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刺猬”袁世凯就在比分牌上面给自己的队伍加了一分,“现在的比分是3:1”“刺猬”袁世凯向大家宣布说。
南京市一中的礼堂,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在一位警官的陪同下走上了南京市一中的礼堂的讲台。然后开始他的演讲:“现在我是你们的白虎县的县丞,得到了你们大家的支持,我保证会协助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令大人把这个白虎县建设好、把本县的治安给管理好,除此之外,我还保证不但会给我们白虎县带来文明与和谐,而且将结束白虎县的不安定的局面,推翻这所南京市一中,然后在这里取而代之建立起来的是崭新的购物中心。”
“啊?怎么会这样子呢?”陈校长和南京市一中的同学们都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的惊人的言论大吃一惊开始议论纷纷了。“嗯,那么我的演讲今天就到这里结束了,呵呵呵。”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一边笑嘻嘻一边走下了讲台。
“吴大人,您要推翻这所南京市一中,然后在这里取而代之建立起来的是崭新的购物中心的想法我们不赞成!”陈校长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抗议说。
沙滩足球的比赛现场,“刺猬”袁世凯正在运球和张俊一对一,“刺猬”袁世凯将足球踢了出去,足球踢到了旁边的运沙车,旁边的运沙车的车斗落了下来,运沙车的车斗里面的沙子都流了出来。
“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眼镜男孙立人、光头男杨坚坚、张俊、李世民、守门员胡春、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连忙往落在运沙车的旁边的足球跑了过去,大家一拥而上都想去争夺这只足球。
由于运沙车的车斗里面的沙子都流了出来,而受到沙子波及的居民当然要站出来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喽。
果然,被沙子堆到了门口的一个男性居民左手手持手机从家里走了出来:“可恶,这是谁干的好事?我现在要报警了,让警察来处理这件事情好了。”“刺猬”袁世凯听见了这位男子的抱怨,就双手一摊,对那位居民说:“请等一下,等这场沙滩足球比赛完了,我们立刻会过来把沙子收拾干净的。”
说完就转身对张俊队说:“来吧,我们接着玩,现在几比几了?”说完,“刺猬”袁世凯捡起了足球,继续和张俊、李世民、守门员胡春、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踢了起来。而那个居民还是不依不饶,已经开始拨打手机报警了。
守门员胡春在旁边看不过去了:“还玩,现在南京市的警察就要来找我们麻烦了!我们还是快点儿走吧。”“刺猬”袁世凯安慰守门员胡春说:“南京市的警察不是还没有来吗?就算他们来了,我们也可以一走了之啊。”守门员胡春说:“可是,如果我们要是被警察抓住的话,那就不好办了,说不定会受到我们学校的处分的。”
张俊则对守门员胡春说:“胡春你给我听着,我们队伍现在是以1:3的比分落后于“刺猬”袁世凯的队伍,那么你自己选择好了,要么是留下,要么是离开这里。但是如果你选择离开的话,那么性质就不一样了。”守门员胡春对张俊说:“可是,我,不好意思,嗯,张俊同学,我的意思是我们应该趁着警察还没有来之前立刻离开这里。”红发少女张小姐看见守门员胡春一副胆小懦弱的样子,不由得说了一句:“哼!胆小鬼。”守门员胡春最后还是选择离开了。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仍然坚持已见,对陈校长说:“我们要按照已故的着名的张先生的遗嘱办事,我们是有责任来继续维护本县的治安和法制的,而那就是说要......”
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正在继续说下去的时候,突然一名警官走了上来:“吴大人,刚才本县发生了一起治安事件,在白虎县的沙滩上,一群来历不明的少年正在那里捣乱,甚至把装沙子的车子都打翻了,沙子流了出来,弄得满地都是的。现在请示您,要不要我们警察现在立刻到现场拘捕那群来历不明的少年?”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一听:“啊?还出了这种事情,那你们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呀?赶快去处理这件治安案件。”于是南京市白虎县的警察立刻离开了南京市一中的礼堂,赶往事发地点了。
“刺猬”袁世凯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说:“现在你们的守门员胡春好像逃跑了,我想我们之间就不用比下去了,你们张俊队还是痛痛快快地认输好了。如何?”张俊双拳紧握:“我反对,我们绝不认输。”李世民问张俊:“那我们要怎样才能够防止“刺猬”袁世凯队继续得分呢?”张俊回答说:“那就只有一种办法了,那就是不要让他们接近我们的球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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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丰说:“虽然徐公子比小女打了十岁的样子,但是看上去却于小女差不多的年纪,还一点都不像是三十岁的样子,毕竟徐公子是出生在大富大贵的大将军家了,保养的很好。”徐公子说:“孩儿哪里比得上妹妹这样年轻。”那徐府的家丁们说:“公子过于谦虚了,我们看你们真的是差不多年纪的样子。”
那女中豪杰张秋水慢慢地站起了身体,对父亲张三丰请假:“父亲,女儿没有事情就进去了。”张三丰说:“你进去睡觉没有关系,但是要事先给徐公子等人打个招呼!”那女中豪杰张秋水就给徐公子等人打了个招呼,然后就仪态万千的往屏风后面的闺房里面去了,张秋水的贴身丫鬟也跟了进去,那徐公子的色眯眯的眼睛眼巴巴的送了进去。
过了一会儿,那附近酒店的酒保就准备好了酒席,送了进来,中国古代也有送外卖的行业,陈府看门的老头过来帮忙,那徐公子带来的徐府的家丁也过来帮忙了,大家就在后院里摆了酒席,安排了筷子和杯子。张三丰这时候苦苦相劝徐公子做了主位,几人轮流把盏,吃了一会儿后,张三丰只是以茶代酒,还只吃蔬菜,那徐公子就奇怪了,问张三丰:“父亲真的不肯吃荤吗?”张三丰回答徐公子:“我是修道之人,当然不能够吃荤,否则功德修为就全部没有了,变成了一个酒肉和尚!”
