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光子等人更觉失望的是国主越过这些至关重要影响大局的问题直接去维护一个人的利益:“相夫少主,请把解药给我。”
“之前说了,只有晴尊的人到了我才会给!”光子意志坚决的表示不解决自己一方的问题绝对不会放过冱英礼云迟。
“天早已经亮了,云迟还没有拿到解药,万一出了问题你负责吗?!”
“国主大人尽管放心,就算发作了,他也不会立刻就死掉,会有一到两天的濒死期。”
见这姑娘的态度依然如此强硬,国主只好叹了口气:“好吧,我这就召他来,因为传信的工作是交给他办的,我会当面质问他的。”
弥月心中酸楚,泛起一层好笑而可悲的嘲绪。“质问”么,从小到大,只见过对自己的质问和指责,却从未见过他对哥哥发火,不管哥哥肆意杀死部下这样的行为是多么的残忍,她的父亲,国主大人,都从没说过一句重话,从没板过一次脸孔。
有时候,她甚至怀疑自己根本就是个乌鸦变凤凰从外面捡到皇城里来的冒牌公主,只是这些委屈和痛苦,她从不找人去诉说……
持续了两天两夜的战斗在第二百八十个回合的时候,因双方力量的碰撞轰掉了窗壁的一角,从大洞里飞出的两人直落地面后继续进行着殊死搏斗。
就当两人要给对方致命一击时,从中间霍的冒出一道人影来,人影伸出两手,一只捉住云迟的手腕,另一只则夹住了也俊软剑的刃尖,非常轻松的支开了双方即将碰撞的死击:“都给我住手!”
两个少年发怔的看着突然使战斗终止的男人:长发、虎眉、剑目、几百年前的武士才会穿着的过气将领服。
“歌帝?!”
“……师父?!”
被纳连也俊称作“师父”的男人扬起眉毛,露出与其弟子极其相似的狡猾笑容:“为了争夺女孩子打成这样未免也太过分了哟~”
“要是为了女孩子,就不会这么打了。”也俊一本正经的表明战斗另有原因。
云迟的神情更是严肃到能把人冻死。
“好了好了,两个小鬼~”长发男人一手搂住一个被他一碰立刻僵成木偶浑身不自在的少年,熟络的嘿嘿笑着:“和平相处嘛!叔叔我赏你们糖吃哟~!”
歌帝和云迟也俊往“雪霰园”去的路上经过了一片空旷的白砖石广场,立刻被眼前的场面惊住了。
弥月公主、光子一行五人还有国主冱英礼西醇正走向广场中央一座精致的小独楼,也俊和云迟各自想着接下来要行的举措没想到歌帝大喊一声:“哟!阿西!”
听到两个伤耳的字眼冱英礼国主立刻全身狂抖一下,随即颤悠悠的带着哭相朝叫声望去……那个家伙,三十六岁了还跟个毛头小子似地张牙舞爪活蹦乱跳……国主露出头疼的表情,一手扶住了额头。
这座小楼是国主每次出城必到的地方,不高,只有两层,但墙壁都是磨砂防冻玻璃做的,远远看去就像是矗立在雪地之上的一座雾气缭绕的寒冰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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