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肤色?我肤色怎么了?告诉你!我这叫一白遮百丑!哼!”尽管他自己没发现在部分人眼里,他的外形也算是小帅哥的标准:“最最不可饶恕的是!你敢说我的发型有问题!你这混蛋!”
“你们不要吵了!”可好,光子此行没干别的,光劝他们休战了。
“你让开!”月白没空搭理她,非要让探樱明白不可,一副怒火冲天的说教模样:“本大爷可是‘枫林独秀’第一人!我做的发型连别颖王都说‘完美’你敢嘲笑我的发型!真是太没眼光了!”
光子囧,心说真是跟别颖王呆久了,“本大爷”已经成了日常生活用语。
“我才不觉得你这娃娃头是什么高妙的设计呢!哼!”探樱脑袋一扭,不去看他气呼呼的模样。
月白果然气的团团转,朝她大吼一句:“泡沫!我要跟你决斗!”
“我叫探樱!不是泡沫!”
正闹得不可开交,以悠的声音通过府内播音器从四面八方传来:“各位,今天在这里我要宣布一件事。”
月白和探樱这才停止,愣愣的听着。
“我……决定放弃风摩家的继任权,从现在开始,我只是光之国国府的成员,只是爸爸妈妈的女儿……”她说话的口吻,是一成未变的坚决和坦然。
“不会吧,以悠少主要放弃,那风摩大人和夫人怎么办哪?”探樱越想越糊涂。
月白伺机嘲道:“我想你这个浆糊脑袋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你说我浆糊脑袋?你才蠢驴大头呢!蠢驴大头!”探樱哪肯示弱,两个人气得都不做声了,只是四目相对,中间有无数的火光乱蹿。
“以悠到底还是做了这个决定……”打从心底,光子佩服这个刚强的少女,自己或许在很多时候表现出的刚硬撼慑众人,可那也不过是为了过往的伤痛而刻意撑起的武装,真正坚强厉害的,是风摩以悠,是这个无论在哪一方面,都无懈可击的“神之使者”。
场内一片哗然,来自世界各地的宾客纷纷揣测这个年轻的女子究竟有着怎样的想法。其实很简单,虽然没有对任何人说,可了解以悠的人都知道,除了“国家”是她唯一的奋斗理由,真的再无其他。
“真的是像神一样的存在呢!”黛萌看着台上素装淡容的以悠神使,眼中闪烁起崇拜的光辉:“五神教的五位‘天神’旗下唯一的弟子,被赋予‘神之使者’的元术师,以悠大人,从她出现的那一刻起,整个光之国就注定不一样了!”
“喂,你这么说也太夸张了!”梅影把黛萌撞到了一边,不以为然的说:“说的好像光之国有今天都是以悠的功劳一样!你把其他上主放在哪?把国主大人放在哪?又把我们这些辛辛苦苦的小副使放在哪?!”
转眼间黛萌都让她逼到墙角了,梅影的厉害他早有领教,立刻补充道:“我当然没有否认其他大人的功劳的意思!梅影你先不要激动,听我把话说完嘛!”
“梅影,别这样。”海蓁子缓缓步过来:“黛萌的话是有道理的,从当初打天下伊始,就一直是以悠为我们做疏导,带动五神教一起为帮助我们推翻黑暗统治而拼搏,暂且不说叶大人的‘冰衣武士队’,光是五神教,就没有因为我们的胜利而索取任何好处,建国后,以悠又为国事鞠躬尽瘁,可以说,是我们当中最认真,甚至是从未出现过差错的人,她这样辛苦,也该被人们景仰为‘神’吧!”
“不愧是海蓁子少主!说出的话真是太让人感动了!对不对!梅影!”黛萌兴奋的像个孩子,完全忘记了梅影刚才还要威胁他的事:“你说的也很对!我们国府的成员!果然都不是泛泛之辈!”
“是只限于‘天地盟’的成员啦!你这白痴!”梅影朝他的脑袋敲了个大栗子出来。
“啊~~疼疼疼啊!”
月光疏,天河淡,这里繁喧欢锦,那头幽然惆怨。
几许酒下肚,红上腮来,从对怀畅饮把酒当作了解愁之水的少年们这边看去,舞池内,几抹身姿惹人惊艳。喝酒、跳舞是他们唯一能说、仅仅想做的事,没有一颗安定的心,终究就是镜影无花,水深无月,就像这样在沉沦中取乐,在颓然里欢愉……明日的此时,大概又是以往之状了……
未曾想,还不及那时,时间便已提前越过。有人来报,说有一位身着青色战甲的男子在门外守候,似有要事急报。
风扬派了知萄出去一看,片刻后只见其惶惶而入,口齿不清的说着:“是……是夏、夏祖副使,他,有、有事说……”
知萄话没述完,风扬几人便疾步赶到了府门口。只见那青甲战士额发散零,一脸疲惫,身上若隐若现着一些血迹和刀伤,看着自家的头领迎出,终于把持不住,从马上坠了下来,幸而千刺反应及时,上前把人接了个正当。
“喂!你没事吧?”
“夏祖?你怎么来了?不是在城里养伤?出什么事了?”
“呵,大哥也有着急的时候。”也俊笑着指向风扬:“你一口气问这么多,叫他怎么回答啊?”
“各位大人,出大事了!”……
冰影军团的七位武士团长只身入护光,已把那里的人捆到了一处,助贤带领诸副使及术师护卫队赶去救援,岂知这次来的敌人非同小可,除却助贤和鬼杰两人堪当匹敌之外,竟纷纷败下阵来。眼下,若再不归城,圣母等人的性命势必不保。
万分紧急的时刻,一无所知的芙菱提着裙摆跑了出来:“知萄结结巴巴的说什么有人来了,到底是谁啊?”
看她满脸欢喜的样子,风扬他们还真是对夏祖说的事情难以启齿,一一对视之后,由也俊说道:“没什么,是夏祖来了。”
“哈?夏祖?”这次到麒玉本就没带几个副使,别说是夏祖这样被鬼杰打伤病未痊愈的人了:“夏祖真够意思!带着伤也不忘来给以悠庆生,我都感动了!快进去告诉以悠她们啊!”说着要拉着人往里进,完全没有注意到夏祖此刻焦急而忧虑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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