那几个徐府的家丁站起来向张三丰告辞:“我们还要到亲戚朋友家去办事情,恕不奉陪,徐公子就在干爹家里慢慢喝酒好了,就不用管我们了。”张三丰知道他们的意思,还是虚情假意地挽留了一会,又送他们出门去了,这才转过身来,那徐公子已经离开了酒席,就在傍边等候张三丰。
张三丰用左手挽着徐公子的手,右手拍拍他的肩膀说:“我的儿子,我今天真是好福气,有了女儿,又收了徐公子作干儿子,现在我们都是一家人了,进到屋里又有什么关系。”于是张三丰叫陈府的佣人丫鬟将酒席移动到后房里面,又吩咐那张秋水的贴身丫鬟:“你快去把我女儿请出来陪徐哥哥聊天。”那花花公子徐公子在张三丰的旁边听到了,就好像是中了五百万奖金似的,心里面是说不出的高兴,就好像是被猫抓过似的痒痒的。
徐公子等了一会儿,就看见那张秋水的贴身丫鬟去请了张秋水出来了,徐公子报了个拳,张秋水回了个礼,张三丰笑着说:“呵呵呵,这是在家里,还管什么礼数!”于是自己就在酒席中间坐了,又叫那女儿张秋水挨着花花公子徐公子在酒席对面坐下了,那张秋水的贴身丫鬟前来斟酒。
徐公子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多看张秋水,只是时不时的左一眼、右一眼的飘过去,还差点儿把自己的灵魂都魂飞魄散了。张秋水也不怎么看徐公子,只顾着自己喝酒吃菜。场面上的气氛有点尴尬,徐公子主动开了口:“南京城的东门外面的虎头山风景很好,妹妹有没有去看过?”张秋水回答说:“我没有去过。”
徐公子继续说下去:“那里有个天后宫,现在正是春暖花开的时候,干爹为什么不带领家人一起去看看?”张三丰回答说:“现在老夫正在修炼道家术法的时候,所以就没有空带她出去转转。”徐公子继续:“老是闷在家里不好,有时候就应该出门转转。”
那徐公子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办法让张秋水开口闲聊,张秋水也是对他的闲聊总是敷衍了事,再没有多说些什么,张三丰就陪着徐公子在酒席间聊了天,眼看一个时辰过去了,大家都酒足饭饱了,徐公子只好站了起来,但是他想了想就又坐了下来,又喝了几杯茶。
那些等在外面的那几个徐府的家丁也已经酒足饭饱,准备好了马匹车辆,准备启程。张三丰叫那看门的老头把那徐公子带来的蜡烛台和供桌还给徐公子的徐府的家丁。张三丰对徐公子抱了抱了个拳:“请允许老夫改日登门拜访徐大将军,今天是你们头一次来到我家里,实在是不方便留下你们住宿,换了下次了熟悉了,那么就在老夫家里休息也没有关系。”
徐公子一听张三丰这么说心里面暗暗偷着乐,但是表面上还是一本正经地说:“不敢有劳干爹登门拜访,孩儿会经常过来看你和妹妹。”说完,徐公子就下马离开了,陈家巷有几个街坊邻居认识花花公子徐立的人,都窃窃私语地说:“这张三丰老头是不是吃错药了,今天简直是引狼入室!张秋水这样花枝招展的大闺女,要是这样发展下去,那岂不是要叫花花公子徐立给勾引糟蹋了!”
那张三丰就当是没有听见走回家里来,叫那管大门的老头把那两根大蜡烛给移到后院给吹灭了。然后张三丰看着女儿张秋水叹了一口气说:“为父只是因为胳膊拧不过大腿,所以才委曲求全,目的是相安无事,只是委屈了好女儿,要你多受几天的屈辱,等过了十几天后,我修炼成了五雷天心大法后,就全是好女儿的功劳。”
张秋水回话张三丰:“爸爸不要说这种令人垂头丧气的话,孩儿昨天晚上都说要按照老爸的计谋办事情,现在只要老爸能够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就好,就算是那花花公子这家伙再改日找上门来,我就是按捺着脾气就是了!”张三丰一听张秋水这样说,心里面很高兴:“好孝顺的女儿!我的计划肯定会成功的,但就是家里面只有一匹瘦马,等临走的时候可能还少了一匹好角力,我也是时常去卖马的地方去看看,不是我小气,舍不得花银子,只是搬运东西的好马还没有出现在卖马的地方。”张秋水也很沮丧:“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有道是车到山前必有路!”
话说那徐公子得意洋洋的回到了徐达大将军幕府,那几个徐府的家丁也早就在那里等候着,大家等看见了徐公子,都纷纷扬扬的拱手说:“贺喜徐公子。”那花花公子也得意地开怀大笑,和大家一起回到府中,一直进入客厅都坐下了,那姓孙的徐府的家丁说:“徐公子,我这计策如何?妙不妙?现如今还怕那母老虎不是徐公子的囊中之物?”
徐公子回答说:“这计策倒是有些作用,就怕等到求婚的时候,那陈老头却推三阻四,支支吾吾的,万一那样子,那岂不是吃了大亏。”那几个徐府的家丁异口同声地说:“没事的,那陈老头还不如当年的张教练机灵,徐公子您不信就看看他刚才所说的那些话,都是十分的迎合您的,我们看实际上他心里面已经是十分的愿意了,只是不好意思自己开口。
等时机成熟,我们又去挑明说话,那就肯定会成功的了。只是现在时机没有成熟,万万不可说的太急了,太早了。徐公子要是时不时的去上门拜访,不要太冷落了陈家的人,尤其是张秋水,大将军那里还是趁早去禀报得好,要是那陈老头登门拜访,那还不是被拆穿了吗?”徐公子点点头:“你们说的有道理!”
于是当天晚上,徐公子就去见了他父亲徐达大将军,就把这件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徐达大将军,徐达大将军一听心头火起:“你们这些家伙居然会干出这样的事情!那陈管带虽然和我是多年的师徒关系,大家相识多年,他也不过是个退休的小武馆,你却上门去拜他做你的干爹,目的是想方设法得到他的女儿张秋水,可能又是要娶来做你的小妾,要你老子和他去做亲家。你已经是三妻四妾了,你还嫌不够是吗。你爹我奉劝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徐公子一听,急了,连忙给跪下了:“爸爸,要是我能够死了这心,孩儿我早就死了这心,但是那张秋水实在是长得太美了,爹爹就再帮我一次,孩儿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那徐达大将军说:“不是爹爹不肯帮你,你已经不知道拆散了多少人家的夫妻。闯了多少祸。”那徐公子还是不死心,狡辩说:“不不不,那陈老头不像是那些人,他可能早就心里面答应了,只要父亲去一说就成了,就怕父亲不肯去说。”那徐达大将军就对徐立这儿子是从小娇生惯养,拗不过徐公子的小性子,就说:“等过几天我去见张三丰的时候,就是谢谢他劝架,至于那门亲事,你还是自己去求婚,不要说是我的主意,就算是到时候做不成这门亲事也不要过来纠缠我!”
