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连杰转头一看:“奥,你们看,火车来了。”郎月月父女俩转头看过去,只见郎月月要乘坐的这趟前往北京的火车正缓缓地驶入站台。郎月月对父亲说:“爸爸,我要走了。”郎月月父亲:“嗯。”
郎月月父亲用双手拍拍女儿的肩膀表示鼓励。郎月月父亲面带微笑:“好,你走吧。”郎月月转身上车,车厢门很快就就关上了。
郎月月回头通过车厢门的玻璃窗望着父亲和李连杰。火车缓缓地驶离泰安市站台。郎月月父亲目送郎月月。李连杰则一边走着追赶火车,一边向车厢内的郎月月挥挥手:“再见。”郎月月将头伸出车厢窗外向父亲和李连杰挥挥手。
火车终于驶离站台了。李连杰也停下了自己的脚步:“再见!”郎月月父亲望着火车一脸凝重的样子。
郎月月坐在火车上,眺望着远处家乡泰山以及山脚下的湖泊,心里面涌起一种怅然若失的复杂心情。郎月月对着装在小笼子里面的小白兔芭比说:“你也对故乡说再见吧,芭比。”
红眼睛的小白兔抬头看看郎月月,郎月月的脸上流下了泪水。在已经空无一人的泰安站台上,郎月月的父亲仍然没有走,还在继续目送郎月月,眺望着远方。“空隆、空隆、空隆......”列车在夜色中川流不息地行驶着。
北京市火车站主建筑上写着“北京站”三个大字。站内的指示牌指示着火车站的各个出口通往何处。
郎月月孤身一人,双手提着大小包裹下了列车,走在北京火车站的站前广场。“怎么不见我叔叔来接我呢?真是怪了。”郎月月开始东张西望起来。
这时候一位大约5、60岁的白发男子走上前,询问郎月月:“你是郎月月吗?”郎月月点点头:“是啊!我就是郎月月。”那位白发男子开始自我介绍起来:“郎月月你好,我是北京市一中的张天明老师。”
郎月月一听就想起来了:“奥,原来你就是张天明老师。”张天明老师听了点点头,张天明老师看着郎月月:“像啊,像你妈妈,真像啊!”郎月月一听就笑了起来:“你知道我妈妈的事情?”
张天明老师回答说:“以前我教过你妈妈,所以很有印象。”郎月月:“我对我妈妈的事情一无所知,所以以后还要请教您。”
张天明老师右手一挥,摆出了一副邀请的姿势:“来。”张天明老师和郎月月走出了北京火车站的站前广场,走到了北京市的大街上。“在泰安市,你喜欢那一项?”
张天明教练询问郎月月。郎月月不理解:“啊,你问什么呀?”张天明教练解释说:“我说的是体育运动。”
郎月月回答说:“我喜欢跳高。”张天明老师和郎月月坐上了北京市的一辆出租车走了。出租车在一个单位的门口停了下来,这就是北京市一中。郎月月望着校门口的牌子:北京市一中,郎月月心里想:“妈妈,她曾经在这里的学校。”
张天明老师大踏步向校园走去,郎月月立刻三步并作两步追上他:“老师,我打算住在我叔叔家里。”张天明教练:“你先跟我来吧。”
郎月月和张天明老师继续往前走着,在路过教学楼的时候,一位女老师走了出来对张天明老师说:“张天明老师你的电话。”张天明老师:“我知道了,马上就来。”
郎月月和张天明老师分开了。当天放学后,郎月月一个人在校园内漫无目的地游荡着。现在正是学生开学的中子。在北京市第一中学的门口挤满了学生,他们吆喝着,基本上都是中二中三的学长学姐们在为自己所在社团招揽新社员。
谁都没有发现,一个存在感淡薄的身影轻巧地躲过每一个人。她就是郎月月,虽然是男生的外表着装,但是!她确实是货真价实的女孩子。
要论郎月月为什么要扮成男生,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交友不慎。
就在5岁那年,郎月月有一个住在附近的同龄的邻居,而那个邻居明明是个女孩却一直打扮成男孩,正好那时郎月月的父母又在闹离婚,所以都没有怎么管束郎月月。
而一年后那个邻居虽然搬走了,父母婚也离了,在小郎月月的脑海里也留下深刻印象,并开始学起男生一样的打扮、语气甚至是一举一动。
当郎月月妈妈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小郎月月已经养成了习惯,连学籍上的性别也改成了男,没办法,郎月月妈妈只能尝试接受。
郎月月捧着一本书边走边用余光瞅着周围的社团介绍,她非常明白,她对那些文艺性的社团并无多大兴趣,她最大的兴趣,就只有篮球。
郎月月逐渐停下脚步,定定的看着巨大招牌上写着的篮球社招募。
和其他社团完全不同,篮球社没有吆喝也有一大群的人去,因为北京市第一中学最出名的便是篮球。
“那个……”郎月月开口对着大刺刺坐在椅子上的前辈说话,“请问,篮球社招人吗?”
那个前辈慵懒地抬了抬眼,连正眼也没看,随意抽出一张述彩入社表:“那个谁,自己看着填吧。”
然后那个前辈又打了个哈欠,郎月月倒是没有多在意,淡定地拿起笔填上去。
面不改色地在姓名上填写郎月月和性别行列里填上男。盯着入部理由这一行良久,然后勾唇一笑,写上一句话。“给。”郎月月递给前辈。
前辈接过后瞅了一眼,终于舍得用正眼看向郎月月,不过因为郎月月的存在感过于低,他也像许多人一样说了一句:“这么快人就走了!郎月月……郎月月……啥!?
入部理由是我爱篮球?普通人只会说为校争光吧,真的是……”
郎月月听到叹了口气,旁边的牌子上也清清楚楚地写着“新社员下午放学后在第三体育馆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