就是因为我这副异眼,我受尽了他人的冷眼。”
男人脆弱的抵在她的脖颈间,闻嗅着属于她的专属味道,呼吸变的沉重。
“你不嫌弃,说我的眼睛好看”
“你知道那时候我的心情吗?”
卿清闭着眼睛流淌泪水,如果重来一次她再也不想要遇到他了,一步错步步错
“别的女人爱慕我,对我献殷勤,怎么到了你这儿,就漠不关心的样子,啧,你到底有什么样的魅力吸引我的?”
司徒洵显然的有些懊恼,蛮横的动作,声音暗沉低哑了几分,眼神带着压制许久的情绪。
“或许我们就是命中注定,你说是不是?茫茫大海我唯独对你心定,你说这是不是天定的美好爱情?”
微凉的唇疯狂覆上了她的软唇,吻的瞬间,温软的触感让他有些的失神。
她越挣扎,男人就越不愿意放过她,哪怕各自都被伤的伤痕累累,也不愿放手
他站起身躯,俯视着床上的卿清,语气依旧的清冷无情,
“你猜棠寒是怎么死的?”
司徒洵兴奋的拧笑,故意的刺激起她的神志,挑了根雪茄叼在嘴角。
卿清始终的闭目流泪,绝望的瘫在床榻上,指甲狠狠地陷入肉里。
见她这副子模样,他又气又笑。
“算了,你也不想知道,今后我司徒洵就是你唯一的男人,至于时慕霄,哼他一辈子可都出不来。”
“S国的水上监狱乃是全国最大的,保密性最强的,自然无人可破,那里生不如死的日子能把他的性子折磨到疯哈哈哈”
司徒洵恶劣的狂笑,完全没有了以往矜贵不可亵渎的模样,反倒是像最后的胜利者在炫耀伟大的事迹。
男人斜靠在窗前,目光散淡不知在想些什么,嘴角的红星越然越旺。
“那些的男人当中,你有真的动心过吗?”
“为什么那人不可以是我?”
他好似在问自己又像是在质问她,声音越来越小,眸光渐渐的变的晦暗不明。
卿清听的讥讽的笑,“司徒先生当初是谁说的最讨厌我这种的女人了,那你现在又为何抓着我不放!”
寂静的黑夜里,微风凉飕瘦的。
男人斜睨着她的侧颜,沉默几秒,声音低沉暗哑,“小东西是你不放过我的”
“当初你要是顺着我,如今也不会闹成这副不可收拾的场景,难道不是吗?”
司徒洵笑了笑,狭长的蓝琥异瞳变的暗沉,眸光微转,
“行了,往后做好我的宠物就是了。”
“给爷多生些鱼宝宝,我又不会亏待你的,本九爷要什么有什么,你又不亏”
卿清忍不住的哭泣,“我是你生育的工具么,呜呜司徒洵,我是人啊……”
一道淡然无温的声音蓦然响起。
“以后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