那徐公子一听也只好这样了:“一切听爹爹的。”当天晚上,就睡觉去了。等过了两天,张三丰就衣冠楚楚打扮了一下,起了家里唯一的那匹枣红马,又跟了个佣人,就来到那徐达大将军府回礼,刚好赶上徐达大将军陪着大明开国皇帝朱元璋阅兵,就没有在大将军府里面。只是遇到了徐公子,徐公子说:“干爹您来的正好,我正准备要到你的府上去串门。”当时就款待了张三丰一些酒菜,酒过三巡,张三丰留下了拜帖,又留了些话请徐公子转达,徐公子满口答应。
张三丰就告辞离开了,又四处打听,问南京城里的路人:“我要买匹好马,但是不知道哪里有卖骏马,你知道哪里有卖吗?”有人回答说不知道,等问了几拨,还真问对了人,有人告诉张三丰:“今天听到一些传言,北边徐芜湖旁边的姓郭的武术教练前天他病死了,他们家有匹枣红骏马,名字叫做风驰电掣。因为家里穷,缺乏买棺材下葬的钱。所以他的妻子说是要卖。我也曾经看见过那匹马,果然是骠肥体壮的,是匹骏马!”张三丰惊奇地问他:“难道是郭金龙教练?”那个路人说:“就是他。你也认识他?”
张三丰叹了口气说:“我只听说那个郭金龙是条好汉,是一身本事,但是家里面贫穷,一生并没有升官发财,但是好端端的,一个大男人怎么就死了呢?那他的坐骑不知道是不是被别人买走了?”那个路人回答说:“这我就不知道了。”张三丰:“谢谢你。”说完,张三丰就回家去了。
张三丰一回到家就去了后房,叫女儿张秋水去取出上百两银子,也没有称过,打成一个包裹,就取来放进了怀里,然后和家里一个仆人一起前往那北边徐芜湖旁边的姓郭的武术教练家里,二人是一路打听,最后才找到那北边徐芜湖旁边的姓郭的武术教练家,是几间瓦房,就只听见那个郭金龙的妻子在里面哭泣,张三丰在门口敲了敲门:“有人吗?”那个郭金龙的妻子包着个孩子走出来开门问:“是谁吗?你们有什么事情吗?”张三丰说:“我姓陈,住在西大街,平时也听说过郭大哥,他怎么就死了?”
那郭金龙的妻子说:“我是郭金龙的妻子,他是病死的,你们到底找我们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张三丰便直说了:“我听说郭大哥有一匹马,因为下葬的费用不够,所以要把这匹马给卖掉,不要了,是不是有这件事情?”郭金龙的妻子回答说:“有这件事情。”张三丰又问郭金龙的妻子:“那匹马有没有卖掉?”那郭金龙的妻子回答说:“在我丈夫还没有死的时候,就已经放出要卖马的消息了,但是时至今日,不要说卖马了,就是看马的人也没有来几个人,甚至有的来看马的人还没有看到马就先说那马不值钱,最后就肯出几十两银子,我就是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就把那匹马拴在后面,再也不去找人买马了。”张三丰说:“我确实想要买马,也舍得花钱,不知道肯不肯让我看看这匹马。然后再说价钱,大嫂你看如何?”
那郭金龙的妻子脸色少缓:“那匹马就在后面,请你们现在进来看看,不碍事。”于是张三丰就叫那仆人在外面等候,自己跟郭金龙的妻子进入四合院里面的天井看的时候,当张三丰看到那匹马你的时候,他大吃一惊,只看见那匹马拴在马槽边上,一副瘦骨嶙峋、垂头丧气、无精打采的样子。张三丰围着那匹马转了一圈,把它的全身上下左右看了个遍,就问那郭金龙的妻子:“那匹马为何瘦骨嶙峋的,是不是把它饿坏了?”那郭金龙的妻子回答说:“就算是我那死去的丈夫在世的时候很爱他的坐骑,因为家里面并不富裕,所以有时候也没有喂饱它,等到丈夫病重,哪里还有工夫去喂马,所以就把它饿的瘦骨嶙峋。”
张三丰就又去看了看那匹马的牙齿后说:“你想卖多少钱?”那郭金龙的妻子回答说:“实不相瞒,我那死去的丈夫在世的时候,并不和我讲好那卖马的价钱,他只是对我说:如果遇到了像伯乐这样识马的人,就算是便宜一些也卖了,但是如果遇到不识马的人,那就宁愿没有了草料饿死了马,也不卖马!前些天有个人劝我把马卖给市场上的屠夫,说是到能卖个五、六两银子,现在你要是真的想买,那就开个价吧。”
张三丰:“那我就开价了。”那郭金龙的妻子说:“你开价吧。”张三丰认为那是匹好马,于是就脱口而出说:“那给你一百两银子,你看如何?”那郭金龙的妻子一听吃了一惊:“没想到值这么多钱?能不能再要多一些?”于是便开始讨价还价了:“一百两银子可能少了一些,能不能再加一些。”那张三丰倒是个爽快人,就说:“最多给你一百二十两,不能再多了。”
那郭金龙的妻子想了想:“如果我再加价,恐怕就卖不出去了。”于是就问张三丰:“这位大人,您要买这匹马干什么?”张三丰也扯了个谎话:“不瞒你说,我有位儿子,在军营里面做军官,军营里面没用分给他好马,于是四处打听,现在听说你们家里卖马,所以我们就过来看看。”那郭金龙的妻子说:“原来如此,那好吧,买买成交,你把马牵走把,把一百二十两给我吧。”
张三丰于是走出门口,掏出怀里的银子,在那附近的公平秤上称了一百二十两银子,又当面交给了郭金龙的妻子,然后叫佣人去把那匹马牵了出来。那郭金龙的妻子收下了一百二十两银子,又看见把那匹马牵了出来,想起了丈夫活着的时候,就眼泪不如同雨点般的掉下来了。张三丰看见了心里于心不忍,那郭金龙的妻子对张三丰说:“大人,这里面还有副马鞍,请你行行好,就一块儿买去了吧,也省得我看见伤心。”张三丰接过了郭金龙的妻子递过来的马鞍看了看,那是一副破旧的马鞍。
张三丰对郭金龙的妻子说:“那副破旧的马鞍我就不要了,你如果还是觉得那给你买马的银子少了,我就再给你一些银子吧。”话一说完,张三丰又去那包裹里面取了大约十两银子交给郭金龙的妻子,那郭金龙的妻子爱面子哪里肯收下,于是就说:“我是看见马鞍就想起了那死去的丈夫,并不是嫌钱给的少。”
张三丰就说:“那银子是给郭教练买些纸人纸马,小孩子买点零食用的。”说完话,就把那大约十两银子放在那桌子上面。
郭金龙的妻子改口说:“那副马鞍就送给大人好了。”张三丰回答说:“我家里有马鞍,比你们家的马鞍要好的多了。”张三丰一个抱拳:“我告辞了。”那郭金龙的妻子就抱着孩子回了给礼:“大官人慢走,等我儿有出头之日,一定会报答大人的。”张三丰和那佣人就把马给牵走了,那郭金龙的妻子的街坊邻居看见了这样的场景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都说;“那陈老是不是有钱就发疯了,用一百多两银子却买来一匹瘦马。
那市场上的马肉不过是十一文一斤,那隔壁的王家那磨豆浆的骡子买来的时候,也就是十多两银子,那可比郭金龙的妻子的瘦马要强壮的多了!”据说郭金龙的妻子在亲戚朋友的帮助下,用一百多两银子其中的八十两银子,买了棺材和坟地、纸人纸马,料理了丈夫郭金龙的后事,又将那副破旧的马鞍,在那丈夫的坟前给烧掉了。
那张三丰买了郭金龙的妻子的瘦马以后,就转了个弯,造了个茶馆坐下,就把那郭金龙的妻子的瘦马拴在茶馆的门口,又在那个茶馆里面吃了一阵子大碗茶,结完账后,起身把马牵了回去。和佣人一起到了陈家巷的家门口,敲开了门,自己把马牵到后院的马厩里面,把瘦马用绳子拴住了,加了草料,让那瘦马吃草了。张三丰高声叫道:“张秋水,那马匹我给你买来了。”张秋水正在阁楼上面,一听见父亲在叫她,于是飞一般的跑下楼来,连忙问张三丰:“老爸,骏马在哪里?”自己先跑到马厩里看了一下,张秋水也对这匹马十分的满意,就问张三丰:“老爸,这匹马是花了多少钱买来的?”张三丰回答女儿说:“价钱是一百二十两,又加了十两银子,一共是一百三十两银子。”那张秋水连声说:“便宜,便宜。”
张三丰问张秋水:“这匹马买的不贵吗?”张秋水回答说:“不贵,不贵。那匹滇马也是用一百两银子买的,虽然很好,但是那能跟这匹枣红马相提并论。这匹枣红马几岁了?”张三丰说:“我看过这匹枣红马的马口了,大约是八岁吧。”
张三丰说完又笑着说:“你咋猜的那么准?我这就去找来马鞍放在它的背上,看看你的马术如何?”张秋水连忙摇摇手说:“现在还不是骑这匹枣红马的时候,现在它正在身体虚弱,营养缺乏的时候,如果我们勉强去骑它就很可能把它给骑坏了,最后还不如那匹滇马呢,等我们用上好的水草去喂它,并且让它休养生息十来天的话,然后等它恢复了元气,再给它戴上马鞍,等那时候女儿再骑上它,再去溜达它几圈给老爸看看。”
张三丰笑着说:“看你说得头头是道,你都可以去做马夫了。天色已晚,我就把它迁到前院的马房里面去,然后好好地喂养它。我得到了这个好脚力,就可以留着到以后急用了。”于是把用剩下的银子,仍然叫张秋水收好了。张三丰就把枣红马迁到前院的马房里面去栓好了,又上了鲜美的水草,然后从马房走了出来,只看见那看门的老头过来:“徐公子前来拜访。”那看门的老头话还没有说完,那花花公子已经闯了进来,手里拿着徐达大将军的名帖,对张三丰说:“我父亲因为与皇帝陛下商量着太湖山寨的讨伐军事,军务繁忙,所以不能够亲自前来,所以叫我替他来回访。”
张三丰说:“徐公子太见外了,还要您代替徐大将军前来,就请徐公子去客厅里面就座。”张三丰又叫张秋水:“天阳,你的徐哥哥来了。”那张秋水就在绣楼上面答应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慢慢地走了下来,张秋水与徐立二人相见了,张三丰就准备了酒菜来款待徐公子,并叫女儿张秋水一起陪徐公子喝酒。
酒席说话间,徐公子看见那院子里面的亭子造的很精致,就开口称赞了几句,他又看见客厅的南面的墙壁上面悬挂着一把宝剑,就问张秋水:“这把剑是不是贤妹的?”张三丰接口说:“这把宝剑就是小女张秋水的。”徐公子就要取来观看,张三丰就走了几步,把那宝剑拿给徐公子观看。
徐公子拿到酒席上面观看的时候,就看见那纪剑鞘上面用青帯缠着,上面红铜用阳文写着“天阳”两个字。宝剑的手柄上面又挂着蝴蝶结,剑鞘是用蛇皮做的,上面写着几个字,张三丰就把那把宝剑从剑鞘里面抽出一点来给徐公子看看,徐公子靠近一看,只觉得那把宝剑寒气逼人,让人毛发直竖,不禁浑身打了个寒战,看那剑锋的时候,有三指宽,一指厚,剑身好像是镜面一样明亮。
远远看去就像是一汪银水,照的徐公子脸色发青,宝剑带剑鞘一共重十一斤,长一点三米。徐公子问张三丰:“干爹,您这把宝剑是从那里买来的?”张三丰一听呵呵大笑:“要上那里去买这把宝剑,这是从老夫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这把宝剑真的是削铁如泥、吹毛立断!我祖上随汉武大帝征伐匈奴,一直杀到大漠以北,不知道杀了多少匈奴人!这把剑随着我祖上解甲归田后,每逢阴天或者雨天,它就发出声音。
我小时候听爷爷说起,有时候到了晚上,隐隐约约在那剑下能看到那人影站着,但上前近看是的时候又没有了,但我是没有亲眼看见,我这个女儿张秋水,就是把它当做布娃娃一样,把它放在闺房的床上,晚上就陪着那宝剑睡觉,今天是因为那宝剑的剑鞘有些磨损,那去修理好了,刚刚才挂在客厅的墙上面的。”
徐公子一时间来了酒兴,对张秋水说:“妹妹,你既然这样喜欢它,那想必剑法很好了,就请你舞剑助兴如何?”张秋水笑着说:“刀剑都是杀人的兵器,有什么好看的?”徐公子嘻嘻笑着说:“好妹妹,不要拒绝哥哥我的要求。”张三丰在旁边插话:“我的乖女儿,既然是你干哥哥这样说,那你就舞了这一次吧。”张秋水被父亲张三丰催促得不行,只好站起身来,又卷起了袖子,到大厅外面走下了台阶,就开始挥舞起了宝剑。那花花公子一直盯着张秋水舞剑,并且又是喝彩,又是鼓掌。张秋水舞剑完毕,就把宝剑插入剑鞘。交给丫鬟放在绣楼上面,放下了袖子,然后去就座了。徐公子说:“真是舞剑舞得好!”张三丰笑着说:“还是小女献丑了。”当时他们又喝了几杯酒。酒过三巡,张三丰又带领徐公子去亭子周围看了看,都是些湖泊、假山、花草树木之类的人工风景,邮编是七拐八弯的游廊。后来天色已晚,徐公子就向干爹张三丰告辞回家了。
从此以后,那花花公子是色心不死,天天到干爹张三丰家里来,又经常送些女子穿的衣服,首饰给干妹妹张秋水,美酒佳肴给干爹张三丰,而张三丰、张秋水也是来者不拒,就是陪着他,不去干别的事情了,也不叫女儿张秋水回避,而徐公子有时候就借口说天色已晚,要求留在陈府住宿,那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也是没有拒绝,安排他睡在客房中,那张秋水也就是和他像亲兄妹一样看待,很少笑脸相迎,那徐公子看见张秋水长得美丽娇艳,恨不得一把搂在怀里,但是又碍于干爹张三丰夹在中间。
有时候徐公子故意说一些言语来挑拨,张三丰一边偷看女儿张秋水的脸色,一边又用闲言闲语给支支吾吾过去了,那张秋水就记住她父亲吩咐的话,强行压住心头怒火而不发作。徐公子看暂时没有希望,就催促大将军府的家丁去求亲,大将军府的家丁多人是你推我,我推你,只是请徐公子多多宽限几天就好,这样子,不知不觉中,日子已经过去了八九天了。张三丰对女儿张秋水说:“我修炼那五雷天心大法已经有七八成火候了,那家伙也没有来说清楚求婚的事情,这样更好。等在过去几天,我练成了五雷天心大法,我们就全家偷偷地搬出南京城!”张秋水说:“孩儿我巴不得离开的那一天快点到来,我实在是受不了那家伙的纠缠就要发火了。”
张三丰连忙安慰张秋水说:“好孩子,等再过这么几天,你要是实在是受不了了,就找借口说身体不适,就去绣楼闺房里面回避就是了。”
张三丰、张秋水两父女正在说话的时候,那徐公子又不请自来了。张三丰就把他们接了进来,那花花公子手里拿着一块和田玉和一颗珍珠,说:“这一块和田玉和一颗珍珠是送给妹妹添装扮的。”张三丰只好笑着说:“这怎么好意思又让徐公子破费呢。”徐公子说:“这不过是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请干爹和妹妹万勿推辞。”张三丰推辞不过,就叫张秋水道谢收了下来。
徐公子说:“都是自家兄妹,那还谢什么谢?”那一天,大家又是有说有笑的,少不了又是吃酒吃菜。等大家刚刚喝了一会儿,那看门的老头进来禀告说:“外面来了张老爷,说是要和老爷告辞,已经请到了前屋。”张三丰说:“我知道了,你先去打个招呼,我马上出来!”张三丰连忙换了一件蓝色的绣着八卦阴阳的图案的道袍穿上,对张秋水、徐公子说:“你们两个人先喝着酒,我去会客去去就来。”又转身对那张秋水的贴身丫鬟说:“你要小心伺候着,不要离开小姐的身边!”张三丰交代完毕,就离开了大厅走了出去。
那花花公子徐立老早就把玉仙观被张秋水当众痛打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他不把张秋水当成是母老虎,反倒是当成了一个柔弱的女子,一看那干爹张三丰走了,就放心大胆地只管色眯眯的盯着张秋水看,那张秋水被他看得多了,也就笑了,一边把头给低下了,那花花公子一看张秋水笑了,就马上弄得是神魂颠倒,就连骨头也酥麻了,一时间是色胆包天,就用左脚在酒桌子底下伸了过去去够那张秋水的脚,但是那八仙桌子很大,那张秋水的那双脚又缩在那椅子边上,硬是够不着。
那徐公子一计不成是又生一计,说:“好妹妹,我们去那边的假山洞里玩耍如何?”张秋水回答说:“那假山洞里面我已经去过了好多次了,也不过如此,有什么好看的,哥哥要是想看就自己去好了。”徐公子不甘心:“听说你们的箭园很好看,哥哥我从来没有去看过,现在就请妹妹带我去看看如何。”
张秋水不答应:“我们还是等老爸来了,再一起去箭园玩耍,如何?”那花花公子还是色心不死:就对张秋水的贴身丫鬟说:“这酒已经凉了,你去把酒壶里的酒烫烫好再拿过来。”那张秋水的贴身丫鬟摸摸酒壶说:“这酒壶里的酒还是热的,哪里用得着再去烧开?”就不肯去。
徐公子说:“好妹妹,你的酒冷了,我给你换!”徐公子一边说着,一边就把张秋水面前酒杯里面喝剩下的酒去抢过来喝了个底朝天,然后去张秋水的贴身丫鬟手里面夺过来那酒壶,哗哗哗的满满的倒上了一杯,然后先让自己尝了尝,再用双手捧给张秋水:“好妹妹,哥哥现在给你喂这杯热酒。”花花公子万万没有想到那女中豪杰张秋水早就坐不住了,又被花花公子这么一调戏,哪里还能够在忍得下去,马上就霍地站起身来,凤眼一瞪,那双耳已经赤红了,恨不得再像那玉仙观一样把他痛打一顿,但是心里又想起了父亲张三丰的事前安排和父亲正在修炼五雷天心大法的法事即将修炼完成。只好强行压下心头怒火,走到那大厅外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低下头去默默地不做声。那花花公子虽然好色,但是也不是傻子,知道事情进展的不顺利,也就觉得没趣,只好自顾自的喝酒了。
那张三丰刚刚送走了客人就急急忙忙的赶回了后院的大厅,就是怕出事情,等他赶到后院的大厅,看见女儿张秋水坐在那大厅外面的椅子上,而那徐立公子在后院的大厅独自喝闷酒,这才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那花花公子看见张三丰回来了,就站起身来:“干爹请坐!”那张三丰暂时不去理他,问女儿张秋水:“我的女儿,为什么不去陪你哥哥喝酒,却坐在大厅外面的椅子上面?我们和徐公子已经是一家人了,不要再像在玉仙观里面一样让我的干儿子难堪了。”那张秋水是又羞又恼,过了一会儿才回答:“那徐哥哥要和我喝交杯酒,我不愿意,所以才让开的!”张秋水话一说完就仍然回到了大厅的酒桌傍边坐下了。
张秋水说:“老爸,徐哥哥说和我到那边的箭园里面去玩耍。”张三丰说:“那好啊,我们何不现在就把酒桌上的酒菜移到箭园里面去?”于是张三丰等三人就站了起来,正当这时候,就看见看门的老头前来禀报:“徐大将军幕府里面已经派人来叫徐公子赶快回家,说是有要紧的事情禀报。”张三丰连忙说:“既然徐大将军找徐公子有事情,那么徐公子就就快点回去吧,那箭园里面的桃花还没有凋谢,请徐公子改日再见。”徐公子一脸不甘心的样子:“孩儿就不喝酒了,我们下次再见,妹妹我走了。”
张三丰送了花花公子后回来就问女儿:“刚才那家伙有没有对你动手动脚或者花言巧语的说了什么?”张秋水回答说:“就凭他一个人还不敢对我怎么样?倒是家里来了什么重要的客人,老爸去陪他大半天的?”张三丰回答说:“就是到郑州去的那张先生,我托他带信,我的女儿,要是那花花公子贼心不死,改日再来,你还是回避好了,我就用话来应付他。”
那徐公子回徐达幕府以后,向父亲汇报了到张三丰家里的经过,就把那几个跟班的徐府家丁叫过来:“我这是愁死了。”那几个跟班的徐府家丁问徐公子:“公子这是怎么了?”徐公子回答说:“这这这,怎么说呢?你们几个倒是替我出出主意,那张三丰这个老东西要是一干二净地回绝了我,我倒是就此对张秋水死了心,但是经过了这么多天,就只让我干瞪眼,可以看但是不可以动张秋水,我没有办法,只好和家里的妻妾睡,这可如何是好?”
那几个跟班的徐府家丁连忙回答徐公子:“徐公子息怒。并不是我们二人不用心,只是这种事情,就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只能放长线钓大鱼。现在既然徐公子都这样子等不及了,我们这就去上门提亲,保管马到成功!”徐公子听了心里面很高兴:“好啊,也不负我平时待你们不薄。”那徐公子说着说着突然觉得内急,于是就跑到里面上厕所去了。
那几个跟班的徐府家丁很快就跑到了张三丰的家里来。与张三丰相见。张三丰问他们:“你们是徐府的家丁,今天来这里有何贵干?”那几个徐府的家丁一起说:“我们已经很多日子没有见面了,今天来呢,一来是问候陈大人的,这二来呢是有件重要的事情要与陈管带商量。”
张三丰装作不明白就问他们:“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与我商量?”那几个徐府的家丁说:“那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现在我们想替您女儿说一门亲事,不知道您能不能答应?”张三丰还是装作不明白笑着说:“感谢你们说媒,想必你们说的人家肯定不错,不知道是哪一家要娶我女儿?”徐府的家丁说:“请陈管带猜猜看是哪一家?”张三丰故意眨了眨眼睛,笑着说:“那就让我猜猜看,难道是我那个干儿子徐公子?”那几个徐府的家丁一听都开怀大笑:“您老人家真是在世的活神仙,就是这门亲事,是徐公子派我们来上门提亲的。”张三丰眉头一皱:“我听说徐公子已经娶了两个老婆,一大一小,还要娶我女儿干什么?”
一个徐府的家丁说:“陈管带您听我说,我们家的徐公子虽然有了一大一小两个老婆,但是都还没有给徐家生下一个男孩,所以我们都很着急,那日在玉仙观看见令爱张秋水,徐公子是一见倾心,因此希望能娶了令爱张秋水,也好给徐家传宗接代!”
张三丰一听只好借故推辞:“实不相瞒你们几位了,这门亲事老夫倒是很愿意,但是徐大将军位高权重,实在是门不当户不对,因此实在是高攀不起啊。”一个徐府的家丁说:“陈大人不要这样说,我们家徐达大将军和陈大人是师徒关系,推心置腹,徐公子又是陈大人的干儿子,因此怎么能用贫富贵贱来决定婚姻大事!现在只要陈大人答应,徐大将军那里哪会不高兴的呢?”
张三丰低头想了一会儿,抬起头来说:“既然几位都怎么说了,还是感谢几位了,但是老夫我还是有三点要求,还请徐大将军答应,如果徐大将军要是答应了,别说是一个女儿张秋水,就算是十个女儿,我也是双手奉上,但如果是有一件事情徐大将军不肯答应,那就休怪陈某无情,就是不肯答应。”徐府的家丁一起问张三丰:“请问是哪三点要求?”张三丰说:“我知道徐公子是徐家的独生子,我也就这么一个女儿,这第一件事情就是徐公子既然愿意做我女婿,那就要他把我当成是亲爸爸一样看待,我的后半生养老就得靠徐公子了。”
那几个徐府的家丁一起回答:“这件事情并不难办。”“这第二件事情,小女虽然从来没有去过徐大将军府,但听说徐公子就要当官了,那就等徐公子当官了后,再把诰命夫人的名分给我女儿,最好是大明皇帝下圣旨赐婚。这第三件事情,我正在修道,喜欢清静无为,徐大将军幕府的那个后花园里面的那个太虚阁,必须送给我居住。别人无事不得骚扰,这三件事情,如果有一件事情办不到的话,就再也不要提这门亲事了!”
那几个徐府的家丁在一起商量了一阵子后说:“这件事情我们不能自作主张,还要等我们回去禀告徐大将军和徐公子后在给陈大人回复。”于是那几个徐府的家丁就告辞了。张三丰说:“不送!”等那几个徐府的家丁回到了徐大将军幕府,对徐公子说了,那花花公子高兴的恨不得打滚,于是就对他们说:“这好办,有什么不能答应的?有什么不能答应的?我这里是答应了,只是父亲那里还不知道?还有一件事情。我在这里是越想越不高兴。”那几个徐府的家丁就问徐公子:“什么事情让徐公子不高兴?”
徐公子回答说:“那个母老虎的脸上就好像是抹了冰霜一样,对我是冷若冰霜,在玉仙观里面更是凶巴巴的,就怕她进了门也是这副德性!”徐府的张家丁说:“不是这样的,徐公子您是不晓得,她是清白的小家碧玉,哪里肯低三下四的迎合您,等到她和您做了合法的夫妻,那就是您的女人了,那就不一样了,徐公子,女人还是像她那样稳重的好!”徐公子接受了张家丁的观点,带着那几个徐府的家丁一起去禀告了父亲徐达大将军,徐达大将军说:“前面那两件事情我都可以答应张三丰师傅,只是他要我的后花园里面的那个太虚阁,就先去表面上答应了他,等娶了他女儿我们在商量。”徐公子一听欣喜若狂,就叫那几个徐府的家丁去回报张三丰,“就让干爹亲自挑选黄道吉日好了,我在这里静候佳音!”花花公子这样说。那几个徐府的家丁去了很久。
徐公子从中午一直等到晚上才看见那几个徐府的家丁回大将军府。那几个徐府的家丁回来说:“您那门亲事已经谈妥了,那陈大人说:这结婚的日子太迟了,就怕夏天到了,天气炎热,这结婚的日子太早了,他又要赶着采购一些女儿的嫁妆,怕是来不及,那就不早不晚,选定在四月初八下聘礼,十五结婚。”
徐达大将军一听就说:“这样很好,我们徐府还是你们几个最会办事情。”于是就摆了酒席,谢谢张三、李四这两个徐府的家丁的做媒,又叫徐公子陪他们喝酒直到半夜,然后就派人送他们回家。
先不说那李四,就说那张三是喝的大醉,等回到了自己的家里,才坐下没有多久,家里的佣人就来通知他:“大老爷回来了,已经到了门口了。”张三一听,不顾自己可能酒精中毒,马上站了起来:“快请我大哥进来说话。”原来那张三家里面排行老二,他还有个哥哥叫张静。这个人智商高,诡计百出,又熟悉孙子兵法,很多的军中事情,他也了解,只是他居心不良,心术不正,一味地给徐家父子为虎作伥。
凡是徐家父子想做为非作歹的事情都会找他事先商量,但是凡是按照他的建议去做,都没有失败过,因此他深得徐达大将军、徐公子的器重,徐达提拔他做军中校尉等小吏职务。他都推辞不就,就在徐达幕府里面做事情,徐达也舍不得他离开。在南京城里面,很多人都知道他的厉害,他是恶名远扬。那天张静来弟弟张三家里面串门,当晚两兄弟见了面,张静问他弟弟张三:“这些天徐大将军府里面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张三回答说:“也没有发生什么大的事情,就是我今天给大将军的公子物色了一个姑娘,还是一帆风顺,已经快要弄到手了,因此,大将军父子两今天请我们吃饭。”
张静又问他弟弟张三:“那是谁家的姑娘?”张三就把张三丰、张秋水父女和徐公子之间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张静听了以后又低头想了一下,就摇摇头说:“你们不要高兴的太早了,这件事情这么顺利,这其中必然有诈,这是张三丰的计谋!”张三也想了一会儿:“这是什么计谋,难道是张三丰叫他女儿张秋水害徐公子?这不可能吧?”张静说:“张三丰叫他女儿张秋水害徐公子这当然不可能,
张三丰、张秋水两父女也不过是想唱空城计,然后远走高飞罢了,你们不过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空欢喜一场,最后让别人耻笑罢了。就等我明天回徐达大将军府复命的时候,去戳穿张三丰、张秋水两父女的骗局,然后再想个办法,让他们插翅难飞,你今天是喝醉了,就去睡吧,等到了明天我再和你说我的计谋!”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章详谈。
等到了第二天的一大早,张三就问哥哥张静:“哥哥昨天晚上是怎么知道那张三丰是使诈?”张静回答说:“这件事情本来就很蹊跷,所以不难知道。我们都认识张三丰这个人,他平时为人厚道,很多小事情都让着别人,但是自己却深藏不露,暗藏心机,他从不乱交朋友,平日里又沉默寡言,徐大将军是那样的器重、抬举他,他还是推三阻四的。用三件事情来刁难徐大将军。甚至有人说他是徐大将军的好朋友的时候,他脸上流露出了难堪的神情,事到如今,他又怎么肯把他的独生女儿嫁给徐大将军的儿子。何况是做给三房的小妾。听说张三丰的女儿张秋水是人长得很好看,又有一些武功,那一天你们都在玉仙观是亲眼所见,吃了她的苦头。
听说张三丰把他宝贝女儿张秋水视为掌上明珠,南京城里面有多少做官或者经商的权贵正儿八经地向张三丰提亲,他都没有答应,那徐公子是南京城里面有名的浪荡公子,人称花花太岁,恶名远扬,几乎是无人不晓,为何张三丰、张秋水两父女却蹊跷地看上了徐公子,你们一去说媒,他们就答应得如此爽快?就算是那为何张三丰、张秋水两父女看上了徐大将军的权势地位。
那么为什么不很早就主动上门结亲?反倒是在玉仙观里面打了徐公子之后,两家的关系是越发的亲密,难道是两个好汉不打不相识?这分明就是张三丰、张秋水两父女看见徐大将军手握兵权,所以担心一旦拒绝就会招致徐达俩父子的寻隙报复,于是就假装表面上是有田间的答应了,但是实际上这只是缓兵之计,暗地里却准备着潜逃的计划和准备。向徐大将军父子谈这个条件那个条件,以防备我们对他们产生了疑心,只是有一件事情他做得不老道,既然如此,那张三丰、张秋水两父女他们早就该走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们一直拖延着不肯马上走。”
张三听了哥哥张静的一番话,就好像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一样,连忙问哥哥张静:“哥哥,你用什么计划来阻止他们远走高飞?”张静对弟弟张三微微一笑:“你们就放心好了,只要按照我的计谋办事情就不会让张三丰、张秋水两父女他们金蝉脱壳之计谋得逞!”
张静、张三兄弟二人早上梳洗完毕,又用过了早饭,就一起去徐达大将军府里面,张静见到了徐达大将军后,先把外地出差的公务给汇报了,徐达大将军当然是又当着大家的面夸奖了张静一顿。过了一会儿,徐公子也进入了大厅,当然也是相见了,一起坐了下来。张静说:“恭喜徐公子,又定下了一门亲事,将来又要娶了一位美女。”徐公子说:“同喜,你一定是从你弟弟那里听说的,我还没有告诉你呢。有劳你弟弟费心了,等下个月的初八、十五,还要麻烦张静兄弟多多帮忙了。”张静说:“不是我多生事端,只是这件事情我正要禀告徐大将军,那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俩的那门亲事,恐怕其中有诈?”那徐达大将军,徐立公子一起惊奇地问张静:“张静,为什么这件事情其中有诈?”张静回答说:“昨天我在弟弟家里听了弟弟说出事情的全部经过,我就猜到在不远的将来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他们未必愿意把女儿嫁给徐公子。”
徐大将军奇怪地问他:“我和张三丰联姻,又没有辱没了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他们,他们为何不心甘情愿?”张静回答说:“不是大将军辱没了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俩,而是他们不识抬举。
张三丰那女儿张秋水不知道要养到什么时候?张家说媒不肯,李家上门提亲也不肯,而现在徐大将军家一说就肯了吗?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俩并不是贪图徐大将军的富贵,而是畏惧大将军的军权,不敢不答应!他要是有空子可以钻的话,他们早就逃走了,到时候到哪里去找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俩他们?所以必须提防他们逃婚,小人虽然是胡乱猜测,但是事情经常十有八九猜中的。”
徐公子还是难以置信:“张先生,您也太多虑了。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俩要是真的要走,还那一天不能走?还等着干什么?和我们大将军家结为姻亲,这是大明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啊,他们还会肯走吗?”张静严肃地对徐公子说:“徐公子不要太高估了自己。
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俩很是狡猾,他们怎么肯那天在玉仙观里面和我们打了一架后就这样摆出低三下四的样子来,张三丰他们不走可能是另有内情,俗务缠身,但是早晚难以决定下来,现在不是我张某夸下海口,如果你们都肯听我的建议,那么保管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俩就是想离开南京城也是插翅难逃。”
徐达大将军听了张静的一番话,他是知道张静的办事能力的,已经开始有些相信了,于是看着儿子徐立说:“怎么样?我早就听说了你们和张秋水在玉仙观里面打架了,你还要袒护张秋水这个小贱人,骗我说耳朵是自己擦伤的,现在谎话被张先生给戳穿了,你还有什么话说?”那花花公子真是多情种子,还是涨红了脸在那里狡辩:“实在是没有在玉仙观里面打架,我碰了张秋水一下,于是张秋水就推了我一把。”徐达大将军说:“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娶妻心切,心甘情愿的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我就不管了。但是现在事情已经到了骑虎难下的地步了,张先生的话我们是不得不听的,如果万一让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俩人逃婚成功,那么我们大将军府将会成为全南京城的笑柄,甚至连大明皇帝、皇后都会知道,孙先生,你说说看,到底这事情应该怎么办?”张三说:“我哥哥说有锦囊妙计,就算他们是插了翅膀也难以飞出南京城。”
张静不慌不忙地说:“徐大将军,按照小人的看法,最好是趁着张三丰说要那大将军府里面的后花园里面的那个太虚阁的时候,就送给他们,同时劝他们把全家老小都接过来一起住,然后调拨专人伺候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两人,好酒好菜地缠住他们,最后等到成亲入了洞房以后,我们就可以放心了。”
徐大将军说:“这计谋恐怕难以成功,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两人要是找借口推脱着不肯过来,难道要用武力把他们给抓过来?”张静回答说:“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两人他们要是推脱找理由不来,那就说明他们心里头有鬼,既然这计谋没有成功,那么我还有一个二号计划,请徐大将军屏退左右。我想单独告诉大将军!”
徐大将军于是就身边的人除了徐公子、张氏兄弟以外都喝退了下去,现在屋子里面只有四个人。张静就悄悄地对徐大将军的耳朵说:“倒不如徐大将军叫人预先写好向朝廷递上一张告密的状子,就是诬陷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勾结太湖陈友谅贼寇,将要在南京城里面屠图谋不轨等内容,事先藏在怀里,如果张三丰、张秋水他们真的是好意做亲家,那么等张秋水和徐公子结婚洞房花烛夜之后就销毁了那张告密的状子。
不要让别人知道,这几天就派遣心腹家丁在张三丰他们家周围蹲点,轮流盯梢,不离开他们家附近,暗暗地提防着他们,如果看见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收拾行李要远走高飞,那么肯定是要逃婚了,就把他捉来审讯,这张告密的状子就是谋反的证据,看张三丰、张秋水他们父女二人还有什么话说?我们倒要看看他们父女二人到底是愿意成亲还是心甘情愿地认罪?”
徐公子在旁边是听的一清二楚,很开心地说:“这个计谋真是高明!”那徐大将军说:“还需要几个人来作证才行。”张三立刻自告奋勇地说:“我愿意做第一个证人!”徐公子又说:“张静、王五、牛皋、岳云、赵毅等等,都给他们写上去!”那张三肯定是急于立功,当场就开始打起了诬陷的状子草稿。上面原告是:张三、张静、王五、牛皋、岳云、赵毅等等。那状子草稿上面写着:张三丰秘密勾结太湖陈友谅水寇,胆大妄为相当内线,图谋不轨等等的词语。张静说:“那状子上面就六个人,有些少,还是在加几个吧!”于是又写了三个人上去,一共是九个原告。当时就定了稿,当时九个人都叫了过来,秘密地签了字,画了押。
那徐大将军把那诬陷的状子收好了,才叫了仆人们进来说:“叫王耀、魏景过来。”过了一会儿,王耀、魏景他们来了:“参见大将军。”那王耀、魏景二人是徐达大将军的心腹,徐达大将军对他们二人说:“现在就派你们二人带上将军府的三十个士兵在西大街陈家巷的张三丰家的前后左右秘密埋伏着,一天24小时轮流休息、吃饭、看守,只要看见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乔装打扮,收拾行李出门”就不要问他们是什么事情,干什么去,只管把他们抓住带来见我,我自有处置,如果怕人手不够,制服不了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我还会加派人手给你们,但是你们做事情要机密,万万不可以打草惊蛇。
而如果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只是平常的样子出门,没有乔装打扮,收拾行李出门的话,那么你们也不要轻举妄动,只要等到过了四月十五,张秋水过了门,才可以回府交差,到那个时候,我会对你们重重有赏。”那王耀、魏景二人领命去了,张静又对徐公子说:“徐公子可以时不时的到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那里去走走,看看他们有什么动静。”徐公子立刻同意了:“我正要去呢。”
当天等众人离开以后,徐公子换了衣服,带了徐府的几个家丁,就去了张三丰家里。等到了张三丰家门口的时候,就看见有许许多多的人在那里进进出出的,其中有木匠、锡匠等人在地上打造嫁妆。张三丰就双手叉腰在那里监督他们的工作,张三丰一看见徐公子来了,就连忙迎接进来。那徐公子一进门就拜:“岳父在上,请受小婿一拜。”张三丰哈哈大笑,又摸了摸胡须,然后扶起徐公子,请入了内堂。徐公子进入里面后,就看见后院里面又有一些裁缝在那里赶着做张秋水的嫁衣,那张秋水正在对着铜镜化妆,一看见那花花公子来了,就一言不发地跑到楼上面的闺房去了,那徐公子叫了声:“娘子我来了!”那张秋水就当做是没有听见,自顾自地上楼了。
张三丰看见这情景,笑着解释说:“我女儿已经快要跟你结婚了,在这个时候新娘子应该是害羞的,贤婿也应该懂得回避。”徐公子听了笑着说:“不知道什么时候流行起了害羞,难道等到了下个月的十五就躲起来了?”张三丰、徐公子两人是对视开怀大笑,就连那几个裁缝、丫鬟、佣人也都跟着笑了起来,当然,大多数人还是蒙在鼓里,张三丰对张秋水的贴身丫鬟说:“快快去上茶来!”
张三丰和徐公子两人就坐了下来聊了一会儿,张三丰说:“贤婿,你前几天说是想去箭园里面去看看,今天老夫就陪你去看看如何?”徐公子回答说:“那就有劳岳父了。”于是两人一起起身,经过了走廊,来到了后院的箭园里面。一到了箭园,就看见一片桃花盛开,很好看,夹在中间的是一条箭道。
左手边是一条马路,马路的尽头拴着两匹马。这边居中的是三间箭厅,箭厅的前面是一座亭子,亭子里面摆放着一些桌椅,徐公子和张三丰走到箭厅前面,只看见中间的箭厅正中上方挂着一幅匾额,上面写着“我武惟扬”四个大字,两边是挂着一些字画,靠墙壁的地方放着三个弓箱,墙壁上面挂满了箭,又放着一座兵器架,上面插着十八般兵器,还有一座画着猛虎下山的屏风,面前摆着一张床,床上面是一张矮桌。徐公子和张三丰二人就去那张床上面坐了下来,看着那对面盛开的桃花。徐公子说:“这箭园虽然不是很宽,但是却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